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气息渐渐升高,伴随着粗喘声,沈静仪眼眸微微掀开,看着身前的人。网他不是蒋华,而是陈煜,是她的未婚夫婿。
是她的
胸前徒然一凉,下一刻,一双大手便袭上了她的娇嫩。
如同他想的那般,入手的凝脂让他恨不得就此要了她。
游移了会儿,还是放开了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地挤进怀里。
嗯沈静仪有些喘不过气来,抬起盈盈如水的眸子,望向他,让得他狠狠抽气一声。
埋在她脖子间,亲吻了下,手愈地紧了,闭上眼,他道:我错了
嗯?沈静仪蹙眉,不明所以,她只知道现如今难受得紧。
毕竟经历过前世的婚嫁,对于男女之事,她自然不是全然无知的。
此时,已然情动。
我高估了自己,更低估了你对我的吸引。他狠狠吸了口气,我怕我再待下去会伤了你。
他不是没有尝过**,虽然对于这****之事他不大喜欢,这么多年来也只是在成年时碰过家中选的丫鬟。
可自从遇到了沈静仪,他的身体就仿佛苏醒了一般,犹如一个无底洞,怎么都不够似的。
若是再不走,他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在这里就要了她。
入手的柔滑,让他真的想就此沦陷下去,可腹间的灼热告诉他,他该立马起身离去。
沈静仪似乎也渐渐地清醒过来,就在她想着该如何开口之时,只觉得身上一轻,陈煜已然起身匆忙离去。
她松了口气,拉上了被松开的衣服,暗自懊恼。
怎么会这样呢?她竟然,这样不知羞耻
想到方才的情景,那抵在她腹间的,更是让她难堪。
他会不会觉得她放荡不堪,不然,为何走得那般决绝?
出去的陈煜连灌了两壶凉水,这才凭着自己的抑制力平息了心间的那团火。
果然,他对沈静仪竟是毫无抵抗之力。
待到全然平息下来,陈煜想了想,这般,定然是不好让婢女前去伺候。于是,他亲自去买了身衣裳回来。
刚踏入包间,便听到一阵泣声,心中一紧,几步便到了榻前。
沈静仪正坐在榻上哭得梨花带雨,好不伤心,叫人看了,心窝子都疼了。
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陈煜伸出手想要将她揽进怀里,哪知沈静仪却推开了他。
你你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不守贞洁
陈煜一愣,她竟是在担心这个,他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了?
见着他一默,沈静仪只觉得心中钝痛,到底还是嫌弃她了。
你走吧!她转身不再看她,既然如此,她日后,也就断了这些念想好了。
大不了,青灯古佛一世。
陈煜无奈地笑了笑,知道他是误会了,也暗自自责,那个时候,他怎能将她一人扔下?
从身后将她揽入怀中,见她挣扎,更是搂紧了些。
你放开我
不放,他道:这辈子,就是死都不放。
沈静仪一愣,你,你不是走了吗?不是嫌弃她,不要她了吗?
我没走,我只是去给你买衣裳了,难不成,你要这样出去?陈煜温声道:再说了,当时的情况你知道的,我若是不立即离开,怕是真的忍不住了。
沈静仪身子一僵,明显感觉到他在她耳后的气息又灼热了几分,吓得她连忙挣脱出他的怀抱,你,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闻言,陈煜滚了滚喉头,起身,咳咳,那我先出去了。
嗯她咬唇,不敢看他。
陈煜见着她哭红的双眼,又是一阵心疼,想着,他踏出了包间。
外头,他吩咐暗中的人守好,便径自下了楼。
沈静仪抱着榻上搁着的衣服,嘴角弯起,原来,他不是不要她了。
这梨花白的衣裳倒是漂亮,袖口还有银丝镶边,莲纹为饰,裙摆层层。
待到她换好衣服,陈煜也端来了一盆冰水。在江南,很少人能够蓄起冰来,就算有,也是从北方云来。
可是陈煜端来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冰水。
这是哪里来的?沈静仪惊讶道。
陈煜将帕子放进水里过了下,再拧干,来,覆在眼睛上。
沈静仪一愣,看着他递来的帕子,这是,给我用的?
不然呢?他看着她红肿的眼睛道:往后可不准再胡思乱想地哭了,若是伤了这副眼睛,可不得心疼死我?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是我陈煜认定的妻子,怎会不要你?
说着,他亲自拿过帕子覆上她的眼睛,忍不住,又亲了下她近在咫尺的红唇。
现在,我只盼着能够早日娶你过门。他在她耳边说道。
沈静仪闭着的眸子一颤,片刻后,帕子拿下,再换另一边,她配合地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温柔以待。
谁能想到,前世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陈煜,也会有这般柔情的一面?
不久后,沈静仪红肿的眼睛基本消了下去,陈煜看着穿着一身梨花白色衣裳的她,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即使没有红色那等华丽的颜色,这样干净的颜色也毫不输于那红色。甚至,比着红色更有一番韵味。
他深处手,道:走,我带你去篦箕巷逛逛。
沈静仪搭上他的手,被他紧紧包裹在手心里。
虽然不见珍珠与绿拂,不过想着有他的锦衣卫在,也不会出什么事。
那妇人说的对,运河两岸的整街满巷都是篦梳作坊,在这儿买梳篦,倒是对了。
那头是木梳街,这边是篦箕巷,你喜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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