面瞒不在乎,实则心里淌血的模样,更喜欢妳高!潮时发狂的浪劲,如此不知收敛的求欢,毫无矜持的性子。"姣好唇瓣说出下流话语,赵寒就是这样的人,完美的包装纸下,竟是发臭的灵魂。
"我能解读妳称赞我爽朗不拘小节吗?"东恩雨耸了耸肩,笑着说道。
她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赵寒,这女人的恶趣味,她还是知晓的。
"在我面前妳不必掩饰,直接承认妳是个毫无尊严的被虐狂就可以了,"赵寒垂下双眼,从黑色箱子里取出一条皮绳,对准东恩雨颈上的项圈,喀!的声扣上,"学得挺快,知道和主人顶嘴是要受罚的。"
赵寒手里跩着皮绳,轻轻拉几下,东恩雨的肩膀也跟着晃动几下……
受人控制……
眼神顺着皮绳往前挪动,直到看见白皙手掌,然后往上到那张绝世面容。
赵寒,控制欲强到想链住她的女人。
……
这两日来,东恩雨都过得相当平静,正如赵寒所说,苏姨第二天清早就和赵寒道别回乡下老家去了。除了餐点会送到房门,东恩雨根本不想离开这个房间,原因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每当她望着窗外的景色时,总会不由自主的抚上脖子上的项圈。
纯银制,链了条皮绳,即使皮绳另端没人拽着她,东恩雨都有种被锁住的错觉。
比起实质上的捆绑,象征性的制约,更让她不自在……
"东恩雨,"赵寒单手敲了门板两下,房门并没关,但赵寒还是很有教养的先敲几声,"两天休养期应该够了,今天就开工,这是妳在这的制服,工作内容就和苏姨一样,打扫房子、洗衣、煮饭,还有什么问题吗?"
东恩雨缓缓转过头,她此时坐在窗沿上,阳光洒在她平淡的表情上,有些迷蒙。
"没问题。"她点了点头,除了服从,她没有别的办法。
至少在她想办法离开,或者赵寒玩腻前,她得待在这"还债"。
换个心境,这也不失是躲避风头的好地方,虽然在霍艾身上下了盘死棋,但还不算输光所有筹码。东恩雨大方地在赵寒面前脱去衣物,然后接过女人递来的制服穿上,她没忽略对方投射来的犀利眼神,对此,东恩雨也正当回望,同时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她的"服从"铁定会让赵寒满意。
这套制服东恩雨并不陌生,典雅的英式女佣装,正是她曾经来"帮佣"时穿的,想当然在打扫和料理时,也相当得心应手,甚至让东恩雨有种时光回逤的错觉,站在同个位置,却不同时间点,那时的心情与现在的滋味,已截然不同。
不过,有件事总让东恩雨总觉得怪异……
那就是……
"咳咳。"东恩雨手里拿着鸡毛撢子,正在抚书架上的灰层,她忽然醒了醒嗓子,眼神飘向站在身边的女人,赵寒双手环胸靠着门框,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都过了十分钟了,她到底要看多久?
两人相安无事地相处三天,这三天里东恩雨发觉,赵寒从未离开过她身边超过一小时,就连买菜也是托保镖帮忙,基本上只有每晚就寝后分离,东恩雨才能拥有"私人空间",她这份差可不好做,不仅大小事都得包办,还得让雇主从早盯到晚……
有项圈还不够吗?
"想什么?"赵寒发现东恩雨微微走神,突然靠在女人耳边吹了口气。
剎那东恩雨寒毛直竖,却没逃开。
"我在想汉哥的事,"东恩雨也不避讳,说真的,她确实很好奇,"汉哥真的死了?"她记得永乐转开广播电台,听见的是议员不幸罹难的报导,然而汉哥的情况又是如何?是永乐说谎,还是当真?
她却看见赵寒厌恶的蹙起眉头。
"抱歉,我知道这讳事,但我被关在这,能问的只有妳。"东恩雨耸了耸肩,一脸无辜。若是她能自由出入,也不会问赵寒这种事。
"子弹贯穿心脏,还能活吗?"赵寒执起东恩雨项圈上的皮绳,拽在手里细细抚着。
或许她是满意东恩雨一句"能问的只有妳",才愿意开金口回答。
"梧堂派人去抓她了吗?是罗夜负责办这事吗?"得到确切答案后,东恩雨忽然庆幸自己还能活着,比起拿枪管抵着心脏,一些皮肉伤根本不算什么,她只要想起被绑架的期间,那些摆在墙角像是小型军火库的武器,心里就一阵发冷。
说实话,永乐会放了她真是种奇迹。
不料赵寒却狠狠拉紧皮绳,东恩雨整身往女人身边明显倾斜……
也许踩到地雷,让赵寒不悦。
"抱歉,"东恩雨微微垂下眼眸,扬起平淡微笑道:"我只是想说妳和道上大哥走得近,才想问看看而已。"她没想到赵寒会这么排斥她过问梧堂的事,又或者提到"永乐"或"罗夜"呢?
"他们只会在我面前夸耀自己的优点,然后抨击对手。"赵寒边说边走近东恩雨,直到两人几乎贴在一起,她拿过女人手上的鸡毛撢子,随手扔在地上。
在心上人面前,又怎么不会诋毁对手呢?
这是人之常情。
"因为赵老师在道上大哥里很有人气,他们都很喜欢妳。"
一座挑战度极高的冰山……
赵寒眉头微挑,"赵老师……",她喃喃自语。
东恩雨没失忆这件事,就像病毒般迅速传播,梧堂的人、道上的兄弟,永乐、罗夜,甚至赵寒,大家早就知晓,但没人敢当面戳破,理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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