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激动地连说话都哆嗦了:“我我我我……真的可以……骑云中君吗?”
云中君不耐烦地撅了撅蹄子,云骑怀里的毛毛,大尾巴嘲讽地甩了两甩。虽然这种事看起来天知地知云骑知她知,但事实上,被人嘲笑总比被一马一猫嘲笑要好,起码以后不会任他们骑在头上。
“你不上来,那就转头回去,你逃不掉的。”
云骑这话说得笃定,苏竞云毫不犹豫拉住云骑的手上了马,云中君低嘶一声,扬起马尾,踏尘而去。
“我们去哪儿?”
云骑为什么要救她,苏竞云百思不得其解。救了她,可是和镇北府和皇上作对,云骑身为镇南府的人,有这个必要?
她们不曾相识,也没有交集,云骑实在没有必要为她出这个头。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苏竞云又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云骑说:“要命你就早点闭嘴。”
苏竞云果然闭嘴了,不过想起来冥先生讲得那个八卦,心里顾自回了一句,在外面这么凶,回去还不是得被媳妇管着,啧。
不过冥先生能知道这么私密的事,和云骑肯定就非普通的关系。苏竞云脑子一片浆糊,想起那个和冥先生关系匪浅的男人,想起云骑,想到那些传说中的十三太保,心里一堆问题依旧是憋不住。
“那就不说你了,说说冥先生。你应该认识他,那你知道,他今晚来这里见的那个老相好是谁吗?”
苏竞云明显感觉到云骑的身体震了一下,许久,她回头问:“老相好,谁?”
苏竞云说:“屋里那个和他说话的瘦高男人。”
“……那是陛下。”
苏竞云惊呆了。陛下坐拥后宫三千,环肥燕瘦尽有,冥先生看样子竟然是陛下心里一枚朱砂痣,这世道到底怎么了?
“他们‘关系’很好吗?”
云骑没有听出来苏竞云话里其他的意思,只回了一个好。然后云中君急速一转弯,停在了一座朱门大宅前。
抬头卡,牌匾上是硕大的三个字——公主府。
京师里开府的公主只有一个,也就是当今圣上亲姐姐,长公主容华。
这还的确是个安全的地方。
苏竞云下了门,接过云骑怀里的毛毛。那团毛乎乎的东西终于从自己的身上滚了下去,云中君很是高兴,连连踏着蹄子。护卫走过来牵过马,一群丫鬟鱼贯而出。为首的那个是长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明翘,她走到云骑面前,盈盈下拜。
“云骑大人,长公主还在等您。”
“让她先睡吧,我有事要办。”
一瞬间,苏竞云就明白了冥先生口里的妻管严,那个妻是谁——一晚上戳破了本朝第一人和本朝第二人的□□,苏竞心里直叫苦。
不过这个“妻”也不是那么名正言顺,公主下嫁驸马,虽然感情淡薄,但名义上,云骑没有任何地位。
明翘领了命,招呼着丫鬟们回去,留下的二人,说是要侍奉云骑和苏竞云的。
穿过照壁,游廊垂花门,苏竞云发现一路竟然是朝长公主所居的东苑去的。云骑既然已经说不去陪长公主,那这一路是为何故?
等到她到了东苑万和斋,看到周围家仆丫鬟一副唯云骑是从的样子,顿时明白了,云骑还就真住东苑,她就是东苑的主人之一。
这是何等的殊荣!
云骑在厅堂为首的座位上坐下:“好了,这里安全。我问你问题,你回答。答完了我就放你回去,今天的一切,我不做计较。”
“什么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跟踪冥先生?”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苏竞云惊吓了一晚,丫鬟端了茶过来,连忙喝了一口压压惊。因为喝得有些急了,忍不住咳了几声。
“复杂?”云骑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对,复杂,事情是很复杂,但我跟踪冥先生的原因却很简单,我以为他大半夜出门会老相好的,就想看看他的老相好是谁。”
“我如何相信你?”
苏竞云说:“这么说吧,如果你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位老人家要帮你接管燕云十六骑,这个老头就和冥先生一样,看似未婚未娶,总是神神秘秘大半时间不在府里,你会如何处理,会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一席话云骑竟然无法反驳:“好,我相信你,下一个问题。”
苏竞云问:“什么问题?”
云骑问:“天地二字诀的内功,你练到第几层?”
苏竞云装作不知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云骑问:“你不说?”
苏竞云摇头:“我是真不知道。”
云骑放下茶水走过来,抓起苏竞云右腕,苏竞云习惯性的以掌相击,招式未就便被云骑伸手封了她几门大穴。云骑将她的手扣在椅子的扶手上,苏竞云只觉一股刚劲的力量袭来,遍体暖流,舒畅无比。
这感觉,就好比五年前……
苏竞云的意识顿时有些恍惚了。她也曾跟一位道士学过呼吸吐纳,但是道家心法绝非一朝一夕可以练成,苏竞云贪玩,也就半途而废。而在那段消失的时间里,她却突飞猛进,后来第一次出手,让人大为惊叹。
在那些不多的记忆力,苏竞云连蒙带猜,认为那个女子传过她内力,助她一臂之力。当时的感觉,就如此时一样。
云骑的手指冰凉有力,内力雄厚,深不可测。苏竞云无法动弹,脑子里满是过去和现在的交叠,过去那个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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