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招来更大羞辱
她两手抓着把手前端,前后摆弄身体,那冰凉的把手磨着温热的花瓣,触碰到花蕊.渐渐她的身子得了趣,双目开始迷茫,腰臀扭动间,更尝试从不同的角度磨弄下身
这时她只觉一股痒意始起,就盼能多生出几只手来爱抚自己,可她一手扶着把手,只能腾出另一只手来抓着奶子揉搓,虽然不够,却是聊胜于无.但那最痒的地方,却是里面深处,单靠这把手又如何能解
椅子的把手此时已被抹上一片水亮,少女扭动得越来越快,她很想伸手去捻腿间玉珠,可看到坐着的男人,却又不敢.只得求道:爷...奴家...的阴核...把手碰不到
碰不到?你要磨那淫豆,用桌子的一角自己弄去
少女此时已顾不上什么端庄仪态,起来走到桌前,双腿微张,略弯膝,便将那嫩核对着桌子一角磨蹭起来.此时两手得了空,更是各抓一乳,使劲揉搓
男人眯着眼睛看着女子,他自然知道此女好淫,却没料到她竟浪到如斯!这样的女子,若不好好教训一下,将来不知还会背着他做出什么更下作的事来.
少女雪白的身子上下左右地扭动,那桌子一角时而拨弄玉珠,时而轻磨穴口,她揉着奶子,又或掐着乳首,呻吟低喘,一脸潮红,真是好一朵欲海娇花,只看得男人禁不住想立时将她摁在身下
少顷,伴随着少女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她的身子一阵哆嗦,之后一股水儿自腿间喷出,洒满一地
男人似乎对这幕独脚春宫满意极了,对少女道:过来
少女迈着略为跚蹒的步子,那yín_shuǐ随着她走动,滴溚在地上.她站在男人跟前,一双奶子因为情欲,仍高低地起伏着
背过来扶着桌子,自己撅起屁股
少女依言俯下身,双手挨着桌面,将那白嫩的臀瓣高高翘起.男人却不急于一时,看着泥泞的肉缝,他突然抓起桌上的毛笔戳了进去
男人以笔来回抽送,见少女难奈地扭动身子,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便知她又起了性.当下满脸鄙夷地道你可知是什么在chā_nǐ了
是爷...的手指...啊...啊...说话间甬道又抽搐起来,蜜水如缺堤般自穴口喷涌.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毛笔递到少女面前,道: 一枝笔也能插得你泄身,换上爷的jī_bā,你不就要丢个不停
少女闻言,甚是难堪.她不解这副身子为何对性事如此敏感,只要稍微撩拨,淫意便起.可她没有空去想,因此时黄老爷已退下裤子,坚硬的大屌凑到那缝儿处研磨,就是不送进去,急得少女扭着臀儿想往jī_bā那儿套.可男人有心逗她,任凭少女再摆臀扭腰,那guī_tóu只是擦着花瓣和花蕊,身下这小嘴再馋,却总是吃不到ròu_gùn子
xiǎo_xué要吃ròu_bàng吗?要吃便求爷
少女只觉xiǎo_xué痒得难受,连番丢精后,甬道最渴望被填满,此时空虚之感令身体万分难受,只得求道:求爷...肏奴家...求爷用jī_bā. ..插奴家的穴...好痒...好痒
男人其实也憋得狠了,听着少女求欢,便再也忍不住,玉龙向前一冲,就进了那紧窒湿热的甬道,二人皆舒服得低哼一声.男人耸动腰臀,少女将身子前后摇摆,套弄穴中阳物,二人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浪货,我们来算帐.你数一下前后你丢了多少回,可要记下来
少女在情潮中早就意识迷糊,她只想夹紧穴中玉龙,要它大力操弄.到得男人精关一松,那滚烫阳精射了进去,她只顾得尖叫哆嗦
待男人问她丢了几回,她红着脸,回道:五回
男人邪邪一笑,打了她那雪白的臀瓣一下,道:该罚.丢了六回,怎地只数得五回.爷带你出来,教你看帐,你却连自己丢了多少回都数不清.看来下次还得再教
悲得孕事 暗生诡计 (剧情)
没有什么h,对不起啊
一时事毕,黄老爷带着儿媳去接了黄孝忠,再打道回府.黄老爷留下儿子在前院说了会话,打发了少女回去后院.何令雪才进屋,便吩咐小翠备香汤沐浴.刚才完事后,只是草草揩抹一下,这会怕夫君回来察觉有异.黄孝忠对情事上已非懵懂小儿,甚至可说大有老手之势
却说何令雪的奶娘赵嬷嬷在入冬前因事回了乡,这阵子才刚回来几天.数月不见,她总觉着自家小姐有什么不同,可怎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何令雪回到屋中,赵嬷嬷过来服侍,看到自家小姐双目水润含情,粉脸带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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