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跃起,好生指着他的鼻子来场惊天地动的大声怒骂,甚至即使他说不出任何一句苛责他的严词厉语,也可以用那双与他如出一辙的闪耀蓝眸狠狠的将他瞪上一瞪,但上官开阳刻意等了一会儿,只等到了满室的机器运转声。
上官开阳的表情仍是漠然,但内心却是翻江倒海般的激动不已,看来,他的父亲,前任上官集团的领导人,他的人生,早已在确定叶知静身亡的那一刻,便尽了!
上官曜,如今对他而言是已经完全没有任何一丝能威胁他的能力了,他现在正在等着的,不过就是求任何一个人能俐落的给他一个痛快- -
停止所有一切正在努力试图维持他生命仪器的运转!
上官开阳默默的看着上官曜一会儿,然後缓缓的伸起了手,将他那细长的姆指静静停在了呼吸维生器的按纽前,只要将眼前这个刺眼的印上【p】的红色按纽给轻轻一按- -
就能结束了上官曜这近十年下来的活死人生涯,也算是了却了他内心因为母亲惨死而正对他进行变相忿恨报复,他的姆指毫不迟疑的定在那个按纽上,就只差没用力的往下一按- -
空气刹那间变得十分安静,连一滴汗水由颊畔泛出然後滑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听起来都十足的清楚,时间如同已经过了一生,上官开阳的姆指却还是没有俐落的将那个可以使一切都轻松的按纽把它给快速按下,他反而沉沉的收回了手,然後蓝眸幽幽看着他那依然昏迷,人事全不知的父亲。
良久的良久,男人仍如来时般的面无表情,也仍同来时般的举止优雅,起身然後转头,步伐合宜的离去。
只有在上官开阳轻轻回头轻轻将门把带上,隔着门那一条细细的缝里,扫过了父亲依然无所知觉的脸庞,心底不由得悠悠的讽刺起自己:『上官开阳,上官曜就是你的以後的借镜,只是以後若知道一切真象的永善,对你,可不知是否会如同你今天对他这般的仁慈!』
作家的废话
124.病发
124.病发
童瀞才刚刚走下楼,便看到了上官隐月抱着永善在躺椅上睡得正熟,儿子的小脸轻轻靠在男人半是已经被躺得微微汗湿的胸口,走近一点看,甚至都还可以听到孩子微微的喘息声,听在她的耳里是那麽的令她愉悦,却同时更让她沉重。
愉悦的是:儿子熬过了最艰难的手术,得以在她的照顾下平安成长着;沉重的却是,儿子对上官开阳他们这些人的态度,是如此的依赖又亲密,她甚至都可以清楚的肯定自幼便失去父爱的儿子,将他们通通都当成了父亲在看待着!
每当看见齐永善对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快乐的展现出他那诚实坦率的热情与思慕的举动时,童瀞的心几乎都要裂了!
永善做得这些,应该都是只属於真河的,他对父亲所显现出的渴望;撒娇;亲密与依赖等等,这些都应该是只属於给他生命的齐真河的;应该是只能呈现给齐真河的,但上官开阳他们,却完全不费任何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孩子全心的喜爱与信赖!
如果真河在九泉之下知道:他那麽期盼的孩子,连抱都没能抱过的儿子,竟然能心无窒隘的接受这些无意中逼他发病身亡的男人们,那他的心会有多麽疼痛,而在她一边这麽细想的同时,脑海中同时浮现了齐真河那温柔清和的的脸庞,心一下子痛了,而眼眶也一下子热了……..
当齐永善在固定的时间悠悠醒转,脸上微微汗湿的感觉使得他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脸部的肌肉也不停的在一抽一扯,来回几个循环之後,齐永善睁开了他略显灰棕色,还带了点微微茫然的眸子,他小小的挪动了一下微微发麻的身子,上官隐月也几乎在他挪动身子的那一刻立刻醒了过来- -
「善儿,是不是那儿不舒服?!」
上官隐月稳稳的托着孩子,有些慌张的审视着他,深怕他浑身上下有那麽一丝不妥,齐永善乖顺的任由上官隐月仔细检视着他的身体,他轻轻摇了头,表示自己并没有觉得身体那部位出了不舒服的地方。
确认了孩子身上并无任何一丝不妥,上官隐月才放下了一颗高悬着的心,神情也松懈了下来,但他很快的便发觉孩子的眼睛焦点有些飘移,他顺着孩子的眼光方向直直望去,看到了正一脸苍白,神情满是惨痛的童瀞- -
上官隐月看见了这样惨然的童瀞,他的心不由得沉沉一痛,他轻手轻脚的将孩子由身上抱了下来,然後起身,才刚想往童瀞的身旁走去,却换来了她一脸排斥惊惧的退後,齐永善看着母亲这副模样,再如何早熟聪慧的小脸在此刻也忍不住扬起了一丝疑惑及害怕。
齐永善和上官隐月一样试图走向前,但步伐比男人急切了很多,接着在离童瀞身旁还有几步远的地方轻轻的站住,然後他伸出了小手,想要如往常一般的去拉拉母亲绵软的小手,但就在他的小手刚要碰上母亲袖口的那一瞬间,却狠狠地落了个空,他忍不住扬起了小脸,满是疑惑的看向了母亲。
但却从母亲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名为憎恨的情绪,这个眼神刹那间就完全震撼住齐永善,因为跟母亲相处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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