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类推,肯定除了烧鸭子之外,谭熙熙还忘记了其它不少类似的生活琐事,因为这种事情都较为琐碎,时间久了也可以认为是自然忘记的,所以很难引起注意。
耀翔喃喃说道,“熙熙,可真有你的,还挺会挑,竟挑这种没要紧的小事忘记,怪不得发现不了呢!”
谭熙熙懊恼,“什么小事!我连我妈的五十岁生日都忘了!她那天没见到我,不知心里要有多失望呢!”
周显然对他们说的这些东西没有兴趣,又再开口,神色十分凝重,“熙熙,我需要你认真考虑之后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
谭熙熙被他的情绪感染,也郑重起来,“什么?”
周上下审视了谭熙熙,忽然问,“熙熙,如果我没搞错,你还是处/女对吗?”
话一出口,谭熙熙,耀翔和覃坤三人顿时都变了脸色。
谭熙熙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当面问这种问题。
耀翔和覃坤也诧异无比,现在会把这种话放在嘴边上的人真是不多。哪怕是去相亲呢,双方介绍人会只把对方的年龄,体重,身高,三围,做什么工作,挣多少钱,住多大的房,开多贵的车,乃至上学时得过几次奖都打听的清清楚楚,却绝对不会去问这个。非得到男女两个看对了眼,接触几次,熟悉之后才会私下里问问你以前谈过几个朋友,有没这样那样过之类。
“看来你连这个都忘记了,”周苦笑,“熙熙,我要提醒,既然你是chù_nǚ就要留下来,不能走了。”
“为什么?”
“你现在是另外一个身份,恢复了多少帕花黛维的记忆你自己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罕康将军不一定会要求你回来;但如果你还是个处/女就不一样了,他很可能会要娶你,所以我得把你留下。”
耀翔顿时有点急了,“你们将军想要处/女可以在本地找嘛,我们是外国人!”
周摇摇头,“罕康将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他不缺处/女,但他一直喜欢帕花黛维,只不过因为帕花黛维很早就不是处/女了所以才没有娶她。”
耀翔听得有些呲牙咧嘴,“这-这-这-,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拿这些事情作为能不能娶的标准?
这回是谭熙熙轻声解释,“罗慕斯的前身是y国罗慕斯岛的弗拉维乌斯教派,罕康将军是弗拉维乌斯教义的坚定拥护者,奉行一夫多妻制并且要求妻子的绝对忠贞,必须是chù_nǚ才能和他缔结神圣的婚姻关系。”
耀翔张大嘴心里还没转过弯来:都一夫多妻了还神圣个p阿!覃坤已经皱着眉头问,“绝对忠贞?”
谭熙熙轻声答道,“就是说如果他的女人被人强/奸了,那这个女人和强/奸/犯一起死!
覃坤又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就知道用上了‘绝对’两个字肯定没好事,这已经达到高度偏执的程度了。
耀翔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卧槽——”
谭熙熙翻手一把堵住他的嘴,“不要乱说话!”
缓缓转过头去面对了耀翔,耀翔被她目光中的冷硬吓了一跳,舔舔唇,“熙熙?”
谭熙熙一字一顿地告诉他,“不可以对罕康将军无礼,他是我最崇敬的人。”
耀翔眨眨眼,无言以对,转头求助一样去看覃坤,“坤哥?”心想熙熙疯了,怎么会崇敬这样一个人!
覃坤无暇对他多解释,只简单说道,“这是对领袖意志的反应,很多独立组织的领导人身上都有这样的特点,他们通常都是非常出色的杰出人物,有着让组织成员崇拜和追随的个人能力。”
耀翔立刻点头表示明白,几乎要对现在还能保持镇定,并且头脑如此清醒的覃坤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想我以后有了儿子一定也要让他去学心理学,太管用了!
周的注意力主要在谭熙熙身上,听她如此说有点欣慰,“熙熙,看来你还记得将军,那你愿意留下来吗?”
谭熙熙摇头,很坚定地告诉他,“不,我尊重将军的个人信仰,但我不会去跟着一起信奉。”况且将军的床就是一个危险的温柔陷阱,有命上去未必有命下来。
那个人像罂/粟一样充满了诱惑,也像罂/粟一样致命,她无法与那巨大的影响力相抗衡,又不想彻底沦陷失去自我,唯一的办法只有远离,躲得越远越好。
对着周无助地笑一下,“你还记得哈雅吗?”
周抿抿唇没作声,他也对罕康将军绝对崇敬,所以不会多说什么,但完全能理解谭熙熙的意思。
哈雅是掸邦景栋地区一支武/装力量首领的女儿,美丽骄傲,同时拥有女人的妩媚和军人的矫健。
罕康将军在五年前为了某些政治目的而娶了她。
在短短两年时间里,哈雅迅速蜕变成了一个弗拉维乌斯教义中所要求的标准女人,深居简出,谦卑安静,全心全意崇拜着她的丈夫,以罕康将军的意志为人生目标。头两年罗慕斯的下属偶尔能看到哈雅柔顺地跪在将军的脚边迎接丈夫的到来或者送他离去,后来就不大能见到她了,但也没人对此觉得奇怪,这个女人对将军已经崇拜到了痴狂的程度,对将军所推崇的弗拉维乌斯教义也奉若神明,很有可能做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再也不见外人,终其一生只侍奉丈夫一个人的事情。
谭熙熙看着周,“据我所知,将军从来没有强行要求过哈雅什么,甚至对她一直很温和,你说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周避开她的目光,“罕康将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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