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他保准没命了,惠三冠额头流出了冷汗,幸好自己眼疾手快。他赶紧小声提醒竞哲扬:“岳父,身体要紧,等过些日子身体全部康复了,您再喝酒。”
竞哲扬知道惠三冠是为自己好,虽然不能痛饮有点扫兴,但还是点了点头。这画面被枫林晚尽收眼底,只是他并没有听到惠三冠小声说的话,也没有想到惠三冠不让竞哲扬喝酒还有特别的愿意,他曲解为惠三冠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得到了伍洁草,现在却要限制庄主的自由,甚至连吃饭喝酒都要管。
宴席上,竞哲扬多次盯着酒肉,可是下筷子的时候,却只是夹在青菜上。枫林晚暗想,没想到惠三冠竟然这样过分,今夜他一定要偷偷拿酒肉献给庄主,虽然他不能有幸做伍洁草的丈夫疼爱她,但是替她尽一尽孝心还是可以的。
☆、不举隐痛
那夜,伍洁草和惠三冠共剪花烛,烛光下的伍洁草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而惠三冠亦是好看至极。伍洁草觉得是上天眷顾她,虽然自己以前吃尽了苦头,可是她遇到了盛誉斓这样的好人,又遇到了惠三冠这样愿和自己长相厮守的男人,她实在不该奢求更多。
伍洁草替惠三冠卸下衣衫,惠三冠身材健硕,却又不过于强壮,美感十足。伍洁草自己也脱尽了那遮羞的华布,那丰盈的美丽娇躯尽显于惠三冠的眼前。伍洁草知道,如今自己已为□,就要行夫妻之事,并以生儿育女为己任,她一定要努力做好才是。
惠三冠将伍洁草放置于大红的床单上,红色的背景,莹白的美躯,相得益彰,撩拨人心。他仔细观赏着伍洁草的胴体,她的确是美得无可挑剔。然而,他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反应。伍洁草也察觉到惠三冠并没有半点激动的情绪,她打眼看了一下他的雄器,猥琐得像个豆虫一样,似乎对她毫无兴致。
“相公,是我不够好吗?”伍洁草问道。
“不,不,你很好,都是我不好,白天太兴奋了,它站了一天,谁想到晚上它却疲软了。”惠三冠有些不好意思,可实际上,他更多的却是心虚。
“难道我就这么不如庄纯,我可是听说过,庄纯伺候过军营里的每一个男人。”伍洁草有些生气,若不是有了庄纯的先例,她也不会生气,可是现在,她偏偏要钻牛角尖。
“我和庄纯其实也没有交合过,她所谓的伺候,是用手……”惠三冠忽然羞赧起来,那次庄纯主动登门要奉献自己的身体时,他也没有进入状态,庄纯便用她的一双玉手,握住他的软器,轻轻□,直到它硬起来,直到它pēn_shè出一股浊白的液体。惠三冠当时以为自己没得救了,面对一个性感尤物,都能坐怀不乱,后来却又觉得,其实是自己主观没有去努力,不见得以后次次失败,或许娶了伍洁草之后,他还是可以给她性福的,这也是他要娶伍洁草的原因之二。
伍洁草似乎明白了什么,惠三冠是有难言之隐,俗话说医不自医,他自己大概那里的功能不行吧。伍洁草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在这个世界经历了这么多,她更相信那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只好惠三冠待她是真心的便可。还未等她说话,惠三冠主动提出:“我再试试,或许可这次以。”
惠三冠闭上眼睛,遐想起了上次梅夏娴那诱人的尸体,性感魅力,恬静,任人摆布,这才是他最想要的,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很快便起了反应,那□一柱擎天,硬邦邦的,在它的尖端之处,还流出了丝丝液体。伍洁草现在了然于心,刚才只是惠三冠没有进入状态而已,他并没有不举之嫌,是她自己想多了。
然而,当惠三冠伏在伍洁草的身上,将那硬物对准了伍洁草秘处,预备进入时,伍洁草将她修长白嫩的手臂,缠绕到了惠三冠好看的脖颈上。可是惠三冠的硬物却突然萎缩了,他恼怒地说道:“你干嘛要动,你干嘛乱动,尸体是不能动的!”
说完这句话,惠三冠和伍洁草同时傻眼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将这隐私说出来了,而伍洁草更是惊讶得不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还是问道:“尸体?什么尸体?”
惠三冠觉得自己对不住伍洁草,低头对她说道:“对不起,你休了我,重新再找个男人吧。”
“惠三冠,我问你话呢,别把话题给我岔开,你说什么尸体?”伍洁草抓住他的肩膀,撕心裂肺地问道。
事到如今,惠三冠不得不承认他的特殊需要:“其实……其实我是个变态,我只对女尸才有感觉,我不喜欢活人,因为活人会动,只有尸体才最听话,才不会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和做饭,才不会害人。洁草,我知道你也不会害我,可我还是做不到。我对不起你,我本来以为自己是可以的,所以答应了这门婚事,谁知道我表现这么差,我竟然会毁了你。”
“真是搞笑,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会没有yù_wàng,除非,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告诉我,当日,盛誉斓死去时,你为什么要求着枫林早,让他将我赐给你?你既然要我都没有用,还要来干嘛?”伍洁草问道,难道先前真的是她会错意了?
“我其实是受誉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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