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男子,像谦谦君子,像窈窕淑女会想要嫁的那种美少年。
等一下,许萱忽然从发呆中回过神来,眼前的邮件开了十几分钟,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自己居然全部在想和易铭有关的事情。自己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刚才才走吗?现在应该在上课吧,在做prese,但是我为什么要想这些啊?易铭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不过比较熟悉而已。我这样的表现又是怎么回事。感觉这么陌生,似乎是人生中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曾经和航宇认识、结婚的时候,完全没有什么动心什么倾慕的情愫,她只是觉得航宇好罢了。她确认航宇会是一个好伴侣,符合她的要求—对伴侣对婚姻对人生的要求,那就结婚吧。经人介绍,见过几次,不冷不热的相处一年,结婚。相处的那一年里,对他没有朝思暮想过,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过。平淡无奇好像60年代的婚姻一样。
许萱此刻已经回去好好看邮件了,无法发现自己的意识对自己和易铭关系的改变。那是她不想看见却无力阻止的改变。
啪,轻点鼠标左键,又是一天无奇的工作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各位。。。今天晚了。。。明天恢复六点档。。。
☆、如梦令—易铭
那天做许萱的课的prese的时候,轮到易铭说,她故意没有直勾勾的盯着许萱,似乎也不敢这么做。于是乎只是放任视线四处散失游移,两三分钟把自己的部分说完了。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的特别青睐或者有意考验,异于他人,许萱对这一组提了三个问题,到第三个问题的时候组员都觉得要抓狂了。
也许在其他学生眼里,她和许萱真是互动很多的一对儿吧。许萱问她问题的时候,两个人就好像在聊天,就好像是普通朋友之间互相征求意见,说些无关紧要或者默契十足的话。不过别人怎么想呢,易铭觉得很好。只是对于学期即将结束伤感。下学期可能就不会有许萱的课了。下学期许萱的两门课中,除了这门基础入门课本学期已修过,另外一门由于种种原因被先于他们选课的大四的抢光了。夜里一点最后一批选课的易铭抱着脑袋对着屏幕叹气,刚吃下的泡面在胃里翻江倒海,很不舒服:可恶啊,点儿背啊,倒霉啊。
许是因为不常熬夜,两点才睡的易铭变得很感性,居然给许萱发去短信。“到目前为止,是一张勉强看得下去的课表。下学期见不到你了,好伤感。晚安。”眼皮掉下来,睡眠伴着失落沉沉而至。她把身体蜷缩起来,尽量让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安心睡觉。
不要去想许萱会不会觉得这条短信是毫无意义的,无聊的,不关心的不稀罕的,不需要回复的。即便早上看不到她的回复也不要紧,这样的短信不回复也不要紧,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她才不会放在心上。。。
果然,还是在想。
第二天是周六,睡到十点起床,没有回复。周一下课的时候,易铭和许萱提起这件事,“讨厌死了啊没选上你的课。。。”一边做不满状伏在讲台边缘扭来扭去,许萱也只是兀自收拾东西,淡淡的回她道,“知道了。”
也就这么一句回复之后,这个话茬就过了。易铭觉得许萱态度冷淡,应该是不感兴趣,只好讪讪住了嘴。这样的感觉总是让她觉得很尴尬,很不舒服。平生最讨厌尴尬。所以她会不断的找话题,想办法把许萱的兴趣逗起来,让谈话不闷。否则,她大概会讨厌自己、觉得自己烦吧?
如果并没有很喜欢一个人,却被这个人长久缠着,应该是很烦的才对。易铭这么想,于是每天都活在很想许萱但是又很怕许萱觉得烦的两难境地里面。她的大三生活在一片紧张忙碌中平和的走向波澜不惊的尾声,唯一的喜悦,都来自许萱。一则,是对于prese的评分下来了,易铭不出意外得到全组最高。她尽量不去想私人关系,归因于优秀表现。虽然她的优秀表现是全科的所有老师认可的,但是同时,她却在潜意识里希望是私人关系。
她宁愿要一个差一点的分数,以换取私人关系的进步。毕竟分数易得芳心难许。
芳心。。。
另外一件,是在那天下课的时候。她熟稔的走去讲台帮许萱收拾东西。而那个时候许萱正在回答别人的问题。许是她一回头,看见易铭的右脸颊。那段时间,易铭为了李云飞的研究报告焦头烂额,毫无意外的上了火冒了一个硕大的红肿的痘痘,不偏不倚长在脸颊正中理应粉嫩的地方。早晨在镜子里看到火山的易铭怒不可遏,遂拿出药膏和创可贴把火山给封闭了。于是她顶着这个创可贴,过了一天人见人问的日子,许萱自然也不例外。
易铭正在得心应手的关闭电脑,一点儿都没看站在右手边的许萱。一瞬之间,一只食指碰上自己脸颊创可贴附近的皮肤,微凉轻柔的触感,心里最柔软的部分微微一颤。
“这儿是怎么了啊?”许萱柔声问她。那声音很温柔,略带宠溺,很关切,易铭几乎都想象得到那种表情,微微挑起的眉毛和睁大的如水一般的眼睛,看似无表情之下的心意。。。“没事,一个痘痘而已,痘痘。”
那手指放下去了。一切如常。
易铭觉得好后悔,没有在当时转过去与她对视,好好看看她当时也许略带关切的眼神。仔细想来,那个时候许萱几乎是无视了在场众人的存在,和她有此亲密举动,毫无避讳。她们之间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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