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来,黄孝忠已系上自己的亵裤.看着摊软在旁的何令雪衣衫敞开,双腿大张,入目是一副淫糜无比的画面,忍不住再度搂着女人的身子,双手又往一双饱乳上揉搓,过过干瘾.何令雪只觉恶心,才刚给男人发泄完,下身还黏腻无比,此时又再缠上来.虽说自己也得了趣,但毕竟心底里是不愿意的.先别说这白昼宣淫,而且又在路上,只隔着帘子外就坐着两个大活人,想来刚才的动静早让他们给听去了.她推开黄孝忠,软软地道:官人,别. 奴家真的受不了.刚才...刚才我们那样,小翠他们恐怕也知道了.我还有脸见人么?说着本来已止住的泪水复又再下.
黄孝忠虽是个痴儿,做事也随性,可也是心疼媳妇的.本来他把玩着两团浑圆的软绵,那欲根隐隐有再起之势,才系上的裤子,又想退下.现在见何令雪不愿,想着自己已玩了一回,待会到了何家才再行事不迟,便一味搂着少女安慰.
何令雪哭了一会,觉得好过点了.自己掏出手帕揩抹了下身,再重新穿好衣服.可是衣服早皱了,亵裤也湿了,那肚兜更是在黄孝忠使劲扯下时断了一根肩带,根本没法再系上.她叹了口气,只能让那肚兜松跨跨地系在乳儿下,再整理好中衣和外裳,用手顺了顺,盼下车时没人注意.她又掀开马车的帘子,让车中味儿散去.唯一是车垫上的水渍恐怕无法刷掉,回头再叫小翠看着办,希望别给那小厮发现.
到了何家大门,小夫妻二人下车.何令雪能感受到小厮灼热的目光追随着自己的身影,她只能忍着羞,加快脚步进屋.
到了前宅,二人先去拜见田氏.林远在旁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何令雪,她就怕这个哥哥能看出点什么,借词舟居劳顿,先行回房歇息.林远热情地招待妹夫,留黄孝忠在正堂用饭,小翠才随何令雪回房了.
在花园的路上小翠忍不住问:小姐,刚才在马车里....
何令雪的脸腾地红了,想来小翠和那小厮都肯定知道.小翠,回去你先让人备水沐浴,之后再换掉车上那垫子,别让人看了去.
小翠应下,跑出去让人烧水.何令雪回到出嫁前的闺房,稍作休息,水也跟着备好了.小翠在耳房里帮何令雪宽衣,看着小姐被扯断的肚兜,脸上一红,也不敢追问.之后径自去寻先前那马车,想来是那垫子落下小姐和姑爷交合时的体液,就像昨晨从小姐腿间淌得一地皆是,这可不能让姑爷的贴身小厮,那赶车的黄福全发现,当下便加快步子往外走去,打算拿了垫子再折返服侍小姐沐浴更衣.
何令雪正要踏进木桶中,忽然从后被人猛地抱着,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从腰间箍着她,后面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抵着,一阵温热的气息从耳后喷出来,只听到林远轻笑着问:妹妹,别来无恙.
再续前缘 兄妹同欢
何令雪正要踏进木桶中,忽然从后被人猛地抱着,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从腰间箍着她,后面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抵着,一阵温热的气息从耳后喷出来,只听到林远轻笑着问:妹妹,别来无恙.
何令雪只吓得浑身发抖:哥哥,放开我!官人很快就回来,你别!
什么夫君?不过一个傻子罢了.我已安排绊着他,让我们好聚聚旧.说着一只手便游走到那幽草间,何令雪就怕他摸着刚才欢好的证据,只一味挣扎不从.
林远邪邪一笑怕我知道你和那傻子在马车上干了什么?说着一只手指已直插女人的ròu_dòng中,抠了一把,然后放在自己的鼻尖上一嗅,再将那湿黏抹在何令雪的奶子上.不就是个给人在白日灌精的淫妇.
哥哥,求你,别.我是你的妹妹啊.你就不怕母亲知道吗?
林远嗤笑如果之前不是怕黄家来找麻烦,我早要了你.说着已退下自己的亵裤.
林远早就觊觎何令雪的美色,奈何之前何老爷在世,动她不得.待得何老爷去世,也没谁顾得上这孤女,他才可慢慢得尝美人滋味.他好色,却非急色,本来还想徐徐图之,谁知母亲急急为美人儿定下亲事,不过一个月的光景便要出嫁.于是他只好威迫利诱,最后总算讨了点便宜,唯独何令雪死守防线,更惊动了田氏.
田氏对继女虽没半点情份,却仍是保着何令雪,皆因她知道黄老爷可是心狠手辣,绝对是开罪不得的.他疼那痴儿如眼珠子似的,若是何令雪失贞嫁过去,他肯定迁怒何家,到时要毁了她跟跟两个儿子,也是绝无困难.再者黄家可是这三阳县中数一数二的大户,她还想将来靠着这门亲事,捞点好处.
林远最后还是硬来,宿在何令雪闺房中,尽退了她的衣衫,让少女以腿夹着他的欲根,抵在那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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