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刀砍了一刀,这水床里的水就这么漫天漫地的蔓延开来。一直蔓到了白小慢的面前。
这条蜿蜒的小溪就像那肉文的一条线索,让欧阳红的视线和脚步一直跟着,踱到白小慢面前,勾起她的下巴,抿了抿道:“这张脸,穿着衣服不叫*床的时候还是挺能装天真无邪的。”接着欧阳红的手指从白小慢的下巴缓慢过度到脖子,接着是锁骨,然后隔着衣服划到了那起伏不定的山峰的最高处,才继续说:“不过,我本来就不好纯洁那口,女人嘛,越淫*荡我就越喜欢。”说着一双不算大的手就要狠狠的抓住那。。。
还没“那”下去,欧阳红的电话就响了。在天然的聚光灯的照射下,她不耐烦的接通电话,更不耐烦的说了几个“操,操,操”之后,又匆匆的挂断了。她眯着眼睛回头对站在一边垂手等待听令的混混一号说:“卓然,有混子去公安局举报了达成小区那个点,说我们聚众赌博。你带几个兄弟过去压一压,我去趟公安局。”说完,毫无留恋的离开还处于僵硬状态的白小慢,走之前顺便还对着一边嗷嗷叫着疼的猛男三兄弟补了两脚。
肉穿世界就是这么巧,任鸽想着,为了着墨写女女主角这点让人心痒痒,想快快翻到后面阅读肉戏的前戏,搞得片场一片狼藉。看来今儿这场戏是没得拍了。她从包里掏出剧本,把所有需要猛男、水床的场次都圈了叉,发现百分之九十五的戏今天都无法顺利进行。只能用喇叭对着场地中央各种无所事事的人说:“今天的戏就到这里,请各单位注意,明天九点继续拍摄。”看着兴高采烈看了许多八卦的女演员们和伤痕累累一步一踉跄的男演员们和今天不用开工就能领钱的工作人员都逐渐离开。她才转过身拉了拉依旧在世界的另一个尽头石化的白小慢的手:“好了,小慢,我们要开工了。”
“开工?”白小慢缓过神来。虽然她刚刚被人抚摸胸部而断了电,可她又不傻,这空无一人的片场,开什么工?拍鬼片吗?还是面前的这导演也想学刚刚那叫欧阳红的坏女人,有便宜要占,没有便宜创造条件都要占?于是说话吐字从无法发声变成了冷冰冰:“导演,没灯光没摄影的怎么开工还是你下一句要告诉我,你要带我到你家里开工?”她就不相信这看起来挺小清新的导演能像各大报章杂志写的那样——以导演要教戏的名头把她的处子之身夺去。
这导演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明白,白小慢眼底荡起了一弯泪水: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靠着坚强的意志和聪明才智保留下来的处子之身是她最后的也是最珍贵的财产。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要这么可怜,要这么承受这无常命运的折磨。
任鸽看见白小慢的表情变化,十分想把脚本甩得到处都是。明明欧阳红当着一干闲着人等的面前把白小慢吃干抹净连撒哟拉拉都没说,人白小慢还能一脸红晕以立马断片来呈现爱情被击中之意犹未尽;她也就是为了拍两个镜头,以此给贾导演交代,都被白小慢认为是对她居心叵测,有打了鸡血的sè_láng的嫌疑。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女主和女配的待遇差这么多吗?要不是白小慢长了一张酷似御姐上司的脸让她心动不已,说不定都能忍不住把脚本扔在白小慢脸上了。
“是这样的,因为片场的道具”任鸽从一脸悲苦的脸上揉出一点微笑却在无奈之中略显猥亵:“和男性演员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耗,所以np和在床上的各类型环节就无法正常拍摄。不过在沙发上的自哔——(自哔——其实有利于身心健康,如果没钱道德感又重的话),你脚本上写得有,我们还是可以进行拍摄的。”
白小慢翻着剧本,确实只有自己的那一场戏被打了勾,其他全是叉叉,但人心险恶,谁都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她还是不太相信任鸽的话,所以问道:“灯光摄影都走了,难道导演你自己拍吗?”
“当然是我自己拍,灯光和摄影都是固定角度,不碍事。”任鸽回答道。在此肉文的设定里,这苦逼的女配也算是个富二代中的文艺青年,捣腾了几部只有她自己看得懂的电影花了她家不下千万的资产后整日游手好闲。结果和人抽风和人喝酒又玩输了游戏,被人起哄要求去小电影公司应聘,签下了“不拍出像样的a*v我就不回来了”的切结书后,爱上了欧阳红。走上了一步错,步步错自我毁灭的道路。所以,基本技巧她还是有的,再说作为一靠谱的穿越者,穿越之前还看了那么多肉文,这点常识应该还是难不住任鸽。
于是乎,在这满是水又人烟罕至的片场,一场女配逆袭女主一的肉戏渐渐要拉开了帷幕。任鸽深切的希望欧阳红返来时她们已经搞定这两个镜头,衣冠楚楚的坐在片场聊着青春和梦想。她不想被剧情君搞死,不想被欧阳红搞死,只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双日两更,单日一更,
好新鲜的更法~~~~
谢谢小小山同学的火箭炮大法,坐着君再次被柔情包养,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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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不能回复。。。。等她抽完了我再一一回复各位哟。。。
7第6章
和普天之下的小电影一样,任鸽把镜头对准白小慢后开拍的方式乏善可陈,拿着脚本念出的第一句就是:“你叫什么名字。”
白小慢则坐得特别端正,特别拘谨的回答:“我叫白小慢,今年二十一岁,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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