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门,魏鹏立刻意识到自己错了。魏宇房间的门打开著,此外自己的书房内也亮起了灯光。魏鹏看了看魏宇的房间内没人,便悄悄接近了书房
书房内,魏宇一边拿著手机和人小声的交谈著,一边正坐在书桌前翻阅著魏鹏放置在桌面上的笔记本
“死者盆骨宽大,确认為女性,死亡原因為头部遭钝器击打致死死者年龄无法确定就这些了,后面的的记录都是关于死亡时间的推测以及尸体腐烂程度的推测说明”魏宇对著电话,几乎是完全在照著笔记本上的记录再念。
魏鹏躲在黑暗中密切的注视著魏宇的行动,同时仔细的聆听著对方的对话。
“其他的没有了妈,你半夜把我叫起来偷偷查看这些东西做什么啊这些东西都是爸工作用的东西了,和你没有关係吧”魏宇对著电话疑惑的询问著。
“爸的手提电脑有密码的,我短时间内肯定猜不出来的,所以哪裡面的东西我查不到了。”“其他的就是两份案件卷宗了,一件名字写的是林树彬强姦杀人案,还有一件是5。23公交纵火案嗯,没有其他的了就只有桌子上的笔记本裡记录了几页的验尸结论其他的,比如尸骨如何发现,什么时候发现在什么地方发现的这些笔记本裡都没写”
“嗯、嗯我知道了。”
见到魏宇上笔记本,同时掛断电话,魏鹏立刻悄无声息的返了自己的卧室。躺上床没几秒种,便听到了魏宇房间那边传来的关门声
魏鹏望著黑暗中的天花,嘴裡小声嘀咕著。“让她知道一些,或者更好了。我说她怎么突然把两个孩子支家呢原来是打算让魏宇查看我的工作资料啊”
第二天清晨,魏鹏起了个早,毕竟,孩子们在家的情况下,他必须要承担做父亲的义务了。带著两个孩子在路边早餐铺吃了早餐,魏鹏将两个孩子分别送到了各自的学校。接著来到了事务所,第一时间告诉了姜小玉周鯤来的消息。小玉知道后,立刻兴奋的整理著资料和卷宗,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如小山般的文件堆积到了周鯤的办公桌上
魏鹏看著心裡发毛此刻他甚至怀疑,事务所裡他和周鯤并非老闆,真正的老闆是眼前这个勤奋的工作女狂人同时暗暗的在内心深处向周鯤表示了同情。
进了办公室,魏鹏刚刚泡好茶,姜小玉又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电话那边有你的委託,对方指名道姓,一定要你当他的委託律师”
“哪裡的电话谁什么案子”魏鹏表情淡然。如果不出意外,他已经猜测到了委托者以及委託的事项了。
“看电话号码应该是市公安局治安支队那边打来的。委託人自己说是美术学院的教授,叫刘釗。具体什么情况我没问,不过对方似乎很著急的样子。”小玉皱著眉头说道。
终于来了,魏鹏心中一阵冷笑。“告诉他,我接受他的委託了。小玉,你看看谁现在有空,和我一起到治安支队那边走一趟了。”魏鹏答的很乾脆,但并没有任何急切的表情。
“鹏哥,你认识这个人”姜小玉有些惊讶的望著魏鹏。
要知道魏鹏现在的身份,普通的治安案件已经很难劳动他的大驾了。这些年,若非指定的司法援助案件外,魏鹏只经手那些案情重大或者在会上造成较大会影响的恶性案件,而现在魏鹏连案件细节都没有过问的情况下便直接接手委託,那就只能说明案件的涉案人员是魏鹏的熟人了。
“美术学院的,是阿惠的同事了卖她面子,我也得接下不是”魏鹏刻意露出了苦笑的表情,至少在姜小玉看来,完全是无可奈何的态度了。
“也是啊”姜小玉想通了关节,随即立刻离开了魏鹏的办公室,安排人员和魏鹏一起前往市公安局。
市公安局对于魏鹏而言,也是常来常往的地方了。所以一路进来不时的能碰上认识的警官与其招呼问候。
办理了手续后,魏鹏见到了刘釗。此时的刘釗丝毫没有了大学教授的风度和气质,只剩下一脸的憔悴和恐惧。
魏鹏此刻的脸色铁青,这倒不是他有意偽装,而是眼前的刘釗本身就让他厌恶和仇视。“废话少说了。你我还是有啥说啥吧你怎么会进来的究竟出了什么事”
刘釗压低了声音道:“週日俱乐部组织了次活动,不知道怎么就走漏了消息。结果让警察一窝端了”
魏鹏皱了皱眉头道。“究竟如何被抓的,还有警察讯问你都怎么答的”
刘釗觉得魏鹏是此刻自己最大的希望和依仗了,哪裡敢隐瞒什么,随即向魏鹏进行了陈述。听完了刘釗的陈述,魏鹏坐在刘釗的面前陷入了思考当中
到现在為止,一切都在魏鹏的计划和预料当中。这次活动的参与人员并不多,加上刘釗这个组织者总共也只有十五个人参与了这次的qún_jiāo聚会。聚会的场所是张家果园农家乐内一片被围墙围起的果树林内。男性有九人,女性六人。
此次聚会是刘釗為了筹集给魏鹏的所谓补偿金而临时决定组织的,相比俱乐部以往的活动,条件差了很多。刘釗為此甚至在果树林内搭建了三顶临时的野营帐篷方便参与者“运动”但或者又因為这样的安排前所未有,参与的人员感觉到了些许的新奇,因此对于刘釗的组织颇為满意。
正当参与者或在帐篷内,或在果树下尝试著各种不同“花样”的时候,果树林围墙的大门被警察撞开,包括刘釗在内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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