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负责,他也是有工作的,不能一直麻烦人家。”左传秋接过户口本,“爹妈回来的时候可能我已经在荷兰了,到时候你告诉他们一声,就说我结婚了。”
左雨冬手一摊,嘴一撇,这老大结婚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了?不过,两老也知道左传秋喜欢女人,也开明的很,对这样的事他们的接受能力也比谁都强,反正到时候补个婚礼给他们看就成了。
“小可爱,我的小可爱。”覃小铃回国的时候,夏络冒着春季里来的第一声蒙蒙细雨去接的她;她见了她就跟见了阔别多年的老情人的,深深的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脸上印上一个大大的唇印:“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小左呢?怎么没来?”
“她去荷兰了,前天刚走。”夏络替她拖行李,再用那长出来的半个袖子使劲的擦去脸上被印上的红唇,否则回去了有某个人肯定就得心里不痛快了。
覃小铃吃了一惊:“啊?去荷兰干嘛?安阳业务要拓展到荷兰去了?没理由吧,我的进修还没满一年就被招回来了,难道公司又有新动向啊?”
夏络听她一连串的问题,沉了口气:“没你想得那么复杂,她是去结婚。”
“结婚??跟谁结啊?”覃小铃是一时没想起两个女人也能结婚,还没反应过来呢,以为左传秋要跟男人结婚了。
“唐课长啊。”夏络斜了眼看她,发现她真的脱节了,看来得好好给她说说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覃小铃这才恍然大悟;“哦,荷兰是支持同性结婚的吧?没想到她还真娶了唐非凡那恶婆娘啊。”
“喂!”夏络不高兴她这样形容别人;“进修回来把嘴巴进修刁了?”
覃小铃见她板起了脸,忙赔了个笑脸:“她也不等我回来再去,真是的,大半年没见了呢。”
回到公司之后,安阳内部进行了新的人员整革,大会一开,原创意部更改为企划部,覃小铃就被任命为代理总监,原来的前台小薛调入企划部任她的助理;夏络则晋升到唐非凡先前的课长的位子;而潘玉则被任命为新的副总裁监管财务与业务;另外再招募了一批生力军,填补了套钱环里空掉了的位子。
“我靠,这么大个事你都不跟我说,小左都离开安阳了;感情是她离开了我才被召回来的啊?”覃小铃拿着任命通知砸到夏络面前。
夏络不置可否,淡然的看着她一惊一咋:“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砸舌呢,我会慢慢跟你讲。不过,左总去意很坚决,总裁都留不住她。”
覃小铃扶着额头一叹气,回想起左传秋曾经说过的也许她回来以后,她的位子就会让给她来坐了,看来这样的事是左传秋老早就已经预料好了的;只是没想到才短短大半年的时间。
“夏络,快下班了,中午想吃什么?”项洋到安阳面试业务倒很顺利,转眼也已经上班有一段时间了,虽然还有聂筠雅那里做着心理辅导,但脾气秉性也都改变了许多。也已经习惯了跟夏络一起在安阳里上下班了。
“唔,都可以,竹笋吧。”夏络偏头想了想,然后答道。
“别动,脸上有块脏的。”项洋见她脸上有块不小心噌到的笔迹,拿了纸巾给她擦;夏络也很顺其自然的将脸凑过去。
这样的举动倒是惊诧了在一旁盯着项洋看了半天的覃小铃;因为项洋留了长发,她差点没给认出来,看到她给夏络擦脸上的东西,就有点不是滋味了:“诶诶,你们俩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还在安阳里头呆着呢?不是应该回盛贸去吗?”
项洋知道是覃小铃,此刻刻意嘴角上扬,握了夏络的手在她面前举起来:“我现在是安阳的业务员;也是夏络的另一半。”
夏络有点无语的颓头,不喜欢她这样的张扬,却也没有半分辩解。
“什么意思啊你?”覃小铃把夏络拉过来护到身后问项洋;又问夏络:“感情我不在,都变天了啊?你赶紧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又跟她在一起了?不是约好我们做彼此的伴娘的吗?你怎么变卦了呢?不行,你跟她在一起我不甘心,要不我也加入,夏络你跟我在一起吧?”
“什么意思啊,当我面撬墙角呢?”项洋掰过覃小铃的肩膀,将她推开到一边,让她离夏络远点,更不高兴她说这样的话。
“挖你墙角又怎么样,我跟小可爱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被她嫌弃成什么样子呢。你以为我不在了就可以趁虚而入啊,想得美啊想得美啊你。”覃小铃霸气十足的戳着项洋的胸口,仗着自己比项洋高一些对她进行身高威胁。
项洋也挺了挺身板,压回去:“我和她经历过生死,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来瞎掺和什么?赶紧找个男人结婚去吧。”
“如果是小可爱,我也愿意为她不结婚啊,你着什么急?再说小可爱说过不是你们那类的人,你有兴致带她入坑,我就有能耐把她拉回来。”覃小铃也是不依不饶的。
项洋自信的笑起来,得意洋洋:“你觉得你有这能耐吗?我们同居中啊!”
覃小铃一把将夏络拉到面前:“是不是啊?你把自己交给这个人了?”
夏络不得不无语,无力的说:“只是住在一起而已。”
“同床共枕!”项洋不死心的又补了一句。
覃小铃大眼瞪着夏络;夏络眉头一皱,看着她:“我家只有一张床!我们什么都没做。”
覃小铃就像得了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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