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却引了阙简索意料中的某场‘发难’。
“小绝!你要当闻申茹养子?难道你不要母妃了?”蔚辛姬顿时哭诉栾郗绝的行为,她被人抛弃了……
“母妃~”惊谎地上前抹去快逸出眼眶的泪珠,“索儿只是说笑,况且你知我如此讨厌那人,又怎会当她养子?”她最怕蔚辛姬哭……
“真的?!”怀疑地瞅着对方,眼角还有着湿意。
“比珍珠还真!”如同誓言的话终使对方重展笑颜,栾郗绝无奈地望着不远处掀起‘风浪’之人,撇着嘴,索儿肯定是故意如此……
“索儿……”叫唤的声音里全是不满,回到专属的屋子后,栾郗绝从身后抱住阙简索,不明白她刚刚到底有何用意?
“可否告诉我,斐惜愿是何人?”转过身,探进对方琥珀色眸心,问得异常认真。
“索儿怎会突然问起这个?”眼神飘到别处,不敢直视阙简索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睛。
“小绝!你有事瞒我……”栾郗绝心虚的眼神让阙简索眯起双眼,射出寒光,“听你们所述,按年龄算斐惜愿都可当你母亲了,难道你跟她~”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我亲手所弑,只是说起来比较麻烦!”真要说起,那是个很长的故事。
“我有的是时间!就从你遇见她开始说起……”虽然她失踪半年,未曾参与栾郗绝被世人称道的惨绝人寰屠杀事件中,但总觉得这一切都似乎与斐姓女子脱不了关系,还有洛嫣指名要的三块玉牌也让此刻的她在意起来。
瞪大眼睛不停闪烁,栾郗绝突然觉得很难开口,可在阙简索威喝的眼神下不得不喃喃道来:“斐惜愿是父皇娶得第三任妻子,当时父皇还未坐上誓灵国帝位,但在当地已颇有威信,而斐惜愿是当时郡王赐于父皇的舞女,所有人都劝他不可收留,可父皇仍是执意如此,然后她就堂而皇之地进府……”
“你父皇的结发妻子与你母妃没有反对?”阙简索甚为不解,如此遭人反对之事,誓灵帝的两位妻子应极力阻止才是。
“记忆中似乎没有……”沉思后心里竟浮出些许疑惑,好像的确有些事不太合理。
“后来呢?”看来有些事被埋得很深,深得连小绝也不曾探知真相。
“后来?!不知道~”眼神顿显迷茫,栾郗绝拢起眉,努力想,可就是想不起曾发生了什么,明明就在眼前的东西,为何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无助地望着眼前之人,“索儿……”
探手触及对方脉搏,阙简索眼神越见凌利,咬着唇瓣,复杂地盯着栾郗绝:“小绝!关于斐惜愿,你还记得什么?”
“她是死在我手里!我用刀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记忆似乎跃过很大幅度,“索儿!为什么会这样?”那跨度的记忆为何独缺斐惜愿一人?心渐渐焦虑起来,她是不是病了?
“小绝!”轻盈地呼唤使她从一种恐慌中苏醒,“别急!先睡一会儿,醒来后说不定就会想起一切~”阙简索牵着对方的手来至床边,安抚着栾郗绝正逐渐失控的心绪,“小绝!我会陪着你,什么都别想……”如催眠般的声音使神情紧张之人慢慢放松,最后沉入梦乡。
忘心草!为何小绝体内会有这种东西?平日根本无法探出,只有情绪波动厉害并极力回想某件事时才会显现它的药性,阙简索静默地望着熟睡人儿,轻声慢步向外走去,关上门的刹那,抿紧唇角,心中笃定闻申茹定知道些什么……
“不知姑娘何事来访?”闻申茹笑问丰姿卓越女子,眼里似乎早有算计。
“前辈唤我索儿便是!”阙简索轻声回应,“今日前来有事相询,还望前辈勿怪索儿唐突~”
“索儿问便是!”迟早的事又何须介怀?
“忘心草与念血草都是蓬莱居独有之物,敢问前辈,索儿的话对否?”直视对方一脸淡然笑靥脸庞,似想看出些许东西。
“没错!这两种药草的确是居中独有~”毫不犹豫地回道,闻申茹打量起眼前一脸端庄人儿,“索儿何不直言?”
“前辈是否曾把忘心草交于他人带出小岛?”两人在空中相撞的视线仿佛激出一丝火花,使得流动的空气甚为压抑。
“是!”一问一答间,闻申茹的回答句句属实,“十几年前,斐惜愿曾在蓬莱居偷取忘心草与殇毒离开这里……”等她发现时,对方早已不见踪影,可碍于两人的约定,又不得不做今日之举。
“前辈的意思是江湖上流传的殇毒也是蓬莱居所制?”这一次,阙简索真的感到异常震惊,若是如此,那栾郗绝身上发生的一切就不是自欺欺人的巧合如此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还要拖个几天才能完了~(无语中……)
性情突变
斐惜愿!斐惜愿!阙简索低头细细沉思,心里不由地反复念着这三个字:“会是我想的那样吗?”抬头,凝望躺于床上正沉睡之人,“如此大的差距,又怎么可能?但若不是,又怎会计划至这一步?”小绝十几年的历程难道都在她的预料之中?该说那女子聪明还是……
“为什么要让你忘了她?”这是整件事中她最为不解的问题,“若真在乎,不是时时刻刻能惦记才最好?”忘心草此生无解,或许它才是世上最毒的药草,比殇毒更甚……
“索儿……”睁开迷朦的双眼,栾郗绝望着似乎正在为什么而苦恼的人儿,开口轻声叫唤,却在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后再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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