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是很罕见的。当然,为钱而“接受”的不在此例。百雀羚妹子的父亲就相当富有。
虽然外貌并不特别般配,但总体效果还是让人欣羡。霍姑娘就一脸梦幻地说,“看得让人也好想结婚!”
李心爱说,“那就结呗,又没人拦住你!”
霍姑娘就郁闷了,“你以为上菜市场买根葱啊,说得简单,我愿意嫁,也得有人愿娶啊!”
李心爱用审视的眼光打量她一番,然后用诚实客观的口吻说,“你想嫁,肯定有人愿意娶的,你的条件还是很好的!”
霍姑娘呲牙裂齿地一笑,“谢谢啊!可惜我没有愿意嫁的对象,我觉得我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叹气。
李心爱觉得这种对话,就好像月经,每月必来,没来是意外,就随口说,“不急,还没老,慢慢找呗!”
霍姑娘沉默,然后很深沉地说,“我觉得我已经老了,老得已经没有能力爱人了!”
李心爱:“......”
“二”是一种病,“二”成习惯,就成了一种生活态度,霍姑娘就像小强,“二”而乐观李心爱默默地走开了,走到酒店中庭给徐敏打电话。徐敏的电话不通。心爱便笑了笑,安静地切断信号收起了手机,不介意地一抬头,竟然看见月亮,泛着白光的一圈月牙儿,冷冷清清地挂在半空,像极了此刻的心情,心爱愣愣的看着,心脏忽然抽痛起来,总是这样,看着别人热闹,就会感受到自己的冷清,看着别人幸福,才知道自己原来这般落寞——
某时某刻,我们总会特别地想念某个人,而那个人,总是距离你太远,远到一句“我想你”也说不出——
心爱说:我其实并不想你,我只是太寂寞了,寂寞到……我开始想你了!
其他人隔着玻璃门热闹地叫她,“心爱,心爱......快来!”
心爱便欢乐地回应,“来了来了!”微笑着走过去。其实我真的不想你,你看,一转身,我就把你忘了!
徐敏在另一家酒店相亲。还是上次的对象。徐敏邪恶地带了一瓶r是送给杜子轩的礼物,杜子轩母亲和徐太对视一眼,露出了“有戏”的欢喜笑容,徐敏说,“我听说杜先生跟人打赌我是猪扒而输了一瓶ricard,感觉很抱歉,无论如何想弥补一下——”很抱歉的口吻,心里却感到一种放肆和报复的快感,杜子轩脸上客气的笑容瞬间凝结成猪肝色,而杜母,则露出了无措尴尬的表情,徐敏没敢看徐太的脸,心知必然不好看,可她都做出了,也决意不后悔,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就算被徐太训成狗,我也决不道歉!
这顿饭,在尴尬中不愉快地结束。就算两位“大人”如何拉拢、活跃气氛,徐敏始终都表现得像条死鱼,尽了礼数,但很冷淡,到最后,杜母都看出没戏了,悻悻地带着杜子轩走了,待她们一离开,徐太也一言不发地拎包走人了,扔下徐敏孤零零的在餐厅。徐敏知道她生气了。徐太最生气的表现方式,就是彻底地不理人。可是徐敏不惶恐,她不让自己惶恐,她给自己打强心剂:我没错!我有理!我不怕!
徐敏离开了餐厅,独自走在街上。街上五光十色,行人匆匆来往,擦肩而过,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在乎谁也不知道对方有怎样的故事和心情,徐敏并不感觉到孤单,她内心有一种强作的欢乐,这种欢乐,带着点惶恐,需要宣泄,而她想到的,第一个,就是心爱。
所以她给心爱打电话,然后发现心爱刚有打电话给她。她打回去。心爱那边很嘈,她说她在参加朋友的婚礼,徐敏站住了脚步,有些不知所措地“哦”了一声,然后对方也沉默,很嘈杂欢乐的声音在沉默中隐约地、断续地传来,然后,噪音少了,安静了,心爱说她走到别的地方了,心爱问你在哪里?
徐敏才发现自己不知走到哪里了,徐敏说不知道,我出了餐厅,随便走,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心爱便笑,“徐敏,你怎么像个迷路的孩子?”
徐敏便突兀地问,“那你会来找我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徐敏也说不清楚,只是固执的,像是一种撒娇,像是一种试探:你来,你来不来?你来,就是爱我的,你不来,就是不爱!
心爱便温柔地问,“你在哪里呢?说个大概位置吧!”
徐敏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我在一个公交站牌旁,对面是家具城和如家酒店,身后是建行。”
心爱说,“我知道是哪里了,你等着,我就来!”
徐敏却有些后悔自己的孩子气和傻气,于是笑着说,“我开玩笑的,你别来——喂——”心爱却挂断了电话。徐敏打回去,心爱说,“我就来了,你等我一会!”徐敏说,“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傻了,你忙你的!难得你朋友结婚,开心地玩啊——”
心爱笑,语气惊奇地问,“什么叫‘难得我朋友结婚?’好奇怪的说法啊!好像她嫁不出终于嫁出了似的!”
徐敏也被自己的用词雷了,“rry!口误!新娘子漂亮吗?”
“漂亮得像朵花!”
“比你还漂亮?”
“谢谢你的狗腿!我不过是多绿叶,没听过吗?‘新娘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哈,我才不相信!”
“那要来看看吗?”
“可以吗?”
“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霍姑娘也在!别人问什么时候轮到她,她就满世界的求介绍,一群三姑六婆,看以后不烦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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