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董事长特立独行心气高昂,没想到也会介意莫须有的罪名。”
秦细沫说:“若是别人,只怕想给也没有这个机会,只不过对象是你,小紫,你还是不懂其中的区别。”
林紫看了看秦细沫,秦细沫现在的表情很奇怪,像是自说自话,又像是说给她听,但是秦细沫完全没有打算继续解释这句话的意思,抑或是再补充一点内容让谈话者能够听明白。林紫吁了一口气,说:“你既然觉得我母亲不好,那么你再嫁我父亲,想来也是坎坷颇多,不尽人意。”林紫本无意打探秦细沫与林枉然的婚姻状况,但是骑虎难下,林紫觉得自己已经被秦细沫逼到一个高地,不做点什么,她难以脱身。
“我和你父亲?”秦细沫转身,看了看林紫,似乎在回忆,等到林紫用沉默表示秦细沫理解正确的时候,秦细沫这才慢慢说道,“你很关心我和你父亲生活得怎么样?”
林紫吁了一口气,开始在明凤鸾房间的抽屉里找些画册日记之类,一边回答道:“我没有那么八卦,只不过让你思考罢了,你虽然看不起我母亲,但其实在我父亲心里,只有我母亲那样的女人才能占据独一无二的地位,而你是做不到的。”
秦细沫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紫:“你觉得我有必要在你父亲心目中占据独一无二的地位么?”
林紫哑口,隔了好一阵才说:“既然你觉得没有必要,为何还要嫁给他?”
秦细沫凑近林紫,伸手拨了拨林紫散在肩胛处的头发,说:“你很介意我是你父亲的女人么?”
“莫名其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林紫一下拨开秦细沫的手,迅速往旁边走了两步,“你想做谁的女人就做谁的女人,这根本就不是我的事,所以,别再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了。”
秦细沫笑了笑,说:“说得没错,我认同你的观点。”顿了顿,秦细沫又说:“只是,这些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知道明凤鸾自己是怎么想的吗?她是否心怀愧疚,是否觉得对你不起?”
林紫颇为嘲讽地看了秦细沫一眼:“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接下来会告诉我,我需要好好配合你的治疗,然后让我父亲告诉我是吗?”
秦细沫摇摇头,眼神深邃地看向林紫,眼波浮动,眉角轻扬:“你母亲去世之前我曾见过她最后一面。”
“你……!”林紫决计没有想到秦细沫会这样讲,不管事实真伪如何,在林紫看来,秦细沫把这话说出来只会有一个后果,那就是让林紫把所有的事都往最坏的角度去想。
秦细沫是插足林枉然和明凤鸾之间的第三者么?
相较于林紫的惊讶愕然,秦细沫反而一如既往的淡定自然,她接着说:“明夫人是因为坚持自然生产出现意外去世,那个时候我正在参与一个基金项目,曾到医院遇见过她,自然有幸聊过一次。那个时候,你应该还是一个小女孩吧。”
林紫看着秦细沫,秦细沫此刻的表情再次出现难得的认真和仔细,她从未听秦细沫说见过明凤鸾,若是按照这样推算,秦细沫那个时候也不过是二十的年纪,正是如花娇艳的豆蔻年华。
“你跟我提这些根本就没有办法求证的事做什么?”林紫问,“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
秦细沫微微一笑:“我自然不会骗你,杜撰子虚乌有的事迟早会露出马脚。我只是刚才看到你出神的样子想,你需不需要有一个人陪着你一起怀念你的母亲?”
这句话若是从任何一个除了秦细沫以外的人嘴里说出,都是感人肺腑之言,然而偏偏出自秦细沫之口,不但不会叫人感动,反而只会徒增额外的猜疑和担心。
秦细沫要和她一起怀念明凤鸾?
林紫只觉得好笑,先且不论藏在这话背后心意的真假,秦细沫之所以这么讲,纯碎是想要收拢人心,好让她乖乖地配合让林枉然恢复吧?
“你不说话又在想什么?”秦细沫出声道,“你母亲的墓地已经重新休憩过,下周是月初,我陪你去祭扫,这样不好吗?”
林紫沉默一会儿,这才说:“你这样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细沫哑然失笑,看了林紫不作声,等到林紫再次抬起头来追寻答案的时候才说道:“林紫,我只是想和你一起怀念你的母亲,这里面能有多大的阴谋呢?如果我有私心,你大可当做我想从你这里得知明凤鸾究竟有多好,好到你和你的父亲都对她念念不忘,这样你就觉得正大光明了吧?”
林紫看了看秦细沫,淡淡地说:“你若真是这样想,我就积福了。”
时隔一周,月初之时秦细沫果然按照之前的诺言来接林紫一起去给明凤鸾祭扫,陵园主人看起来和秦细沫很熟,在两人到达之前就准备好了一切,鲜花依旧是明凤鸾最喜欢的水莲花。
今日天气晴好,林紫心情闲适,在重新看到明凤鸾墓地之时静默起来也觉得格外宁静,宁静到忘记了身边还有秦细沫的存在。
“跟我谈谈你母亲吧。”秦细沫适时开口,看向林紫道。
林紫拨弄着水莲花,缓缓地说:“你想知道什么?”
秦细沫说:“都可以,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林紫抬头看了看秦细沫,一抹阳光透过树枝,从罅隙之间透漏下来,直直地洒在秦细沫的头发上,秦细沫乌黑的海藻发此刻似渡了金一般优雅迷人,林紫不禁想,若不是与秦细沫此前的种种,或许她与这位没有小肚鸡肠,也不会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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