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让他以为我们这边无暇顾及,再通知亨利,让亨利去和他谈,说这一票我们和他做,也同意退出那块市场,但这次交易价格不能低。”
电话那头似乎不明白,司闲继续说道…“你和m国的海关和海上石油勘测队打好招呼,勘测队是国家的不会查,加上立功和得到钱财海关只会更是乐见,这批货成功送到他的手上,再把去向通知m警,到时我要让他财货两失。”
司闲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中透出算计和霸气,语气中是稳稳地自信,那是一种舒心忧从未听过的语调。
舒心忧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司闲说的话……为什么那么像走私?…而且感觉不止普通走私那么简单…司闲…他…到底那个话唠成性中二成病的是他还是这个让她看不出目的从头到尾仿若换了一个人的人是他?
顿时心中五味交杂,不管哪个是他,司闲…他都不是单纯的那个…那四个人都是有目的的接近她,如今司闲会不会?舒心忧不敢再想慌忙地走回卧室,心头烦乱无比。
客厅里的司闲聊了很久,最后以一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走不开,都交给你们处理。”作为结束语,挂了电话之后,司闲走出去买早餐,拎着早餐回来的时候舒心忧还躺在床上,被司闲拉起来之后心不在焉地有一口没一口吃着。
司闲看出了她的不对劲,问她怎么了,舒心忧摇摇头直道没事,她没有质问司闲,因为她不了解司闲,所以决定装不知情找机会试探司闲。
可是接下来的两天,司闲都很安分,和平常无异,依旧是那么话多,依旧是那么中二病。
舒心忧也尽量装作和平常一样,是夜,关了床头灯舒心忧这几天都有些猜疑过多,用脑疲劳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司闲听着旁边渐渐平稳的呼吸,不安分的手抱紧了些舒心忧的手臂,靠近她的耳垂低声说着“大妈…”。
很是酥麻的感觉,可是舒心忧睡的有些迷糊了,缩了缩脖子,眼睛都没睁开,喃喃回答道:“…干嘛”。
司闲又凑近了一些,“我饿了”从口中说出,直入舒心忧的耳朵中。
舒心忧抵触着被扰清梦,反手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好一会,把手机一丢,丢到司闲身边“我好困你自己叫外卖啦之前教过你”
然后翻了个身,从侧躺变成仰睡,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司闲身子往被子下滑,182的身高,2米长的被子也因为他的滑退而盖不住他的脚,一双脚露在外面。
司闲覆身爬上舒心忧身上,单手撑着床,被子上凸起跟高的一块,他一把撩起舒心忧的厚厚的羊绒睡衣,被子中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轮廓,他却知道从屏东回来a市之后舒心忧不知是对他戒心少了不少还是天冷穿着厚睡衣觉得安全的缘故,舒心忧只是穿着睡衣睡觉,文胸没有戴着。
所以他准确无误地一手覆上舒心忧的挺拔的玉兔,轻轻拢了拢,手感极其的好,头埋下吸着舒心忧的rǔ_tóu,含着还是软绵的朱果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手抓着玉兔的力度紧了一些,双唇之间又是啜又是啃又是吸的,困的不行的舒心忧被rǔ_tóu的刺痛干扰醒来,便看到被子凸起了一块,借着被子的空隙,模糊看到一颗毛茸茸的头在自己胸前,rǔ_tóu传来刺痛和麻痒,瞬间瞌睡全无,大声呵斥“你干什么。”
“大妈我饿,我想喝奶...”司闲听到呵斥立马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抬起了头,黑夜中只有一丝月光透过窗户,却也能大概看清他那委屈的神情。
舒心忧一听他的话,本想司闲估计懵懂无知,无语之余想解释她没有孩子哪来的奶水,可刚一想开口脑子一绷直接联想到两天前的事,刹那间手脚并用,手一推,脚一踢,把他连带着被子踹下了床。
沉闷的摔地声响起,舒心忧按亮了床头灯,司闲坐在地板上,一头雾水看着舒心忧,可怜兮兮地开口“大妈~”。
舒心忧冷冷看着他,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联想着两天前的神态,怒气莫名而生,那是再次被人蒙在鼓里欺骗的感觉,指着房门口就道“给我滚出我家。”
司闲看着舒心忧,没想到舒心忧会发那么大火,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把被子抱上床,看着坐在床头的舒心忧,想使出他的拿手装傻充愣卖惨的本领,抓上舒心忧凌空指着的手左右摆动着,咬着唇,眸间似乎蕴藏着水雾,看起来十分让人心软“大妈~我饿…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不会了。”
看着司闲孩子般撒娇的模样更是火大,被欺瞒的感觉充斥了她的整个心窝,只想着为什么所有人都把她当傻子了,她之前遇到了4个老油条,可是为什么连看起来单纯的司闲也是目的不纯的?一下甩开他的手,语气更甚带着狠绝。“我再说一遍,立刻滚出我家,不走我就报警了。”
“大~”司闲愣住了,显然没想到舒心忧那么大反应,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滚…从哪来滚回哪”司闲的话音未落舒心忧就重述了一遍。
11、自我欺骗(洗白大会有奖励哟)
司闲望着舒心忧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意思,正了正神色,不再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郑重地说了“对不起”然后扭开房门,走了出去。
十秒钟后舒心忧就听到了门被关上的声音,松了一口气,理了理自己的睡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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