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诺的手:“快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借着手机的光,夏奕诺的膝盖上面擦掉了一块皮,周围一片红红的,估计明天就出淤青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梁觉筠皱眉,伸手抚上去。夏奕诺嘶得唤了一声,心虚地看了一眼梁觉筠,然后就在那里笑。
梁觉筠问:“疼不疼?”
夏奕诺忙说:“刚刚撞的时候疼了一下,现在没感觉了,哈哈哈。”
梁觉筠还是蹲在那里,抬头看着夏奕诺,悠悠地说:“可是我心疼。”
哎呦我的小心肝,夏奕诺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成一滩水。
夏奕诺:“心疼?要不,我给你揉揉?”
作者有话要说:
☆、暖(二)
三十五、暖(二)
梁觉筠嗔笑:“你敢?”
还真不敢。
夏奕诺:“哈哈哈,开玩笑啦!”
梁觉筠站起来,揉了揉夏奕诺的头发:“还知道开玩笑。有药箱吗,擦点碘酒什么的。”
“有,在外面。”
梁觉筠让夏奕诺坐到沙发上,自己去把蜡烛点燃,找到药箱,一边替夏奕诺擦药一边说:“你们寝室老大说得很对,你怎么总是受伤,像个瓷娃娃一样。恩?”
夏奕诺托着下巴,看着蘸着碘酒的棉签在自己膝盖上游走:“没办法,我a,夜视能力不太好。不过你已经不能退货哦。”
梁觉筠擦完药,在伤口上吹了一口气,说道:“也对。”
夏奕诺嘿嘿地笑,看着梁觉筠收拾东西,问道:“你们今天晚上的y都有什么活动?”
“包饺子。”
“不会吧,不吃月饼吃饺子?!”真的是一群创意十足的吃货。
梁觉筠倒是很淡定:“是啊,月饼当做是餐后甜点,他们喜欢吃。你呢,在家中秋节过的如何?”
夏奕诺眼神一亮:“嘿嘿,给你看样东西。”
借着烛光,可以看清是一本崭新的《室内盆栽培养》。
梁觉筠疑惑:“这本书不就是你给我的那本吗?”
夏奕诺把书拿在手里掂量掂量:“是啊。但是图书馆的书外借的时间是三个月,三个月到了之后就要还。”
借书多暧昧的事情,一借一还,两次见面的机会。
梁觉筠果然有点小失落:“哦,那三个月到了,要还回去了是吗?”
夏奕诺笑得狡诈:“不可一定哦!”
“为什么?”
“比如说,我不小心把书弄丢了……”
“你……”
“哎哎,我知道你肯定非常舍不得这本书的。现在借书都是直接刷学生证的,这种带借书卡的旧书已经很少了。而且,还是要跟盆栽相关的。”夏奕诺想到自己拙劣的借口就先笑了,“图书馆的那个阿姨很凶啊,我说不小心把书弄丢了,是来赔偿的。人家一个劲地数落我,说你们这种学生,就是不懂得好好爱护书籍,弄丢了书就只会拿钱赔。你说我是不是很冤哪?这不都是为了爱护你嘛。所以我让舅舅帮忙重新找了一本一模一样的,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舅舅帮我拿过来了。明天我就给图书馆的阿姨送过去。”
烛光摇曳,在夏小宝此刻坚定而又孩子气的脸颊上忽明忽暗地晃动。客厅的摆设被拉成奇形怪状的投影,蕴含的夸张滑稽的美学元素,让人沉醉。
梁觉筠心动。
夏奕诺露出小酒窝,继续卖乖:“不要太感动哦,应该的。”
梁觉筠拉过夏奕诺的手:“还记得去年的中秋节吗?”
夏奕诺:“当然记得啦。我们在d山。”
梁觉筠:“记不记得那天我们都说了些什么?”
夏奕诺张牙舞爪:“当然记得了。我知道有人比我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
梁觉筠:“什么乱七八糟的。”
夏奕诺:“还有,你叫我叫你师姐。”
梁觉筠点头:“那天在羽毛球馆,有人直呼梁觉筠三个字,倒是叫得挺顺口的。”
夏奕诺:“咳咳,是吗?嘿嘿。”
梁觉筠:“那天在山上,你说的话我记得非常清楚。你说苦难酿造了更真实的人生,在黎明破晓前的山野,会有一盏雾灯,为你指引出路。”
夏奕诺:“恩?”
梁觉筠笑:“我当时心想,明明比我年纪还小的丫头,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夏奕诺点点头,看了看天花板做思考状,然后说:“恩,一定是因为我成熟稳重,聪明睿智!”
梁觉筠不去管夏奕诺的玩笑话,只是认真地说:“小宝,遇见你,我也觉得是最美丽的意外。”
夏奕诺笑盈盈地握住梁觉筠的双手。所以梁觉筠是懂的,当初自己在花未眠音乐会上唱的那首歌《遇见》,是送给她的。
好一会儿,夏奕诺才无厘头地问:“炫白的日光灯太刺眼,色调分明的黑白总是将眼睛不舒服,烛光就不一样了。师姐,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总是觉得烛光很浪漫?”
梁觉筠:“因为在暗处,人的瞳孔会放大,令人看到的事物美化,而忽明忽暗的效果,也令观感上浪漫化。”
“是吗,让我看看你的瞳孔放大没有。”说着夏奕诺就凑过去看梁觉筠的眼睛。
梁觉筠的目光柔婉深邃,而夏奕诺的双眸在摇曳的烛光中澄澈透明。清柔的心与燃烧的火焰在屋子里漫舞,于清幽深处缱绻,静静构思着隔世的唯美。夏奕诺的心情就像这鹅黄色的烛光,在快活地升腾中跳跃,仿佛置身于朦胧的雾霭中。
两人如此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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