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上课时间,夏蝉从屋里出来了一次,她说在屋子里躺了一天,闷得很,所以出来透透气。她出来的时候正好是大多数学生在收拾东西准备画速写的时候,三张速写画完就该放学了。在她自己的角度来说,她选择这个时候出来,目的很清楚,因为再不出来,就见不到顾荏了。
经过小画室的时候,夏蝉还是忍不住朝里面看了看。她看见顾荏正在给最后一个学生改画,大概改完了这个学生的画,就正式开始画速写了。
夏蝉揉了揉脑袋,收回了视线,她也不想为难自己这个烧得快糊涂的脑袋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于是她到了客厅,按照表格排的顺序,安排好今天的三个模特,自己便到阳台上去坐下。先前照顾她的那个女生说阳台风大,让她回屋去。她却说脑袋昏沉,吹吹风倒觉得舒服。
顾荏出来的时候,学生们基本上都找好了自己画速写的位置,她便安排了模特的动作,然后开始计时。
有些事硬要说它哪里变了,却找不到事实来证明。若要说丝毫没变,那么心里那种难受又要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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