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婵笑了,因为这个,所以在岳竹安还是祝婉的时候,问过她是不是觉得只有在悉尼歌剧院演奏才算音乐家的问题。
她也总算明白祝婉身上时而浮出的刻在骨子里高傲是从哪来的了,因为她心里的那个岳竹安,从未改变。
ndy说:“后来啊,师父突然回家了,说她想通了,答应父母好好弹琴,给把叔叔阿姨都吓了一跳,不过她一边忙着钢琴作曲,一边也着手音乐工作室的事情,不论哪样都尽心尽力。”扶着方向盘,眯起眼睛,“有时候我想,师父真的是一个魔鬼吧,只有魔鬼才能把压力和痛苦变成yù_wàng,不停努力啊,努力。”
“她就是那样,很努力,但还总是觉得自己不够努力。”夏慕婵苦笑。
“夏小姐跟师父真是好朋友呢。”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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