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婷闻言,美目中闪过无穷恨意,道:“我要让他们李氏自相残杀,最后消亡殆尽,才可消除当年灭三族之仇!”
云尘心心头微微一惊,他仿佛第一次才认识褚婷一般,道:“不错,这世间之最痛,无异于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毁在了自己的手里!”
皇家别院,是大乾皇朝的禁地,就算是皇族中人,也不得随意走近。此时别院之前,却是来了一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走到门前,微微叹了一口气,还是伸出右手轻轻叩门,道:“故人来访,主人可否赏一杯热茶?”
院内同是夜传出一声叹息声,道:“一千四百余年,该来的还是来了!师弟已经到了舍外,进屋一叙吧!”
这中年男子正是自北江城而来的季东海。季东海闻言,微微摇头,此时大门洞开,季东海步子迈出,走进院内,但见一座凉亭之下,一男一女对面而坐,他们面前的石桌之上,却是摆着一盘未下完的棋。女子望向季东海,美目中闪过一丝愧疚之意,她开口道:“当年的的事······”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偷走“虚天令”的李景辰和凌非仙。
她还没说完,季东海便打断他的话道:“已经忘了,旧事何须重提?”
女子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中。季东海再次说道:“今日前来拜访只是为我那不争气的侄儿季献,再无他意!”此时只见他拿出一块绢帛,上面写着“欲救季献,前去大乾帝都”。
男子接过绢帛,眼中满是疑惑之色,之后季东海便将北江城中的事说了一番,三人同时陷入沉默之中。
就在这时,大乾皇宫那声惊天巨响打破了这怪异的宁静。李景辰这时居然露出了微微笑容,他看了季东海一眼,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居然有人在我等眼皮底下玩阴谋诡计!”
季东海也是笑了,道:“这些人太不理解我们了!”
凌非仙也是微微一笑,道:“走,咱们去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景和宫不远处的虚空中,云尘心道:“你肯定季东海会同李景辰夫妇发生冲突么?”
褚婷闻言,不由想起了惭情公子回归雪域时跟她说的种种,只听她道:“当年凌非仙接着赖知良和季东海对自己爱慕,拿走了二人看守的‘虚天令’,与李景辰一同来到这南荒之地,导致二人被逐出虚无境,之后二人为了能重返师门,便在清风镇和万山城设下两道关卡,想要凌非仙同李景辰二人能够悔过,将‘虚天令’奉还。”
“只是这一等便是一千四百余年,如今我不过是点燃一根导火线,这大火能否燃烧,倒是一个未知数!”
云尘心闻言,脸上狰狞之色一闪而过,道:“夺爱之恨,加上侄子被虏,心中的仇恨早已不言而喻。而这时景和宫阵法被破,恰巧季东海来访,其中种种蹊跷,要他们不起冲突,都有点难啊!”
景和宫前,李济虎目扫过七王,只听他道:“各位王兄王弟,试问这样的君王,我等为何还要奉他为主?”
天空中,只见云尘心双手掐诀,一道无形的力量融入虚空之中。景和宫前,七王眉间闪过一缕外人不可察觉的黑气,就连张牧、李思琪、李锐等人都从察觉。
此时只见李应向前一步,道:“君王无得,景和宫塌,我等七王愿奉六皇子为主,带领我大乾皇朝行千秋大业,一统南荒!”
此时七王一统向李济齐齐跪下,道:“吾皇在上,吾等参加!”
李济哈哈一笑,随后目光扫向群臣,大声道:“各位大人呢?”
众多朝臣本是来为李缜祝寿,却是没想到会发生一幕,众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一眼,不知道是谁吼出:“吾等愿奉六皇子为皇!”霎时间,只见半数的大臣齐齐拜倒在地,皆是高呼“参见吾皇!”
李济看向李缜,眼中闪过快意之色。当年他有心争夺皇位,却是被李世英无情的抹杀,囚禁于泰明宫中,母妃也是因此而郁郁寡欢,最后玉殒香消。
这些年来,他本已经沉溺于人生谷底,不在奢望能走出泰明宫内。直到褚婷找上他,当时的他,确实不太相信褚婷一介女流能够翻云覆雨。
七王镇守大乾疆域,如今七王都愿奉他为皇,这就说明整个大乾皇朝已经属于他李济的。这等剧变,确实颠覆了他的认知,但他他心里压抑多年,所以也不再去想其中的蹊跷。只知道权利富贵,即将到手。他看着李缜,可谓是意气风发,只听他道:“李缜,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缜、李锐、张牧、李思琪四人至始至终都淡淡的看着众人。但当李济问出这等话语时,李缜那俊秀清逸的面孔上终是露出了凝重之色。就在这时,一个皇宫守卫急急忙忙跑来景和宫前,单膝跪下,禀报道:“陛下,七王兵临城下,皇城护城大阵已破,吾等兵力不足,难以抵抗七王兵力!”
李缜再次了看了七王一眼,想着大殿上七人的反应,却是不似作假,如今却是形同路人。这等变化,着实令人生疑,不过眼下城破在即,却是已经容不得他多想。
李济哈哈一笑,大声道:“李缜,你还不投降么?”
李缜闻言,却是冷哼一声,他拔出“朝皇”宝剑,剑光弥漫着惊人紫气。这剑本就是帝王之剑,李缜终日将其佩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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