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现在《雅致斋》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已经乱成一团了……”
说到方家的窘境,谢轩顿时眉飞色舞起来,方雅志上次使的绝户计,差点就坏了《真玉坊》的名声,也怪不得秦风要将其赶尽杀绝。
“方雅志现在是命不久矣,人死账消,等他死了之后,那笔款子还是补给《雅致斋》一部分吧。”
秦风叹了口气,他略通占卜相面之术,早在去年的时候,就看出方雅志活不到一年了,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和自己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纠葛。
“我知道了,风哥,这么了解算是便宜了方家。”
谢轩闻言点了点头,这件事闹腾了一个多月,在京城古玩行里是沸沸扬扬,也有些人找他为《雅致斋》求情,是时候见好就收了。
“这事儿我们也有责任。”秦风看了一眼谢轩,说道:“以后店里的各项规章制度都要正规化,别给人钻空子的机会。”
“是,风哥,您放心吧,现在店里都是个人责任制,店员出了问题组长和店长都要负责的。”
想想大年初一发生的那件事,至今谢轩都有些后怕,当时要不是秦风在,这《真玉坊》的牌子怕是就要砸在他手上了。
所以现在谢轩最重视的就是质量管理,任何有瑕疵的东西,都不允许上柜台销售,就连黎永乾那边都被退了两件货,当时还吵到了秦风那里。
“想要做成百年老店,咱们要干的事情还多着呢。”匆匆将碗里的饭扒进口中,秦风站起身说道:“你们慢慢吃,我那边还有事要做。”
从餐厅出来后,秦风直奔右侧的工作间,这原本是有着三个房间的东侧厢房。被秦风改成了一间卧室外加两个工作室。
就目前而言,秦风主要仿制的赝品是古画,所以在房间里摆满了诸如裱画案、晾贴板墙、晾架、晾杆还有裁刀、剪子、针锥、镊子等物件。
当然,像是宣纸、锦、绫、绢以及浆糊、明矾、骨胶、墨汁及国画颜料中心更是必不可少的,林林总总的摆放了足有四五十种需要用到的东西。
在晾贴板墙上,此时正贴着一幅色调略显黯淡的山水图,整幅画为绢本设色,纵60厘米,横105厘米左右。
在图画的左侧画着苍松巨岩,临水平坡上。有二老者席地而坐,欣赏画卷,还有二童在树下汲水煮茶。
画中人物形态准确生动。形神毕肖,颇有生活情趣,山石采用“小斧劈”皴法,方硬嶙峋,富有质感。画面意境清旷,静中见动。
“《松溪论画图》被藏于国内博物馆,我就给它改个另外的名字吧。”
看着这幅快要完成的作品,秦风在心里嘀咕了起来,仿制赝品要远比修复真迹难得多,这幅画整整耗费了秦风近一个月的j"/>力。才将要大功告成。
“有童子煮茶,就要做《松溪论茶图》吧!”
秦风心念一动,给这幅作品重新定了个名字。他做这幅画是参照了《松溪论画图》,虽然他在细节处改动了一些,但就是齐功当面,一时半会怕是也鉴定不出这是幅赝品。
画作的主体和做旧的工序已经全部完成,秦风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得自密室的那些轴干装在画上。这活比较简单,对于秦风而言是驾轻就熟。
花了一个多小时。用特别调制的胶水将轴干黏贴在一起之后,整幅画算是大功告成,洗了手坐回到椅子上,秦风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
作为与沈周、文征明、唐寅并称为“明四家”的仇英,擅长画人物界画,尤长于临摹。
仇英临摹功力j"/>湛,以临仿唐宋名家稿本为多,如《临宋人画册》和《临萧照高宗中兴瑞应图》,前册若与原作对照,几乎难辩真假。
近年来“明四家”的作品在国内外的价格都涨得很高,其中的j"/>品甚至能和宋画都不相上下。
在刚过完年的时候,窦健军就亲自来了一趟京城,把那套玉器的钱交给秦风的同时,说起港岛有位名人最近迷上了仇英的作品,秦风这才bsp;/>刀做出了这幅赝品。
“嗯?我这和老窦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欣赏了一会自己的画作后,秦风正想拿出手机个窦健军打个电话,手机反倒是先响了起来,看了下号码,正是从港岛打过来的,除了窦健军没别人。
“老窦,我正想着你打过去呢。”
接通电话后,秦风笑道:“我找到一幅仇英的作品,问问你那边的人还要不要,是仇英中年所画的《松溪论bsp;/>图》,可是难得一见的j"/>品啊……”
吹嘘起自己的作品,秦风一点儿都不带脸红的,因为从艺术价值上而言,秦风这幅画的功底丝毫都不比仇英差,甚至还犹有过之。
“要,当然要啊,秦爷,昨道:“秦爷,您妹妹的画像很传神,我感觉那女孩有六七分像是……”
窦健军没事的时候喜欢赌几把,只要住在港岛,他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去趟澳岛的赌场,在三天前的时候,窦健军还去了一趟。
当时窦健军玩梭哈正赢着钱,有一个女孩坐在了他的身边,开始窦健军看着那女孩有点眼熟,不过也没在意。
只是在窦健军离开赌桌的时候,突然记起来,女孩长得和秦风给他的那张画像极为相似,但是当窦健军回头再去找那女孩的时候,却是找不到了。
窦健军知道秦风寻找的是妹妹,当下动用了自己的关系,找到了澳岛的一位道上老大,想让他帮忙寻找那女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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