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善变的。
女人的善变,大多出自她的任性。
只要稍有自信的女人,一般都有任性的资本。她们知道,这世上,一定会有一个人,是为了专受她的折磨而生,会不顾一切地去包容她的任性。
这个人通常都是男人。
如果说女人是水,那男人便是大海。
大海包容水的一切任性行为。无论水走到天涯海角,大海都相信,她迟早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不过大海也有弱点,他包容的水越多,也就越难分清什么是清水知己,什么是红颜祸水。
女人,通常都以红颜的身份出现在男人面前。
红颜可以知己,也可以祸水。
当被偏爱达到极致,被偏受者往往就有恃无恐。
玉罗刹便是一个被人偏爱到极致的女子,所以她既是一个幸福的女人,也是一个任性到极致的女人。因为她知道,无论她惹了多大的麻烦,得罪了多么厉害的对头,最后总会有人出来为她的任性承担后果。
江湖人皆知,此人就是天下第一剑客,天行剑狂笑月歌。
狂笑月歌不仅是剑客榜上武功最高的剑客,也是剑客之中最神秘的一个。他行踪飘忽,神出鬼没,甚至少有人见到他的真身。
江湖上,他一个朋友也没有。
曾经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中人申称,他亲眼见过狂笑月歌的真面目,而且还成了狂笑月歌的好朋友。
结果第二天,他的头颅便被挂在了城墙之上。
旁边还写着一行字:狂笑月歌的朋友,都该死——狂笑月歌留。
从此之后,便再没人敢自称是狂笑月歌的朋友了。
狂笑月歌不需要朋友,因为他只为她而活,甚至不是为他自己。
他对她的爱,已然达到忘我境地。
他是她的良师,也是益友。
她是他的红颜,也是知己。
他是她的守护神,也是归属地。
她貌似他的情人,却又并不是他的情人。
他们之前的关系,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第五行与玉罗刹同为剑客,但他对玉罗刹实则知之甚少。如果不是今天偶尔听到那四人的谈话,他实在还不知道,玉罗刹在江湖中人的声名如此之差,甚至已等同于死亡。
不过第五行反过来一想,他与玉罗刹见面之时,也当真正是杀戮之时,说她代表死亡,好像也不无道理。
第五行一边想着,一边正打算与周应商一同前往千虫教。他们刚要出门之时,屋外突然大步走进一人,正与他们面面相对。
周应商与第五行等人一看,不禁都傻了眼,来人不是玉罗刹是谁?
玉罗刹看见他们五人,一时间也愣立当场,好一阵才开口说道:“第五行,原来你跟他们是一伙的,我玉罗刹真是看走了眼。”
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第五行还没想明白,只听“铮”一声剑响,罗刹剑已然向他刺来。
第五行之所以讨厌女人,除了她们麻烦事多之外,也就在于女人翻脸快过翻书。男人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之时,一般都会让你知道缘由。可是女人只要心里不高兴了,随时都有可能跟你拼个你死我活,而且不需要、或是根本不给你任何理由。
眼前的玉罗刹便是这般。
第五行之前虽然与玉罗刹没有真正熟识,却也从来没有交恶,玉罗刹无缘无故向他出手,他还是大为恼火。毕竟他是一个恩怨分明的大好男儿,不想卷入无头无脑的fēng_liú账中。
他与玉罗刹之间,fēng_liú账倒也没有,但究竟是什么账,他实在弄不明白。
第五行来不及多想,因为玉罗刹的剑已刺到他胸口。第五行凌风剑应声出鞘,堪堪格开玉罗刹这突然一击。第五行还想发问,但玉罗刹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第二剑、第三剑接连刺来。
周应商也被突变的局势弄傻了眼,待第五行与玉罗刹已交手数合,他才反应过来,于是立马挺剑来为第五行助阵。
常正文见了玉罗刹,如打了鸡血一般,全身血液顿时沸腾起来,也不顾自己安危,仗剑奋力向玉罗刹杀来。
周应商见了,刚要开口叫他回去,却只听“嗖”“嗖”两声锥响,常正文立时被罗刹锥射倒在地。
幸好两支罗刹锥都射在他小腹之上,常正文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还是受伤不轻。他此时虽有心替父报仇,但却根本没有一丝力气了,连站也站不起来。
唐中脑子的反应速度远比他的身体要慢得多。在他看来,第五行与玉罗刹都是他要好的朋友,所以他一时间懵住了,不知道应该帮谁,也就索性两不相帮。
玉罗刹的武功大多承自狂笑月歌,厉害之处可想而知,便是第五行此等高傲之人,也自认玉罗刹的武功要比自己略胜一筹。至于剑仙周应商,玉罗刹的厉害之处,他是亲自领教过的,胜败高低,他也自知。
现如今有第五行这个强力帮手,周应商自然想一鼓作气除掉玉罗刹。
玉罗刹武功虽高,但是第五行如果与周应商联手,那她的胜算还是微乎其微。
玉罗刹向来喜怒无常,而且嫉恶如仇,她最看不惯的便是周应商这等助纣为虐之人。刚一进门之时,他见第五行与周应商走在一起,于是心中立时火大,便没有控制住情绪,直接拔剑向第五行刺来,以至于将自己陷入险地。
然而,她本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孤傲剑客,纵然第五行与周应商联手,她也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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