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啊?在哪丢的?不是,刚才我还在回廊那见着熙少爷吗?”
“你见着他?”华子轩忙关切地问到。
“熙少爷可能干了,自己一个人入厕,我见着他往华堂主的客房去的啊,怎么会不见了?”灵儿话毕,却见水霓裳和诺儿往这边走来,“诸位,是否有何招待不周的地方?”
“馆主,华堂主说熙少爷不见了。”
“不见?”水霓裳皱着眉头问到。几人说话间,却有一个小二倌模样的男子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在水霓裳耳旁耳语了几句,“什么?”水霓裳惊讶出声,而后又抬头望了望华子轩一眼,这华堂主也不像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啊,她只略微摇了摇头,却被华子轩瞧见,“水姑娘,可是有我儿的消息?”
“还是华堂主亲自将熙儿抱回来吧。”
原来熙儿误入了一个厢房,那厢房中的场景,众人齐刷刷地跌了个踉跄,房中那雕花大床上,两个衣衫半缕的男女正将被褥搭在身上咒骂到,那男子上身赤.裸着,而那熙儿却坐在桌旁,托着腮,盯着那床中的男女,华子轩恨不得自己插掉双目而亡,一把拽过华洛熙就给扔到了厢房外,那张本就皮薄的脸更加的红了个彻底,“抱歉。”
“你们万凤楼怎么做的生意,怎么能让小孩子来这花楼?”那客人依然不依不饶地咒骂到。
剩下灵儿兀自安慰着那□正旺的男女,就连走廊里也传出靡靡之音,这是西厢,是龙凤楼做生意的地方,华子轩将华洛熙扔到木素青怀里之后,铁着一张脸就往东厢走去。
木素青蒙上轻纱,苏慈在身后护着,龙凤楼的姑娘见这么俊俏的公子,忙贴了上来,还不忘捏了捏华洛熙的脸,苏慈一边闪躲着,一边佩服着这小孩,真真是不一般的人物啊,几人好不容易从西厢逃了出来。
“娘亲,他们在床上为什么不穿衣服啊?熙儿都想不明白,这天都好冷了。”华洛熙勾住木素青的脖子天真的问道。
“你还是想想怎么不让你爹打你屁股好些。”
去往京都的路途
霓裳馆真是出了名的烟花之地,水霓裳名下的姑娘们各个都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们,苏慈只随着木素青将华洛熙抓出来,仅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那叫一个□不限,春光不限好,只见那些姑娘如此大冬天的也只着一个肚兜,外面一蹭轻纱,纤手轻轻一拂,就像情.欲直往,倚在门边的姑娘玉足轻点,那勾魂摄魄的眼神,那样的香汗轻洒,娇躯极尽妖娆的旋转,苏慈低着头,斜着望了望一间并未关好的房门,那男子分明就陷入无限的深渊里,就差哈喇子掉地上,罪过啊罪过,妖孽啊妖孽。
几人终于逃离那靡靡之音,华子轩从木素青手里接过华洛熙,一运气,给摔进了客房中。他从未如此动气,这孩子愈发的调皮,这青楼的地方,怎可随便乱跑,竟还是看上不该看见的东西。
随后让从灵儿处取下钥匙将房门紧锁,一张脸铁青着就要拧出水来。
“轩哥哥,熙儿不用膳怕是要饿着。”木素青上前求情道,屋内倒是一点哭喊声都无,料是那孩子知他父亲秉性,深知就算哭闹也没办法让父亲原谅。
华子轩望了木素青一眼,欲言又止,却什么话都未说,就跟随着灵儿去了大堂。
夜色渐黑,只龙凤楼里灯火通明,苏慈挽着木素青,东瞅瞅,西看看,虽说她在现代的时候,未曾找过小姐,可那凤鸣街那一片的红灯区,她还是路过好多次,每次都看着那些露胸穿丝袜的女人坐在门边揽生意,那风尘味啊,闻着就想吐,全不如这大楚龙凤楼里的姑娘们,要清纯有清纯,要妩媚有妩媚,就连那风尘的气息,都带着些妖娆,却一点都不媚俗。
“你刚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木素青眼睛直视着前方,却见那人总是东张西望,今夜她总觉得身子别扭,慈儿给她套的那东西让她万分不自在,席间,灵儿抱来一坛酒:“这是我们去年下雪之时用雪水埋的花雕,各位远道而来,我们馆主特意拿出来给大家尝尝的。”
满桌的荤素不禁,苏慈口水都流出来了,她是有多久都未曾吃过这样的美味,那鲜嫩的清蒸大闸蟹,那色相垂涎的红焖猪蹄,还有那鲍鱼,鸡汁焖鱼,霓裳馆真有钱,真她娘的有钱啊,也难过这个行业蒸蒸日上,永远都不会失业。
“今日能见到诸位,真是太高兴了。”水霓裳端着酒杯笑意盈盈地说到。
“水馆主,请问为何没见到段小宁?”裴琳琅关心地问到。
“宁儿她有些累,在房里歇息,裴姑娘要是不放心,现在可以去看看她。”
“我……”裴琳琅被一席话捏住,她四下看了看,都没发现段小宁的影子,才冒昧开口问到。
“对了,水馆主,素青有些疑问总想不明白。”
“素青,我比你年长不了多少,叫我霓裳无妨,你该是要问我是否知道飞林山庄那大公子被杀之事?又是如何能找寻到你们的行踪?二十年前,霓裳馆和其他三大门派都从江湖上消失了,你我皆知这一切都是被王庭远逼的,而他旗下的鬼畜林为非作歹,仗着有皇庭撑腰,残害百姓,陷害忠良,师傅在那次事件中遇难,而青衣门则不知所踪,冰水宫也躲于天山之外,就连火鳞堂更是远在了南溟的晋望轩,当年,王庭远曾要挟我们四大门派从今而后再也不许踏入大楚一分一毫,霓裳馆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我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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