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琴东山一声令下,立即有小厮和护院蜂拥而至。
这事在还没有过明路前,不能让护国公的人插进来。
只是琴东山的话音才一落下,花厅外就传来小厮惶恐的阻拦声。
“谁在外面放肆!”
“怎么,我们还来不得了?”轻蔑的嗤笑声过后,两道高大的身影挤进了堂屋。
舅舅!
琴琬眼睛一亮。
不知是因为白华风和白华瑜的气场太强大,还是因为多了两个人,花厅显得拥挤,众人不觉咽了咽口水。
“你、你们怎么来了?”琴东山底气不足地问道。
“和着,我们还来不得了?”白华风是急性子,说话更是武夫特有的大嗓门,而且还带刺,“不过是个相府,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大舅哥这话……”琴东山故意苦哈哈地摇头。
“大哥、二哥。”
白华风点头,见白芷水面色无异,这才松了口气,面色复杂地朝琴琬看去。
如果不是这丫头早早地让人到护国公递消息,他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白家两兄弟自来熟地坐在白芷水身边,大有为妹子撑场的架势,“你们继续。”
京兆尹面色尴尬,还是对白家兄弟拱手,打了招呼后,才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最后询问地看着白华风。这里就属白华风官职最大,出事的又是他妹子,牵扯到妹夫一家,京兆尹得罪不起,索性把烫手山芋扔给他。他要护短也好,大义灭亲也好,都与他无关。
白华风冷笑,“这还不简单,不是说签约的人是窦府的人吗,直接把人抓来问问就知道了。”
“大人,”窦智诚惶诚恐地说道,“这不过是片面之词,不能认定就是我们窦府,再说,我们窦府可没瘸子!”
“府里没有,或者庄子上有呢?”
事情再一次陷入僵局,白芷水一直事不关己地坐在那里,琴东山却是有些急了,这事拖得越久,对他越不利。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着突破口的时候,一名丫鬟慌慌张张地冲进花厅,动作利索地跪在白芷水面前,使劲磕头,“夫人,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琴琬嘴角一翘,眼底闪烁着莫名的光亮。
她在等,事情闹大了才无法收场。
“这又是做什么,我不是让人守着门口吗?”琴东山大怒,一个两个都在挑衅他的威严,这还了得!
“夫人,奴婢、奴婢害了您呀,东西被、被搜到了。”丫鬟泣不成声。
“东西,什么东西?”琴东山兴奋地问道。
丫鬟只哭不说话,她越是这副模样,众人心里的好奇越大。
很快,就有几名嬷嬷跟进了花厅,站在白芷水面前,又害怕,又犹豫地看着她。
白芷水嘲讽地看着地上的人,换做是在以前,她是不屑这种腌臜的手段,甚至连句辩解也不会说,反正最后这群人也不能把她怎样,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可不会任由外人朝她身上泼脏水,波及到娇娇和睿焯。
只是她还没开口,比她更护短的白华风就冷笑道:“相府真是好规矩,审案的地方都能随进随出,一个丫鬟还能在主母面前大呼小叫。”
琴东山面色尴尬,却又硬着头皮说道:“大舅哥此言差矣,既然这人冲进来,肯定是大事,应该先问清楚,没准是与案情有关呢?说吧,什么事?”
最后一句,琴东山是冲几个嬷嬷说的。
“老爷,这是老奴从桃红屋里搜出来的。”一管事嬷嬷双手托着一本册子递到琴东山面前。
“这是……”琴东山过分激动的脸上拼命压抑着。
“回老爷,是放印子钱的契约和账本。”
“夫人,奴婢、奴婢有负您的嘱托。”桃红再次把白芷水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大人,这……”京兆尹求助地朝白华风看去,他就不信,众目睽睽之下,白家的人敢公然挑衅法纪!
白华风鄙夷地笑了,“这就是所谓的人证、物证?”
“那大人的意思是……”京兆尹眼珠子一转,依旧把问题抛了回去。
这事现在闹这么大,相信已经有人传到宫里了,在圣上没有做最后决断前,他只能打太极,既不玩忽职守,也不得罪贵人。
可白华风是谁,未来的护国公,京兆尹那点心思,他一眼就看穿了。轻飘飘地睨过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说,这是本夫人放在你那里的账本?什么时候的事?本夫人没记错的话,你不过是我院子里的三等丫鬟,何德何能,入了本夫人的眼,把这么重要的证据交到你手里?”白芷水不温不火的声音缓缓问道。
纪氏站在琴老夫人身后,稍作休整后的她看上去没有先前那么狼狈,只是她越过琴老夫人,看着琴东山手里账本的目光就要复杂多了,隐隐还带了几分担忧。
“夫人……”桃红抬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白芷水,随即,悲愤地说道,“这事……是奴婢所为,奴婢只想请夫人救救奴婢,所以才诬陷夫人,夫人……”
突然改变的口供看似在为白芷水开脱,实际上坐实了她的罪状。
“既然你认罪了,那就一五一十,把你身后的人说出来。”白华风倒是会顺着竿子往上爬。
桃红跪在地上,支支吾吾说了半天,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出来。
这更让众人加深了对白芷水的怀疑。
白芷水微微一笑,“既然你说不出来,那就只有你一个人背了,放印子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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