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要经营自己的事业,夏翎盈是不是预料过会有这样一天?可是为了自己,她又义无反顾的放弃……那一刻的决绝,她怕是把夏翎盈的心都伤透了吧。
萧莫言固执的等待,不肯回家换衣服,阿森劝了几句没用就只能寄希望于医生,足足等待了几个钟头,等医生从抢救室出来时,阿森抢上前去,萧莫言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医生的脸,却是什么都不敢说也不敢问。
摘下口罩,医生看着阿森,说:“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萧莫言悬在嗓子眼的心落下,身子一下子软了下去,摊在椅子上,重重的喘着气。
“我看那姑娘三十多岁了还生的那么漂亮,有什么想不开的?她这段时间不能再受刺激了,家人都要注意些,尽量不要忤逆她的意思,再引起情绪波动。她的身体一直很虚,在来之前,怕是也没少折腾,这一次,伤口也够狠了,幸好送的及时,不然这命就没这好抢救了。”
“是是是,那医生她要什么时候醒来?”
阿森往屋里看,医生摇了摇头,“这说不准,黄院长已经跟我打招呼了,一切都是最高规格,还给你们安排了陪床。”说完,医生的视线落在了萧莫言身上,他想了想,总觉得这满身鲜血狼狈的女人在哪儿见过。
听到这个消息,阿森也是松了口气,他送走医生后走到萧莫言身边,安慰:“小姐,夫人她没事了,您回去吧,我守着她,等醒来第一时间告诉你。”
萧莫言摇了摇头,声音是大难不死后的虚弱:“我等着。”
“可您这身体……”阿森有点为难,“还有您这衣服……”
萧莫言看了看自己一身血衣和满手已经干涸凝固的鲜血,她想了想,说:“我马上回去换,你守在夏夏身边不要离开等我回来。”
“是。”
阿森毕恭毕敬的应了,看着萧莫言急切离开的脚步,他舔了舔唇,这……夫人,这次的管教是不是有点太狠了?那一下,她就不怕真的救不过来吗?
******
夏翎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她感觉眼皮很沉,想要说话,口又干渴的很,她低头,看着趴在床边的萧莫言,似是安心一般又闭上了眼睛。
有陪护的床萧莫言不去睡,一直固执的守在夏翎盈身边,只有看她醒了才会安心。原本透支又受到惊吓的身体却怎么也扛不住了,她趴在床上就那么睡着了。
夏翎盈想要去摸她的脸,可手腕处的伤口却像是撕裂般的疼痛,她皱了皱眉,忍不住吸了口气。
就这么一下,萧莫言就醒了,她一下子站起身来,紧张的看着夏翎盈。
“夫人,你醒了?”
一声“夫人”,夏翎盈表面上虽然没有回应,可心里却在流泪。对于这顽劣到极点的人,她有着深深的无力和挫败感,如果今天不是她的决绝,她也许真的就失去萧莫言了。这种事,只能发生一次,她无法承受第二次。
萧莫言细细的看着夏翎盈的眼,看见她没有清醒的迹象,有些挫败的垂下脑袋,顿了一会,萧莫言转身去倒水。她记得医生嘱咐过她,人醒来后一定会口渴,可这么久都没醒,干脆还是先喂点吧。
看了看杯子上的习惯,萧莫言撇嘴,直接把管抽出来扔一边,她倒也干脆,反正夏翎盈现在也没醒,就算生气也不知道,萧莫言仰头自己先含了一口,一手撑在床边,喂向夏翎盈那干裂的唇。
一口又一口,萧莫言喂的认真,而装睡的人似乎也有些动容,整整喂了一瓶水,萧莫言满足的把被子放一边,自言自语:“多久了。”
也许别人不明白,可夏翎盈却很明白她这句“多久了”是什么意思。是啊,这样肌肤之亲有多久没有过了?萧莫言总是那么固执冷漠的一次一次推开她?
许是经历了余生,许是心真的被伤透了,一股叫做“复仇”的情绪在夏翎盈心底如蔓藤般悄悄滋生。
第二天一大早,萧莫言是被吵醒的,滕闫气势冲冲的带着阿丹走了进来,她先看向病床上的夏翎盈,随后恶狠狠的剜了萧莫言一眼。
萧莫言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滕闫带着阿丹冲进来的感觉多少有一种娘家来兴师问罪的感觉,居然自虐一般的,萧莫言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你出来!”
滕闫压抑着怒火低声说,萧莫言自从接手圣皇之后还没人敢跟她这么说话,阿丹和阿森都有些紧张,可出乎俩人预料的,萧莫言居然闷着头跟着滕闫出来了。
滕闫两手叉腰,对着窗户深深的吸气,她努力克制着要抽萧莫言的冲动。萧莫言沉默的站在她身后,足足等了五分钟,滕闫转过身看着萧莫言,“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萧莫言不出声,这话也是一直回荡在她心底的问话,是啊,那个一直自诩要把夫人宠上天的人到底是怎么照顾人的?
忍不住心中的气,滕闫推了萧莫言一眼,萧莫言一个踉跄,站稳身子,抬起头看向滕闫。
滕闫眼里都是心疼与仇视,她有些哽咽的低语:“萧莫言,我知道你的地位和身份,我也没有权利和立脚点这样对你。可就算我求你了行吗?你不要再这么折磨夏夏了,你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日子她是怎么过的吗?为了你,她放弃了多少,到头来你给她的是什么?你到底说了什么话让她连命都不要了?你知不知道,以前的夏夏最瞧不起的就是轻生的人,现在呢?为什么她会躺在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喜欢第一夫人请大家收藏:(m.520dus.com),520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