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是的,我有什么好爱的,所以冯安安的红线被剪断之后,解脱了,不爱了,不记得了,我们就断了。
到现在竟然学会了想用另一个人女人的身体来抹掉上一个女人的记忆。
太龌蹉了。
“刚刚是极端的空虚寂寞冷导致的灵魂出窍,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心烦意乱的找着借口,然后没等她回答就下线了。
之后两天我都没出过房间门,饿了就泡方便面果腹。到最后连热水都懒得烧,直接用冷水把面逼成糊糊再一饮而尽。以前以为人失个恋在床上赖着连太阳都不愿意看到是作给全世界人看的,现在才知道,有些痛苦必须用这样的方式表现出来,才能证明自己不是行尸走肉一块。
但世界并不是为了我而转动的。
当苏谣从隔离中心出来之后,四大常委就狂call电话给我,目的就是为了给她办一场又简陋又温馨的欢迎会。说简陋是因为没有什么显贵参加,连个大v都没有,更不要说网络直播之类的;说盛大是全公司人员都到齐了,包括原本在南中国海拍美食记录片的一干人等。
美酒美食迷幻灯光,加上各类违禁品,把公司大门一关,就能制造出一小片伊甸园。
在年轻的男夏娃和并不色衰的女亚当们开始宽衣解带跳起了脱衣舞互相挑逗那刻,我才偷偷的走进会场,在四大常委面前亮了个相就躲进了小办公室的一隅,打开电脑玩起了网络游戏。
看着这身上没半点兵器的id在网络世界中被杀死又复活有继续被杀死有一种奇异的快感。
quot;你怎么没和小紫她们喝酒?一个人躲在这里干什么?quot;我正埋头于和一个家伙用彼此的□对骂,没发现苏谣慢慢的踱进来,找到了我。
我从荧幕后抬起头,假装忘记两天前我们不算太愉快的网络聊天经历,故意装作意兴阑珊的讲:quot;人太多,音箱太大声,空气太闷,我喜欢这种安静的地方。quot;
quot;你啊。quot;苏谣走过来靠在我身旁:quot;是在玩儿孤僻么?quot;
quot;怎么会。quot;我把网游退出到桌面,伸了一个懒腰:“我一直走和蔼可亲的路线。”还附带微笑一个,但没什么温度是真的。
苏谣又靠紧了我一些:quot;嗯,我喜欢和蔼可亲的人。
我不知道要接什么,是互相表白么?因为她寂寞我受伤,所以我们就先无聊的搅合搅合,等合体到互相厌倦的时候再礼貌的挥手道别?可能吧,如果再空白个三分钟,大概剧情就会这么顺理成章的演下去。
成为一出典型的肥皂剧。
可这时候吴总监拎着酒瓶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过来抓人喝酒。他们已经喝茫,喝茫的人最爱做的事情,第一件就是拉着清醒的人做痛哭流涕状,为逝去八百年的感情感到痛心疾首,接着给ex们打电话。已经换号ex们真是幸运,没换号的ex们不仅要被摧残心灵一遍,还得陪着这些神经病们重复一遍又一遍的没重点的情话。第二件就是国王游戏,当一群人早过了发育年纪,叫嚣着今夜还有chū_yè就是chù_nǚ的时候,再问什么时候第一次恋爱,初吻有没有伸舌头,chū_yè是先落红还是先秒射这种事情就蠢毙了。要玩就要玩心跳刺激版的国王游戏。
48这国王游戏的诡异节奏啊
我和苏谣很不幸的拉进了这群酒鬼当中。他们说大着舌头讲,他们要玩国王游戏,一定要我们一起参加。
我看了看会场,能开房的早就去开房了,没房可开的也躲回家睡大头觉去了,剩下的只有天界的几个死活赖着不走为了躲寂寞的衰人。似乎,我回家也就是看着空空如也的墙壁想象这是一片蔚蓝浩瀚的宇宙,所以被苏谣拉了几下,便留了下来。
在热闹褪尽的娱乐现场,我们就这么东倒西歪的坐着,用不同的划拳方式犯着傻。传说中苏谣长期混迹在不同的官阶的酒局之中,但她的酒拳却划得出奇的烂。划几次输几次,以至于被胁迫到便利店自我介绍自己是当代最有名才华最横溢的女作家,一定要买到超小号荧光螺纹保险套,并隐晦的向店员倾诉自己认识的几大公知都是唇膏男这个秘密,乐得其他人嘎嘎的。其他的更多的是红姐带领着三名天兵天将半夜三点站于十字路口,见远处开来一汽车,立刻集体半裸的装作坐在隐形的汽车内,匀速前进。当有司机被这奇异景象吓得减慢速度时候,他们还一致回头怒吼出“叭叭叭”三声,声音最小表情最不坚毅者罚酒三杯。
除了我,其他人都一一累死在各种变态的整人游戏中。
谁让我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来着。
我很想说,让我们玩真心话吧,我一定每盘都输给你们,然后借着酒力讲我和冯安安的故事给你们听,让你们知道我曾经那么喜欢过一个现在已经是别人女朋友的女孩儿,让你们这些天界的奇葩们知道,有个白骨精曾经爱过我。可是没人搭理我,他们只想看我半裸或者晃动着shuāng_rǔ唱“红豆、大红豆、芋头”等国民歌曲,所以我只能不让他们得逞。
我沉默的喝完最后一口小酒,看了看基本躺平的众人,估计了一下自己一个个把他们送回家,或者抬到旁边旅馆的可能性之后,决定收拾完包,回家继续喝。似乎还可以继续喝,我冰箱里还剩下一打啤酒来着。
正准备迈出门却被还有无限力气和还剩下一纳米理智的苏谣拦住。
她像上次救我一样又幼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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