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夏娴抱紧了霍该的身体,希望将他也撞到柱子上,可是她哪里是霍该的对手,霍该轻而易举地扯住她的衣襟,将她一把推了出去。梅夏娴倒在了地上,霍该走上前去,蹲在地上,抓住梅夏娴的薄衣,骂道:“你这个□,整日整日地欢叫,我撕烂你的嘴,看你以后还怎么叫!”
霍该一边说着,一边骑到了梅夏娴的身上,将两个拇指戳到了梅夏娴的口里,狠狠地往外拉扯她的嘴角,梅夏娴用力地咬了下去,可是哪里想到夏健竟然全然不在意这点疼痛,继续撕扯她的嘴角。是啊,夏健最重要的地方都被伍洁草咬断了,他还会在乎再被咬断个拇指吗?
梅夏娴口腔的内壁被夏健的指甲划伤,嘴角流出了鲜血,口中格外咸涩。她想着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也许等枫林早想起自己的时候,自己已经在狱中被人折磨死了。夏健骑在梅夏娴的胸上,她感觉胸口憋闷,有些窒息,于是几次蜷缩起膝盖,用脚支撑着地面,做起身的动作。可惜自己身体虚弱,霍该又太重,始终没有成功。
就在这时候,伍洁草睁开了双眼,虽然头上还一直传来疼痛的感觉,但是她的脑子却很清醒,是霍该在折磨她们。眼看着梅夏娴被人欺负,伍洁草知道硬打的话,自己根本不是霍该的对手,她终于下了狠心,悄悄地踱步到了一个角落里。
这角落里藏着一把剪刀,正是上次落入狱中时,伍洁草将它藏在这里的,她将它拿起来,握在手中,高高地举起,慢慢地走到了霍该的背后。霍该全然不知道背后有危险,还在一心折磨梅夏娴,而梅夏娴已经看到了伍洁草那猩红的双眼,以及她手中的凶器。
梅夏娴知道伍洁草这一剪刀刺下去,可能会惹来更多的麻烦,于是拼命地摇头,含糊地说着:“不要!”可是霍该却以为梅夏娴是在哀求自己,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加得意,他一把捏住梅夏娴的脸颊说:“我又没弓虽女干你,你喊‘不要’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嘲笑我以后再也不能干你了?我这就撕裂你的下面,让你以后再也没法跟男人厮混。”
霍该竟然说着真的把手移动到了梅夏娴下面的敏感之处,伍洁草再也看不下去了,梅夏娴跟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他竟然会这么过分,于是,她终于一剪刀戳了下去。然而,这一剪刀戳偏了,并没有戳到霍该的心脏,他没有死,殷红的血液渗透衣服,顺着他的脊背流淌到了地上,他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伍洁草,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大胆。
“叫医生,求你快去叫惠三冠来,我还有救,我还有救!”霍该忽然不似刚才那般盛气凌人,反而低三下四地求起了伍洁草,伍洁草却猛地将剪刀拔了出来,霍该体内的血一下子喷溅出来。霍该强忍着痛求救,伍洁草绕到他的面前,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为了防止霍该呼喊,伍洁草从梅夏娴的衣服上剪下一块布,揉捏成团塞进了霍该的嘴里,又怕他逃走,分别在他的两条胳膊和腿上各戳了一剪刀。
梅夏娴看着伍洁草这利落的动作,吓得颤抖不已,她只是个小女生,为何今日竟然这般歹毒,丝毫不害怕这血淋淋的场面?
此时霍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闷哼着□,他用眼神向伍洁草求情,希望她能放过自己,然而伍洁草却把剪刀放到了他的头上,说道:“你将梅夏娴最爱的一头乌发剪得这么短,还参差不齐地这么难看,我就先剪了你的头发。”
伍洁草说完便下剪刀,霍该的头发很快便被剪得散乱难看。因为流血与疼痛,现在霍该几乎要昏迷过去,伍洁草便举起剪刀,在他的心口又补了一下,鲜血噗哧喷了出来,溅了伍洁草一脸,而霍该,双腿一蹬,一命呜呼!
☆、女囚获释
梅夏娴是个善良的女子,虽然早就知道军人们上了战场,便是惨绝人寰的杀戮,却从未想过自己会亲眼目睹杀人场景,她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得大哭,惊慌颤抖。
伍洁草将梅夏娴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姐姐别怕,别怕,我已经看透了男人的薄凉,更不喜欢对我有恩的姐姐被人欺负,所以才下得了狠手。梅姐姐你放心,我已经豁出去了,不会牵扯到你,而我只会对你好,永远都不会对你狠。”
只是,伍洁草心中有一个疑团,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问梅夏娴:“夏娴,夏健每日和你欢爱几次,分别是什么时间?”
虽然自己的身份是军妓,但是伍洁草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她,梅夏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擦擦眼泪说道:“你离开这几日,夏健白天守狱,霍该晚上守狱,他跟我约定的求欢时间,便是早晨他来跟霍该换值,以及霍该晚上来当值时。”
伍洁草听罢,顿时心生怒火。梅夏娴心地单纯,只觉得夏健对自己还不错,在狱中多得他的照顾,再加上自己本就是军妓,用身体报答他也是应该。可是伍洁草不同,她自从穿越到雪昭国之后,已经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早已经领教了人心的险恶。她已经从梅夏娴的话中生出了端倪。
“夏娴你也知道霍该已经没有了人道的功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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