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渊闻言,微微点头,说道:“可是总会感觉不舒服的!”
“红尘之中,多的是大悲大喜,若是放得下,那就是放过自己。可是,为师却是从来都放不下,所以,苦的都是自己。”秋若寒回忆起过去的一幕幕,不免生出沧桑之意。
颜渊摇头道:“师父说的我不赞同,苦和乐其实都是自己的,若没有苦,便没有乐了!”
秋若寒闻言,说道:“这一点,你比为师强!”
颜渊突然间感觉到今天的秋若寒奇奇怪怪的,结合种种情况,颜渊顿觉一惊,道:“师父,你不会要离开我了吧?”
秋若寒点头道:“在这里,师父还有许多未结的因果,是时候去了结一下了!”
颜渊只觉得有些慌乱,自六岁开始,他便跟在秋若寒的身边了。这些年来,他早把秋若寒当着了自己父亲。在秋若寒的身边,他就是一个孩子,一个依赖这父亲的孩子。他急忙道:“师父去哪里,徒儿就去哪里!”
“傻孩子,你有你的路,在这里,为师能做到的,只有祝福!”秋若寒说道。
颜渊眼圈微微发红,心里很是难受。秋若寒继续说道:“你拜在我的门下有多少年了?”
“回师傅,二十二年一月零四天。”颜渊回答。
秋若寒点头,又问道:“还记得当初你拜师的目的么?”
“逍遥自在,翱翔九天!”颜渊没有经过考虑,便说了出来。
秋若寒道:“这是当初的你的梦想,那如今呢?”
“如今······”颜渊却是没有想过,所以不知道如何回答。
秋若寒道:“你认为这天有多高?”
颜渊抬头望向天空,只见碧空无云,不见尽头,便回答道:“高不可测!”
秋若寒这时双眼却是一亮,两道慑人神光刺向无边苍穹,说道:“若你有一天能踏足其上,那你就不会觉得它高不可测了!”
颜渊闻言,心神不由一阵震荡。一直以来,他也算是桀骜之辈,可是却没有秋若寒这般狂妄。秋若寒道:“真正无尽的,便是这宇宙虚空,茫茫大道!”
颜渊明白了,秋若寒在告诉他道无边,而后道:“多谢师父教诲!”
秋若寒点头,又道:“在这离别之际,为师赠你两个字!”
秋若寒说完,便是伸出右手,凝聚真元,在虚空中写下一个大大的“初”字。秋若寒同颜渊一同看着那闪着光芒的“初”字。秋若寒说道:“大道古来无边,行走中会波折不断。初者,始也。为师希望在你以后的道路中,不管遇到什么,都要你不忘初心,做到问心无愧!”
秋若寒说完,那“初”字便散了,秋若寒再次挥动右手,写下第二个字。这是一个“忍”字。秋若寒看着虚空中的忍字,说道:“忍者,一把利刃悬心头。这个字为师不做多的解释,只希望你遇事时,多想想这个字,或许有一定的作用。”
颜渊闻言,连忙点头,而后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秋若寒伸手一招,一把长剑顿时出现在他的手上。这把剑有着古朴的剑身,看上去不是很极其普通。秋若寒将长剑递给颜渊,说道:“此剑名曰苍离,取剑出而离破苍穹之意,它的威力,天下罕见。加上这些年来师父的铸炼,如今的威力胜先前万倍。且此剑有灵,你当慎用!”
颜渊接过宝剑,只感觉此剑有万钧重力,以他如今修为,拿着都感觉到沉重。这时他豪气顿起,心中道:“连一把剑都拿不住,还谈什么攀爬大道!”这时玄功一转,真元流转,古朴的苍离神剑顿时发出惊天剑芒。此时剑尖正对一刻合围而粗的大树,在那道剑芒之下,此数却是拦腰而断,重重的砸在地上,烟尘顿起。
秋若寒见状,微微点头,说道:“为师手里本来还有一把剑,可是给你你却驾驭不了,才想到将这苍离神剑给你。这把剑在你手里竟然出现如此共鸣,看来的确与你有缘!”
颜渊收了苍离神剑,道:“师父的那把剑很厉害么?”
秋若寒此时拿出平时雕刻木雕的那把匕首。颜渊见状,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道:“这······这不会是师父说的那把剑吧?”
秋若寒微笑点头,颜渊摇头道:“我不相信!”
秋若寒将匕首递给颜渊,颜渊这时接过匕首。而这时,他的脸色大变,此剑之沉,以他修为,竟然拿不起半分。匕首掉在地上,整个山林像是地震了一般,震动不断。
颜渊只觉额头冷汗直冒,此时终于相信了秋若寒所说的话。秋若寒捡起匕首,随后便将其收了起来。而后拿出一个锦囊和一张地图,道:“你由此南去,到迷雾结界,将这个锦囊交给一个叫白灵飞的人。这是为师让你办的最后一件事了,此事一了,你便去寻自己的道吧!”
颜渊接过地图和锦囊,二胡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师父保重,徒儿去了!”
颜渊起身,步子迈出,走向山林。秋若寒目送他他离去,直到背影消失,才转过头来,望向天阙城的方向,说道:“有些事,是该了结了!”
龙城之中,百姓早上起来,一切如旧,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却是丝毫不知。城主府中,霸穹与曲别离、卫凌、施行雨等人坐在大厅之内谁都没有说话,大厅很是寂静。昨晚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不过不管怎么说,龙城是保住了,所以在这时,有人进来禀报:“惭情公子拜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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