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乱讲什么。你不是喜欢唐课长的吗?”这个声音居然是夏络的。
“唐非凡、金芳算什么,我其实爱的是你啊。”这次是左传秋的声音笃定的回答。
“左传秋,你放开夏络,她不爱你,她是我的,不准你抱她,你放开她。”这是项洋的怒吼,接着从夏络的屋子里传出来一阵响动,就再没有了声响。
冰箱里东西撒了一地,这三种声音都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她一个人扮演了左传秋、夏络和自己这三种角色。
她现在就躺在地板上,脸颊上有红红的印子,她喃喃自语:“夏络,你为了她打我……打我巴掌……打我……”
夏络下了祝总的车,看到走廊上没有项洋的影子,暗自的松了口气,跟祝总道别之后才上楼去。
“项洋,我回来了。”她还没开灯就先招呼项洋,可是这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答她的话。
这灯一开,把夏络吓了好大一跳,汗毛都坚了起来,项洋就这么真挺挺的躺在地板上。夏络被这突入眼帘的影像吓到,直觉得胃里一阵翻腾直想呕吐。她知道项洋又在跟她闹了,定然是为了她又晚回来的原因,她捂着自己的嘴拼命想吐却吐不出来。
可不管项洋再怎么闹她,也不能丢下她不管,硬着头皮走过去,果然看着项洋睁着呆愣无神的眼睛,嘴里喃喃自语,一动不动的;脸上还有似乎被谁打的巴掌印,红红的一片。
夏络强忍着呕意伸手去拉她:“你干嘛?你起来啊!”
项洋不理她,仍旧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怎么拉都不起来。
夏络便跪到地上去了,想要抱她起来,可是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地上很冻的,起来啊!”
可是项洋就是不动,像团烂泥一样,随便夏络怎么折腾她,她就是不肯起来。夏络拉了她好几回,也抱了好几回都没有用,只弄得自己完全没有了力气;更觉得眼睛越来越疼,眼泪也自觉的掉下来,不是因为哭,是因为疼的就感觉进了沙子。
“你起来啊,你起来啊。你再不起来,我也跟你一起躺着,我们就这样冻死算了。”夏络被她磨得发了脾气,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去哄她拉她抱她了。她这到底是要闹哪样,非要把夏络逼死才肯罢休吗?
项洋就是不理,不管夏络说什么,哄她也好,骂她也好。夏络见她仍是无动于衷,咳了两声干呕起来,却仍然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她这才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痛苦不堪,为什么摊上项洋自己就那么的无力?
未了,她也没有力气折腾了,身子一软也跟项洋一并躺着,她想干脆就这样算了吧,两个人一起冻死好了,就谁也折腾不了谁了,大家都一身轻松。
果然这地板是何等的冰凉,透着骨来的入心入肺,叫夏络觉得周身的温度都在被地面一点点的细快的吸走。她被气的加上冻得周身不停的发抖,这种腊月的寒天里让一个极其怕冷的,成天把手缩在长了半个袖子的衣服里的人就这么躺在地板上,是真的会要了她的命的。
“夏络,你回来啦?”项洋发现了在自己身边已经瑟瑟发抖的夏络,似乎这才回过神来问她,然后翻身把夏络抱住,喃喃道:“你没有走是不是?你没有跟左传秋走掉是不是?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爱我,你爱的是我对不对?”
夏络听了她这话,突然觉得心头有钻头在钻一样的疼,疼到她呼吸困难,疼到她身上的毛孔都觉得有痛感;这个时候她好想一拳把项洋给打飞出去,她有时候真恨不得她去死,自己就更不用被她折腾了,她真的受够她了。
“你为什么要躺在地上?地上很凉的,会着凉的。”项洋先起了身坐着柔和的说着,再把夏络拉起来。
夏络见她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瞬间火冒三丈,狠狠的‘叭‘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在她脸上给了一个耳刮子;直打得项洋耳中嗡嗡作响;“你最好去死,我也会马上陪你去的。”
项洋被这一耳刮子打懵了,偏一下头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追着夏络问:“夏络,你为什么生气啊?”
夏络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还能听到她说这种话,她头痛欲裂;她求她:“算我求你了,不要折腾我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别再闹了。要不,我们就这样算了,分手好不好?”
项洋安安静静的想等她讲完,却听来了这句‘分手好不好’话,心里突然觉得平地起了一阵风,慢慢的慢慢的卷成了龙卷风,在心里头翻江倒海,翻天覆地;脸上却出奇平静的说:“你不要我啦?”
夏络一听她这语气就知道不正常,可她也好过不到哪儿去,她只觉得头要裂开了,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眼睛发疼得厉害,耳朵也有点听不大清声音了。
“你不要我啦?”项洋躬低了身体,扶住夏络的又肩又轻轻的问一了声;然后双膝一软,就要跪了下去:“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夏络一看她这样翻白眼的心都有了,不知觉的揉着自己的额头,拼命的想缓解头痛;她已经看烦了项洋这种样子,要么就是低声下气,要么就是歇斯底里,极端到夏络根本就跟不上她的步伐。
“你起来,你要是敢跪下去,我马上转身就出门永远都不回来,这房子我才续了一年的约,随便你怎么住都行。”夏络想逃的念头疯的一样长起来,她托住项洋的腋下不让她真的跪下去。
项洋听到她这么说,咻的一下就站起了身,笔挺挺的站在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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