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指你下贱,虽然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的意思是,对上童兵的时候,你好几次暗示自己跟那个什么狗屁a1有关系;对付这个会内力的女医生,你开口闭口就是医学;现在轮到我了,你就专挑委员会的话讲,想压我一头?”明少驹的话中透着深深的不屑:“只有狗才会这么熟练地投其所好,而且不是一般的狗,是马戏团里那种。”
“如果你想用侮辱我,来发泄对童兵的气,那就尽管在那边开嘴炮好了。”安吉丽娜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却也看不出任何受辱愤怒的表情,只是冷着脸站起身,拿后背朝向明少驹。
她身后是两支被反绑着的手臂,从手腕到指尖都缠着钱枫荷专用的那种银丝,远看就像戴着一副亮银色的连指手套,被牢牢控制的双手,连单独弯一弯手指都做不到。
虽然明少驹的态度非常恶劣,但当安吉丽娜转过身时,他还是抬起右手从羽绒服里一伸,再看时他右手食中二指处已多了根长针。他的针法已经绝不逊于内功武者,他以取出针来,是要割开银丝,替这个女人松绑。
只见明少驹以针尖做刃,由下至上逆着银丝纹路一划,针尖和银丝之间发出一阵尖锐的摩擦声。安吉丽娜只觉得困住双手的银丝有些发热发烫,但那种紧缚感并未消失,双手仍不得自由。
“啧,所以我就是烦这些个奇奇怪怪的内功。”无功而返的一针,让明少驹的话音更加不耐烦,但却听不出任何为难和焦急。
安吉丽娜的表情也一样有限,仿佛她早就确认,明少驹一定有办法割开这些附有钱枫荷内功的银丝一般。
明少驹的确办得到。
就连银丝的主人,他都能无声无息地放倒,更不用说这些已经失去主人控制的丝线了。只见他收回长针,左手扯下右手手套,黑色的袖管中,竟见不到皮肤颜色,反而仍是一只覆盖着黑色胶状物的手。然而,他手上这层熟悉的黑色胶膜,还不是明少驹真正带手套的原因。顺着指尖往上看,明少驹的右手四指指节背部,拇指根部,以及手掌掌背的部位处,都覆盖着一片碳铁材质的装甲。
虽然甲片分布的密度不同,但材质和影铁甲看上去毫无二般。
这次明少驹不再取针,只是用这支甲手再度一划,就连声音都没有发出,钱枫荷的银丝如初雪映阳,消失在安吉丽娜的双臂上。
“你这套原型甲性能一点也不比nt-01差。”安吉丽娜活动着双手,露出轻松的笑容:“谢谢你救了我,我们回去吧?”
她的笑容亲切地根本不像在面对一个刚刚侮辱过自己的人,明少驹重新带上手套,厌恶地回答:“少对跟老子这套,再用童兵的名字刺激我,我不介意在这里把你了结掉。”
“知道吗,我一直没办法理解,为什么每次你听到童兵的名字,都会这么失态呢?”担忧关心的表情在安吉丽娜脸上只停留了一瞬间,但很快她便肆无忌惮地笑起来:“不过这个原因,我也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知道你在监视我就可以了。”
“你和童兵那些苟且的事情,不是说给那个医生听的,是说给老子听的。”明少驹的声音听着有些咬牙切齿:“无非就是想激老子出手吧?”
“是你先干扰钱枫荷的电脑,让我知道你就在附近的。”安吉丽娜咬着手指:“其实你看起来很凶,心里也舍不得我落在童兵手上嘛。”
“很开心吗?觉得又利用了别人一次?是不是有种一切尽在你掌握的快感?”浓浓的嘲讽声从明少驹的黑色围巾下传出:“不过你应该没想到,我宁可浪费掉j元素,也没有下杀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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