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知不知道。你就一辈子守着死了的莫炆,守着死了的黄京过吧。韩予邈,你就是个懦夫。你连莫炆的墓地都不敢去,你一辈子就是这样。你给我开门。”凌帛古直接上脚。
大门因为凌帛古的骚扰敞开了一片空间,韩予邈泪流满面的站在昏暗中,凌帛古呼出一口气,冲上前抱住她。
“小古。”终于听见韩予邈撕心裂肺的哀号,凌帛古随着韩予邈下坠的重力蹲□体,最后抱着韩予邈无力的跪在地上。
在去a市的路上,凌帛古再一次见到了当年那个冷静的韩予邈。高速公路已经因为大雪被封,韩予邈冷静的选择了城际公路,绕进乡村,再顺着铁路的线路,寻找出口。虽然这样会增加更多的危险,可是会比等待高速公路通行省去不少的时间。
凌帛古开车,韩予邈一直在打电话联系a市的朋友,希望黄京和林术得到更好的医疗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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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韩予邈下了车默默的跟着凌帛古向医院走去。进了大厅,混乱的人群令韩予邈一阵眩晕,在路上所有的冷静因为即将要面对的事实再也不见,韩予邈只感觉自己头晕脑胀,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
通往手术室的电梯还在运输病患,雪天带来了更多的患者,韩予邈看到躺在推车上血肉模糊的人,听见疼痛的□,一时之间更加无措,凌帛古把她推到电梯的角落,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的视线,她低声说:“没事的,你别乱想,陈尘打电话不是说了两个人都没有大碍。”韩予邈点点头,偏过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片泪痕。她用尽力气摸摸自己的脸,勉强的露出一抹笑容。
见黄京,怎么可以流泪。韩予邈默默的对自己说。
深邃的廊道里全是人,韩予邈被凌帛古拉着像个无助的小孩子穿过人群,走到了尽头。重症室三个大字下面,陈尘正在陪着一帮人说着什么。她看到凌帛古和韩予邈点点头,凌帛古停下脚步,对韩予邈说:“那两个人是黄京的父母。旁边那个穿军装的是林术的父亲。一会儿你过去,不用刻意做什么,陈尘已经安排好了,等他们走了,我们带你去看黄京。”
韩予邈点点头,凌帛古拉着她,走到一群人中间。陈尘拉过韩予邈对三位老人说:“叔叔,阿姨,这位是我姐姐,医院这边都是她帮着打点的。主治医生也是她安排的,是这个医院的权威。”
三位老人对韩予邈连声道谢。林术的父亲和黄京的父亲各自去安排其他的关系,韩予邈看着黄京的母亲心里散发出说不出的一种亲近。一阵忙乱之后,韩予邈才有机会听陈尘说起车祸的事。车子是在回c市的高速上出的事故,三车连环事故,黄京和林术的车在中间。黄京撞破了头,左小腿骨折,已经脱离危险,只是昏迷着。林术没有太大的事,不过因为受到惊吓一直高烧不退,已经转进病房,睡下了。
韩予邈听了有点懵了,她看着陈尘,轻声问了一句:“回c市?她们不是要去旅行?”
陈尘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要等着黄京醒了才知道。我也是接到交警队的电话才得知消息,又通知她们的家里的。我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在抢救室,吓得我也傻了。后来知道没事,我才想起来找你和小古。结果你关机。”
关机这件事让韩予邈感到深深的悔恨。出了这种事故,交警队一般都会选择找家人的号码,如果实在没有找到,第一选择肯定是找最后通话或者是最多出现在手机里的号码。
韩予邈的号码肯定是黄京手机里出现最多的号码,可是在这种生死关头因为自己的一时动气,错失了这么重要的时刻。
到底是谁更加任性?如今看来,韩予邈真的有点自以为是。明明知道黄京要远行,自己竟然真的就狠下心关了手机。明明知道,黄京只是想把过去画成一个完美的句点,自己却不能体谅。谁都有年少的梦想,谁都会有年少的遗恨,黄京本身就是一个不愿意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的人,自己怎么就没有体会一点,怎么就牟定的认为黄京就是因为对林术难以放下,才会如此。
若是黄京真的对林术难以忘怀,那岂不是否定了自己,否定了这几个月与黄京的朝夕相处。
一切已恨错难悔。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请假,今儿两更。完。
☆、是是非非两相缠①
在黄京醒来之前,韩予邈独自去见了林术。
两个人面对面更多的是尴尬。谁都不愿意先开口,就像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样。
“对不起。”最后还是林术打破了沉默。
沉默终于寻找到出口,韩予邈自嘲的摇摇头,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留不住她。”
“不是的。韩予邈。其实黄京是因为要回c城,我嫉妒,嫉妒你,我们争吵,才出事的。”林术急急忙忙的解释没有给韩予邈任何的欣慰。韩予邈冷淡的打断她,说:“不管结局如何,她走了。林术,我来只是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回来?”
“其实,我是因为黄京的一条短信。”林术观察着韩予邈的表情,可惜韩予邈依旧是冷冷的冰山脸。
“短信?”韩予邈搜索了一下记忆,黄京短信很多,有的时候她会主动给韩予邈看,解释一下人物关系。可是关于林术的短信,黄京只字未提。
“是。黄京在前几天夜里发了一条短信给我。我才决定回来的。其实我回来还有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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