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不对!地鼠的心被夹了一下,冲出去拦下一辆出租车,用最快的速度到达曲姗家,出电梯时,地鼠深呼吸几下,放慢脚步,手机静音,不开振动,这才来到大门口。
客厅里寂静无声,大门的隔音效果很好,贴着耳朵只能隐约听到说话声,含含糊糊,什么也听不清楚,地鼠掏出一枚芯片,拆开,沿着最边上塞进去,拿出手机操作一番后戴上耳机,屋子里的声音一清二楚,地鼠听到了一阵呻吟声……
不是欢快的那种,而是痛苦的,而且不止一个!地鼠的寒毛竖起,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客厅里,曲姗、曲展风五花大绑,曲江倒在地上,双手绑在身后,头上有血,胡婉清跪在地上,面前摆放着医药箱,她的手法纯熟,替曲江止血:“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急什么。”
曲江虚弱地眼开眼,看着胡婉清:“放了他们吧,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佩服你,和我演了五年的戏。”胡婉清吃吃地笑起来:“这五年,你对我的好,对我的温柔,全是假的!
“你听我说,我,我的确一开始就感觉不对劲……一个人的内在是骨子里的,不可能轻易改变,五年来,我一直左右纠结,不知道如何是好。”曲江的头很痛,一边的花瓶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就在刚才,自己一个谨慎的问话,却招来胡婉清的暴怒!
那只是一个极平常的对话——“婉清,戒指和你的手指刚好合适。”曲江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地问道:“你刚戴上它的时候合适吗?”
曲展风和曲姗的嘴巴被堵住,两人对视一眼,不安发挣扎,绳子绑得相当有水准,是一种常用的死结,除非用刀割开,否则无法挣脱!
呸,曲姗终于吐出嘴里的白布,轻声叫道:“妈,你这是怎么了?爸并没有说错什么。”
“你们早就怀疑我了,是不是?”胡婉清的眼睛通红。
地鼠咬紧牙关,胡婉清的情绪失控,这个疯女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怎么办?地鼠不停地调整呼吸,暂且听着里面的对话。
胡婉清手里拿着枪,枪口向下,保险拴已经打开,她当然不止一把枪,她冷笑着看着自己的“家人”,突然哈哈大笑:“你们三个,到底知道什么?说!”
客厅里突然沉默,除了笨重的呼吸,没有人说话,胡婉清拿着枪对准曲江的额心:“说。”
“爸……”曲姗欲哭无泪,不停地吞咽口水,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胡婉清的头发纷乱,平日看上去温柔的脸庞现在气势汹汹。
“五年前,你从国外回来,人瘦了,表情也和平时不多,可行李和证件都在,你参加了减肥训练营,这是唯一的解释,虽然意外,但我信了,可婉清是我的妻子,我们同床共枕十几年,她为人很好,愿意收留姐姐的孩子,并拿她当亲生女儿。”
“我了解她的一举一动,就像她了解我一样,你刚开始的漏洞真的很多,但你以回国后适应不过来为借口,后来,你神奇般地恢复了,一言一行都像她,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习惯,你也了如指掌,最初开始的疑心,被转化后完美的你打消了。”
“知道为什么吗?”胡婉清看着曲江的伤口,冷笑道:“她不愧是个贤妻,我找到一本日记,里面记下了和你相识以来的所有事情,还有孩子们的事,每个人的喜好,一清二楚,她对家庭的心思简直绝了,但也间接了帮了我。”
曲姗的鼻子发酸,想到舅妈,悲从中来,这个女人瞒了他们五年,整整五年!“我妈在哪里?”曲姗悲痛地闭上眼睛:“你到底是谁?”
“一个陌生人,你未来弟弟或妹妹的母亲。”胡婉清抚过自己的肚子,满意地说道:“我已经有了孩子,真正意义上的婴儿,有我的血脉,基于这一点,我兴许留你爸一条活路。
”
地鼠心里一颤,她话中有话!
曲姗紧张地咽下口水:“你说,你留爸一条活路,我和弟弟呢?”
“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了自己的孩子,再也不用对你们低眉顺眼了,我的孩子必须家庭完美,有母亲,也需要父亲,哥哥姐姐就不那么重要了。”胡婉清吃吃地笑起来。
“婉清……”曲江疼痛难忍,痛苦地说道:“他们和你在一起生活五年,你就没有丁点感情吗?不要伤害他们。”
“感情?和我没有丁点血缘,刚才他们的表现是什么?看到我伤你,居然拿刀指着我?尤其这个丫头,简直是一只喂不家的狗,再怎么喂,也是外面的野狗!”
“呸!”曲展风吐出嘴里的白布,大声喝道:“不许骂我姐!”
“啪!”曲展风挨了狠狠的一巴掌,胡婉清的枪对准他的太阳穴:“臭小子,我忍你很久了,再敢多话,我先杀了你,再让你姐陪葬,让你们死后也能有伴上路。”
“混蛋……”曲江痛苦不已:“别碰他们。”
“曲江,做人得有良心,我陪你睡了五年,照顾你的儿女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胡婉清斜眼看着曲江:“你刚才骂我。”
“你把婉清怎么样了。”曲江咬牙道:“我后悔自己的懦弱,不敢追究到底,把最开始的怀疑扔到一边,心甘情愿地相信眼前的一切,沉溺于你伪装的温柔里。”
“要怪就怪她多情留下的日记。”胡婉清翻转枪口,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真是个好女人,可惜,命浅,福薄,我不止杀了她,为免身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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