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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说,好好的一大堆,库存的金银草,怎么会不翼而飞。
知道那个仓库的,据我所知,也只有那么几个人罢了。
这个仓库也是我精心准备的,本来是隐藏于一个阵法之下的。
你要确认好了,不然真的冤枉了好人。
到时候我们聚宝阁商行年轻有位,前途宽广的寒冰羽要是因为受到了诬陷。
最终他离开的话,我可是损失惨重哪。”
张实轻轻地抚掌,看起来好似有些犹豫地道。
寒冰羽立马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来他确实要面临被诬陷的危险。
“张行长,你看看他那副样子。
这叫道貌岸然,道貌岸然哪。
张行长,老实地说,聚宝阁商行还未能发展起来,能不能做大,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现在各大商行内,都是这样的。
那就是像寒冰羽这样的年轻又有能耐的人,绝大部分都到了大商行干活。
毕竟在大商行内做好后,能够被提拔掌控更多的资源。
而小商行内,资源有限,怕是……”
张实喃喃地道:“唉,我们年轻人之间的兄弟豪气,看来确实比不过实实在在的利益哪!”
只言片语之间,夹杂着一丝丝惋惜与伤心。
寒冰羽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他还年轻,虽然也能吃苦,比那些纨绔子弟懂事多了。
但是他毕竟没有像张实一般,经历过太多的磨难。
好不容易打入了聚宝阁商行内部,这下子居然被诬陷不说,之前所有费劲的心机都要白费了。
所以他还是未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当场就有些失态,暴怒地道:“操你爹爹!
老子会贪图那点金银草么?操!老子贪了天打五雷轰!”
这一点不成熟,遇事意气用事的表现,张实在场自然不会提。
他还要夸奖寒冰羽,对寒冰羽表示出来欣赏之意。
相反地,张实也是拍拍手掌,夸了出来:“好!好!好啊!好得很啊!
要是寒冰羽万一真的偷盗了那些个金银草,那么这下可是演得惟妙惟肖。我看了都找不出任何表情上的漏洞。
要是没有,那就更妙了。
这种血气方刚,这种嫉恶如仇,不屑一顾,看来定然是商行之中需要的耿直忠实……”
张实夸了寒冰羽一顿,夸得寒冰羽也有些脸红了。
张实的话,不无道理。
寒冰羽听了也受用。
当即对张实的好感也多了一点。
“啥呀!你看看这奸人腰间的钥匙!”
之前那个中年修士,尖声尖气地叫道。
那声音细长阴柔,像是太监的声音,让人听了就极不舒服。
寒冰羽当然忍受不住,又爆发开来:“老子说了没有,就没有!”
“你这么受委屈啊?哈哈哈!那你敢不敢把腰间的钥匙串掏出来看看?”
中年修士不由寒冰羽分说,当即就要去拿寒冰羽腰间的钥匙串。
这些钥匙串,乃是寒冰羽保管的。
不过那座专门储藏金银草仓库,不归寒冰羽所管。
按照聚宝阁商行的条例,如果寒冰羽身上携带权限范围之外的仓库钥匙,是要遭重罚的。
寒冰羽觉得被这么粗暴地搜查,自然心里不爽,当即和中年修士扭在了一起。
中年修士按照之前的计划,在和寒冰羽扭打的过程中,巧妙地遮挡了张实的视线。
让张实看不到双方争夺的中心,也就是那串钥匙。
寒冰羽全神贯注,心思都在腰间的那串钥匙之上。
中年修士假装不慎地,在拼抢之中,衣袖口之间,一块粉红色的泥土落到了地上。
寒冰羽当然看到了。
中年修士假装心慌,神色一滞。
然后又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镇定,反而讥笑道:“你看看,连那座专门储藏金银草的仓库特有的泥土都在你身上。
真是……哎……真是还太年轻……不懂得得手后毁灭证据……”
“胡说,明明这就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寒冰羽的牙齿咬得紧紧的,眼珠子都要崩裂出来了。
他实在是太愤怒。
他巴不得当场就把这中年修士给打跪下。
不过他心中,还是记起了他娘的话:“孩儿啊。你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也要冷静冷静,就要想象,娘亲就在身边一般,你不敢造次。”
心里这么想着,寒冰羽也是冷静了下来。
他觉得这件事情还有转机。
也许就能从这个中年修士的身上,找出证据,让这个偷盗金银草的真凶束手就擒。
寒冰羽终于缓过神来,反咬一口道:“谁偷的还不一定!
张行长,这是笛风在诬陷我。
是他昨晚约我出去喝酒,趁我酒醉的时候,将那钥匙放到我腰间的钥匙串里边的。
现在他又说这粉红色的泥土,是我掉落的。
真是……
张行长,你也是聪明人。
之前的坐忘草事件,我也知道,那是武德商行的人在诬陷你。
大家都一样,还是……”
这中年修士,就是之前狩人事件时候,张实结交的好兄弟,皇家猎户笛风。
他之所以一改常态,将之前雄厚,充满雄性的声音该掉,就是为了成功激怒寒冰羽。
还没等寒冰羽说完,张实就摇头道:“事到如此了。没有什么好抵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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