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清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而孙映寒则觉得对面的女子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气比她的名字还要冷。
“你们一起出来玩啊?接下去有没有什么活动吗?要不要搭个伴啊?”孙映寒看着随想笑着说,眼里毫不隐藏自己对随想的喜爱之情。
随想当然不明白孙映寒的心思,但是她可不想让人来打扰她和高文清的二人世界。刚想着怎么回绝呢,王玉珍拉了拉孙映寒的胳膊,语气不满的说:“你忘了吗?我们还要去雅静家安慰她呢。”
说道这个,孙映寒义愤填膺的说:“陈竟成那个混蛋,我下次遇到他非杀了他不可,竟然这么对雅婷!”说完之后,看到随想一脸不解的看着她,随即孙映寒自觉说出了不该说的话,然后遗憾的说:“那我们先走了,随想你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随想点点头,说:“好。”
王玉珍左手拿着甜品,右手拉着孙映寒往外走,一边走,孙映寒还恋恋不舍的回头。
随想心想着刚刚孙映寒的话,神秘的笑了笑。刚刚孙映寒说到陈竟成,她从脑海中搜索了一下,自然想起了两个多月之前在一个商场碰到的事情,然后倒着推测又想起了孙映寒姓甚名谁。不知道孙映寒知道了自己在随想心中的地位连陈竟成这个负心汉都不如,是会哭呢还是会笑。估计是会哭晕在厕所吧。
高文清当然注意到了随想这么暗戳戳的表情,以为随想那是因为见到孙映寒而发出的那种会心的微笑,若无其事的说:“你和你朋友还真是亲密的让人羡慕啊。”
随想一听,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劲啊,立马解释道:“不是,什么朋友啊,我连她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好吧,至少刚刚并不知道。
“是吗?”轻飘飘的一个反问句,明显不相信的语气,立刻让随想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随想破罐子破摔。
高文清是个女人,是女人就会有所有女人的通病,而这些通病不会因为任何属性而转移改变。原本只是有点小小不舒服的高文清看见随想这幅态度,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然,她也没有对随想大喊大叫大骂什么的,直接扔下了随想,起身离开座位。
随想愣了几秒钟,然后就想起身追上去,但是刚出店门,就被店员拉住了,她们还没买单呢。于是,随想又从身上左掏掏右掏掏掏出了五十块钱和几个零散的硬币,将将付清了账单。等到随想追出去的时候,高文清已经开着车走了。
随想握着手中仅剩下的一块钱,“唉,不知道抽哪门子的风,现在只有靠你力挽狂澜了!”
高文清一边开车一边生气,随想刚刚那是什么态度啊,什么叫信不信由她,就不能好好的从头到尾心平气和的解释一遍吗?简直是太过分了!
她心里冷笑道,之前随想还说要追她,这是追人应该有的态度吗?果然只是随口说说的,做不得数,可笑她竟然还会当真去考虑了,出差的时候还给她带了礼物!
简直。。。简直是。。。高文清深呼吸一口气,自己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怎么也压不住自己的情绪,说来就来了,一点都不理智。
回家之后,高文清去了趟洗手间,发现大姨妈来了。或许,这就是罪魁祸首吧,高文清安慰自己。
所以说,女人的通病是不会因为性格的属性而改变的,高文清也逃脱不了因为大姨妈的原因而产生的变化。
而另一边的随想,在甜品店附近的前前后后三个公交车站台都研究了遍,最后还是走回了甜品店门口的一个站台,乘着公交车到了距离高文清所在的小区1公里的路程下站,又用了15分钟的时间,终于走到了高文清的家门前。
按了两下门铃,高文清打开了门,让随想进屋。原本以为自己一定会吃个闭门羹的随想有点受宠若惊,今儿个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高文清有什么阴谋,不会是谋杀吧?随想吓着自己。
高文清一定不会想到,自己在随想眼里已经是这样一个脾气古怪的人了。
把随想请去客厅之后,高文清主动帮她倒了一杯刚烧开的白开水,然后主动道歉道:“不好意思,刚刚我脾气突然就控制不住了,还丢下了你一个人在那。”
“没,没事。”
“我今天正好轮上了生理期,可能有点不大正常了吧。”高文清苦笑。
生理期?大姨妈?随想只想了一秒,立刻奔到厨房,把之前她买的几袋子红糖从橱柜中拿出来,然后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对高文清说:“你看看,喝哪一种?”她就说嘛,总有一天能用的上的,这不,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高文清没有想到,这东西还留在她家中,虽然她现在没有什么疼痛的反应,但是为了不拒绝随想的好意,她还是选了一包姜汁红糖,泡了一点喝了几口。
生理期的高文清懒得动,而厨房中的一小袋米早就已经没有了,于是两人叫了外卖,饱餐一顿之后,随想就回家了。
期间,高文清曾想到要把随想脖子上的苹果吊坠给换回来,但是随想各种死皮赖脸的不肯答应,高文清也不好把她的脖子拗断把项链连同坠子拿回来,所以随想最终获得了它的拥有权。
入夜,随想洗澡之前把带有苹果吊坠的项链拿下来,洗完澡之后又带了上去。她躺在床上,一只手枕着脑袋,另一只手摸着紫色的苹果,还时常猥琐的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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