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晚我偶然加了那个美女后,这两天与她聊得甚欢,天南海北无所不侃,这位美女也特别会哄人,把我的大男人的膨胀心彻底给勾了起来。
很快我们就聊到了最红火的部分,美女还约我出来喝咖啡。这不,今天一大早,我就早早地起了床,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仔细吹了个吴亦凡的发型,还找马天宇借了件皮夹克,配上我那中古车,我照了照后视镜,也算得上中等小鲜肉一枚了。
我坐在米萝里已经一个小时了,美女仍未出现,我焦急地看着门口的方向,无聊地喝起了第五杯续杯咖啡,咖啡下肚的那一刻,我皱了皱眉头,靠,这什么玩意,一点也不好喝,还不如前门的大碗茶,除了焦苦的味道,其他什么味都没了,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喜欢喝这玩意,倒把我们老祖宗的茶文化给丢了,真是忘本,切!
老子最没耐心等人了,我看着服务员送过来的第六杯续杯咖啡,心里有点窝火了,md,过十分钟再不来,老子就撤,就算是天仙,老子也不稀罕了。
我拿出手机,开始认真计时,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四分钟……嘀,十分钟到了,我立马起身,当我正要走出去的时候,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覆在了我的手背上,刹那间,我浑身像触了电一样。
我抬起眼看向这只手的主人,就在那一秒,我彻底感受到了什么叫我见之忘俗、天姿国色了,古人诚不欺我,原来这世上真是天姿国色的女子。
“你好,我是薇薇,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来晚了。”薇薇说话的口气都那么好听,听得我骨头都快酥了。
我只能呆呆地回道:“没关系。这个城市太堵了。”
和薇薇喝完咖啡后,我又继续和她去看了场电影,吃了晚饭,吃了夜宵,然后,然后,我自己一个人独自回了家,作为男人,虽然觉得这有些遗憾,但更深深看重薇薇了,觉得她是个好女孩,会玩但有分寸。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我对薇薇的感觉越来越深刻,简直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马天宇和连晨都看出了我的异样,非常关心我。
我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跟他们说了薇薇的事,连晨一听就不高兴了,一张小脸拉得跟黄瓜一样长:“你别做白日梦了,那种大美女能看上你吗?网上遇见的十有**是骗子,还有一个不是见光死,就是同性恋,你自己小心被人骗财骗色,哼。”
说完,连晨扭头就走了,看样子是真生我的气了。
马天宇也劝解了我一番,只不过他的意见比较中肯,他建议我如果真有意跟人来往,应该双方父母见下面,一来可以试下薇薇的真心,二来吗,也好了解一下底细。
今天再和薇薇聊天时,我和薇薇提了下见父母的事,我已经准备好薇薇会用各种傲骄的理由拒绝我了,没想到她一口就答应了,我开心得手舞足蹈,连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庄园里的所有人,连门口的那只狗我都和它说了三遍,连晨直骂我神经病。
可是,马天宇一句话就泼了我的冷水:“你的父母呢?”
提起我的父母,我的内心一阵黯然,父母早逝,我哪来的父母去见人家。还是马天宇想得周到,他告诉我可以让张老出面,张老是我家族的当家人,自然和我的父母一样,只是,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去烦他,不知道张老肯不肯。
我端着张老最爱喝的乌龙茶站在他房门口老半天了,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还是张老慧眼如钜,从门里沉声说道:“臭小子,法术不练,想站门口给我当门神吗?”
我讪笑着一手端着茶,一手推开了房门,只见张老正盘腿坐在榻上,调息运功。
我低头哈腰地端上茶:“张老,气色越来越好了。在练什么功呢?也教教小辈,好让小辈也长进长进。”
张老蓦地睁开锐利的双目:“小混蛋,少在那跟我糊墙面--做表面功夫,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张老真是个明白人。”我走到他身后,捏着张老的肩,缓缓开口道:“最近我和一姑娘聊得挺好的,双方打算见父母,可是,您是知道的,我亲生爹娘早逝,所以,想请您过去帮我参谋参谋。”
张老反手敲了我一记脑壳:“就为这事?你小子什么时候移情别恋了?不要连晨了?”
我揉着被张老敲疼的脑壳,心想张老还真不客气,敲个脑壳这么用力,幸亏练过几年,不然的话,非得成呆子不可:“瞧您老这话说的,还不都是为了张家开枝散叶吗?”
‘开枝散叶’这四个字明显触动了张老的神经,我看见他听见这四个字时,脸色明显一变,四大家族中,其他三大家族人丁旺盛,唯独我张家,几代单传,任凭几个先祖改了多少次风水都不管用。
“好吧,我陪你去。”张老边说边点了点头。
我连忙道谢,一溜烟地往门外跑去,深怕慢一步张老就会反悔。
从张老房间出来,我钻进了自己的房间,盘腿修习起了张家的体术。谁知刚盘腿坐下,我的心就十分烦燥,脑子里不断闪现出薇薇的音容笑貌,我感觉我快中薇薇毒了,真想马上就见到她。
就这样,好容易挨到第二天,我和张老来到约定的餐厅,只见薇薇和她父母已经到了。
薇薇的父亲长得很一般,但薇薇的妈妈却颇有姿色,看来薇薇遗传了母亲的美貌。
薇薇告诉我她父母是公务员,平常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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