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鑫给我讲述了昨晚的整个过程,和我一样,顶着大风天也黑了张浩鑫和平时一样放学往家走。还没走到车站,张浩鑫就被两个青年人架了起来。张浩鑫说他当时就懵了,别看平时在学校里挺狂的,但是在外面遇到这样的事就和我的反应差了很多。
两个人先给了张浩鑫几拳,然后把张浩鑫拖到居民区的楼洞里。进了楼洞两个青年人就开始暴打张浩鑫,张浩鑫说他当时以为自己都快要被打死了,因为下手很重。我看了看张浩鑫肿胀的脸,还行吧,下手并没多重。打完之后,两个人说了一番恐吓张浩鑫的话,大概意思就是以后老实做人。
就在张浩鑫以为结束的时候,有个人掏出一把刀,对着张浩鑫的肩窝就扎了一刀。张浩鑫用了扎这个词,和捅可是有点区别的。扎完这一刀后,那两个年轻人才离开了楼洞。于是张浩鑫就回家了,回家之后,父母又带着他来到了医院。
之后就是报警,找学校老师。我问张浩鑫,学校怎么说的。张浩鑫告诉我,学校的意思是这事并没在校园内发生的,所以学校暂时不管,让警察处理。我当时立马就骂了出来都伤的这么重,学校不管,而且这就是田伟找的人啊。张浩鑫平时得罪过谁啊,除了田伟没有其他人了。
说完之后,张浩鑫让我暂时不用管,说是这件事他父母和警局还有学校会处理的。我还想说什么,霍帆在旁边轻轻的碰了我一下,给了我一个暗示意思是我别再继续说了。而且我们说话的时候,我已经留意到张浩鑫的父母就在病房门口守着,好像是偷听我的谈话。
靠,什么玩意,弄的神神秘秘的。最后,我扔下200元钱给张浩鑫,说是看望费,扔下钱后我就走了。一出医院,我就对着师兄和霍帆两个人大叫:“今天我就想不明白了,张浩鑫被人捅,弄的好像是他捅了别人似的,神神秘秘的。”
师兄先开口说:“靠,我看他跟本没事,他那样哪像被刀捅了啊。”霍帆也说:“对啊,我看他根本就没事,估计是想赖。”我气呼呼的说:“管他有事没事的,赖田伟的话,更应该闹大。”霍帆和师兄同时问我:“你怎么知道他是想赖田伟,说不定是学校呢?”
我说:“那更应该闹大啊。
”霍帆说:“鹏儿,咱们知道什么啊,说不定他家都和学校谈完了呢。”我越听越气,让他俩不要再说了,张浩鑫不是不闹吗,我来闹!田伟这小王八蛋竟然敢找人堵我,老子要在学校弄死他。
下午我们3个也没回学校,在外面逃课玩游戏机去了。好久都没去彩虹游戏厅了,这次去了之后,发现大家都在玩帽子机,我以前认的那个麻将哥也不在了。那些围观的人并不是单纯的围观,而是还在记录。
他们会记下每次出现的动物和帽子的颜色。我知道帽子机就是赌博机的一种,但是赌博机有什么的啊,用的着这么用心吗?我对这玩意没兴趣,霍帆倒是很感兴趣。一下午,霍帆运气还不错,玩帽子机赚了300多。我以前玩麻将机就知道赌博机这玩意有赢有输,所以告诉霍帆今天玩玩就行了,以后再别碰这玩意。
晚课的时候,我们3个才回到学校。我跟上官婉说了张浩鑫的情况,上官婉的看法和霍帆师兄想的一样,这中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放学后,后爹站在大门口接我和慕容清清放学,也没有开他的本田雅阁。当然昨天堵我的人,今天也没有出现在校门口,估计他们短时间是不会出现了。
霍帆自从那天玩了帽子机之后就迷上那玩意,整天逃课去彩虹游戏厅玩帽子机。反正这小子也有钱,输多点,给他个教训他就不玩了。田伟自从牙被打掉后,在学校里也不露面,我带着人去了好几次2楼厕所找事,田伟都没有反应。
初一初二终于是考完了试,我也准备对田伟下手,结果这小子考完试之后就没再来学校。这下子可把我气坏了,老子等了这么多天,就等他们考完试,学校管的松的时候动手,结果人没了。田伟不来了,那我只能动刘子璇和丁文涛了。
上午上完两节课,我就逃课跑到校门口小卖铺里面坐着,师兄说上午的课比较重要,所以就没跟我一起逃课。霍帆又整天在游戏厅里面待着,张浩鑫还住院,所以我只能拉着以前8班的大傻陪去在小卖铺里面坐着。
我给他买包瓜子,然后再来瓶饮料,大傻高兴的要命,说以后只要逃课就来找他,他绝对会陪着我一起逃课,反正在学校里也学不会什么东西。
10点半左右,初一初二的学生就有放学的了,我的那几个初一小弟放学后都会来找我。我们就站在校门口堵丁文涛还有刘子璇放学,第一天俩人都被我堵到了。暴打一顿,让他俩滚。第二天继续暴打,就这样连续打了丁文涛和刘子璇一个星期,直到初一和初二的放寒假。
丁文涛和刘子璇也是认了,不还手,不还嘴,反正我们打的也不是太狠,顶多给鼻子嘴角干出血。最严重的一次就是我用砖头拍了丁文涛一下,丁文涛当时躺在地上1分多钟没有动,跟我装死。这俩小子没有了田伟撑腰就是废物一个,都没说跟我约个定点之类的。
而且我都不找初三的学生,就带着大傻和初一的干弟打他俩。但是无论如何,没有了田伟的初二就是一盘散沙,直到放寒假初二的人都没有集合抵抗过一次。初一和初二的放寒假了,我们初三还得继续补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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