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卫冬艺身上的这件衣服,让卫冬艺把它换掉。
卫冬艺忘了,忘的很彻底,她没有料到雍清凡会这么在意自己身上穿着的这件衣服,也高估了雍清凡的耐性。
十几秒的功夫,她的上衣被雍清凡完全解开,有几粒脆弱的纽扣在雍清凡的大力拉扯下掉了下来,它们在卫冬艺的膝盖边滚了几番,最后滚向了卫冬艺看不清楚的角落里。
雍清凡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她看到了卫冬艺脖子上的草莓,也看到了卫冬艺上身那些红色的痕迹,她的手指沿着卫冬艺的脖子往下一点点地摸索着,最后停在了卫冬艺的胸部上“你是失忆了吗?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她说过的话太多,卫冬艺一时间竟什么都想不起来,她想站起来,但雍清凡愤怒的目光太过火热,像是要灼烧掉卫冬艺这整个人,让她没有力气再爬起来“雍总,我们的赌约,我愿赌服输,但这些是我的私事。”
雍清凡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过了好半天才笑了起来“私事?卫经理这是觉得我干涉了您的私事?”
卫冬艺被她笑的心里发毛,雍清凡身上的旗袍还没被换下来,她即使端坐在与她形象极为不搭的浴缸上,也仍然是个端庄贤淑的美丽女人,但她说出来的话,却像平地里扔了两颗炸弹,她对卫冬艺用了尊称,这是非常不妙的一件事,卫冬艺理了理情绪,说道“我想您需要公私分明。”
“噢~”雍清凡脸上的笑容不减,依然媚笑着问道“卫经理这是对我有意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熊孩子熊胆作祟。。。。
点蜡
☆、完美
卫冬艺轻声叹气“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雍清凡左眉高抬,不去弄清楚为什么卫冬艺会有这种想法,反而问她“当我的附属品不好吗?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爱情。”
“我不爱你。”卫冬艺说的很坦白“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话讲的太明白反而没有什么意思了,雍清凡站起来,低头看了她一眼“卫冬艺,你要记住,除非我主动放开你,不然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以后在外面做事三思而行,不要带给自己和别人不必要的麻烦。”
卫冬艺一只手搀扶着浴缸站了起来,她直愣愣地看着雍清凡,问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听不懂。”雍清凡伸手在右边的柜子里拿出来了一个乳白色的瓶子,她把瓶盖打开,挤出来了几滴液体流到了卫冬艺放满水的浴缸里“洗澡吧。”
她把瓶子放下,转身就出了房门,那几滴红色的液体在浴缸里面快速融化,散发出了一种格外好闻的香味,卫冬艺心里面不安的情绪被那香味慢慢抚平,她盯着清澈无比的温水看了几分钟,确定再也看不到那液体的痕迹以后,才脱掉衣服,慢慢地坐了进去。
等她泡完澡以后,已经过去了三四十分钟,她走出去一看,就看到雍清凡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坐在沙发上,难得地戴了一次眼镜,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电脑修改着什么东西。
卫冬艺昨晚被柳安楠闹了一夜,今天白天又因为她妈妈的事情担惊受怕累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放下心来,下午把自己手头上的工作交接出去,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跟雍清凡讲什么是附属品这种话题。
她没心情跟雍清凡纠缠不清,她紧了紧睡袍,低着头经过雍清凡身边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有打,就进了另一间空卧室里。
雍清凡的主卧室在另一边,她记得很清楚,这间卧室里面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仍然是酒店服务员惯性收拾的那种摆设,卫冬艺把被子掀开,慢慢地躺了下去。
她想到了今天上午接到的那个电话,是她家保姆林姨的电话,林姨说夫人病了,想见小姐,希望小姐可以抽空回去一趟。
这天底下没有一件事情比子欲养而亲不待还要遗憾,卫冬艺被那通电话吓到了,直到她重新打电话过去,卫妈妈一再跟她保证只是个小手术的时候,她才稍微放心了一点,但她想回家的心情却被那几通电话拨通了,她想她的家人,想妈妈,想那永远对她冷脸相对的爸爸。
思念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人没有办法控制它,却经常被它控制,卫冬艺想着明天就可以看到久违的家人,心里面沉甸甸的,有一口气闷在胸口怎么都出不来,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二十,她把手机放下,又胡思乱想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和柳安楠缠绵的那晚,柳安楠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摸的很仔细,没有放过卫冬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睡梦中的感觉似乎比真实经历还要来的销魂,在那双手不停的揉捏捻动下,卫冬艺浑身如触电般的打颤,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完全压抑不住自己那动情的痕迹。
她的双脚被拉开,朦胧中只觉有一个很香的物体压了下来,压到她的胸口闷的要死,卫冬艺想推开身上的这个东西,她的双手动了动,却使不出半点劲,梦里的柳安楠突然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她身上的这个东西,卫冬艺的双手在冰冷的床单上摸索了半天,才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梦,而是事实。
但她睁不开眼睛,她的双眼仿佛被人用胶水黏住了一样,怎么睁都睁不开,她感觉到她的身体火热,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脱掉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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