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有话直说。”
我心底一惊,这家伙看来是知道我去找过陈四了。也难怪,大家都是修道之人,在意的东西差不多才是,除却归属不同之外,还这是没差。
思及此,我抚额轻笑,原来不是他知晓的通透,而是我想岔了。
多说无益,想通之后我也不再纠结这问题,不等姓夏的回答,我便扬了扬下巴,直接趁着他发愣的时候闪身离开。
“……张岩小子,你不想知道玉佩在何处了么?”彪形大汉慎楞不过两三秒,很快就反应过来,不过这时候我早就走远了,他只能站在原地直跺脚。
“嘿嘿,不过是个假的,在哪里又与我有何干系?”大喇喇留下一句话,我带着连晨几人绕过一条街逐渐淹没在人群中。
那姓夏的来头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一般。
大夏国的国姓即为夏,一般来说有这个姓氏的人多半是国家总统的亲属,还是直系。
旁系都是要改姓氏的。
不过方才和我打交道的那大块头,虽然身上带着夏姓,但却不是总统的嫡亲直系。而是总统年轻时候和第一任夫人在外游历的时候领养来的。
只是可惜了领养了他没多久,那位夫人就生病去世了。
总统本是要将那小子扔回孤儿院,他认为就是这小子八字太硬才会克死自己的夫人,不过由于小时候这小子的模样全然不像现在这般的魁梧狰狞,而且夫人活着的时候还颇为喜爱的缘故,总统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将他养在了身边。
在其年幼的时候也是多为照顾,一直到他上中学的时候都是和总统住在一起,所以在这样的巨大光环之下,在学校里别说同学了, 就是老师也不敢轻易的得罪他,于是乎很自然的就养成了这家伙嚣张的个性。
但好景不长,就在这货即将上大学的时候,爆出了一件让他人生转折的事情,也是间接导致这货现在不上不下状态的罪魁祸首。
原来这位总统有了第二任夫人,并且是在没有几个人知道的情况下偷偷的在海外登记的。
这位第二任夫人性情到时温和的很,说话轻的远些就听不见,脸上也时常挂着柔和的笑容,来到总统府不久就受到了大大小小佣人们的认可。
这也是激化姓夏的和总统之间矛盾的起始点,那小子的生活也因为如此变化巨大,至少在学校里再也不会是说一不二的了。
二人婚后不久便对外界公布,还宣称有了孩子。
因此也有不少人猜测就是因为有了孩子,总统才会答应这桩不怎么登对的婚事。
这件事引得举国哗然,与之相对的,那小子也上了一次全国热搜,只是标题不是那么的光彩。因为人人都知道这货就要失宠了。
果不其然,十月怀胎之后,第二任夫人产下一对龙凤胎,受到总统的嘉奖,一时间身份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姓夏的家伙见了他也只能收起不屑的目光,否则少不了挨上一顿打。
“唉……”想着想着,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张续询问我干嘛唉声叹气的,我简略的说了说,结果换来几人一致的嗤笑。
“啧啧,张岩你什么时候心肠那么好了啊,这家伙三番两次的挡我们的道,你还未他着想,果然是受虐狂,我算是服了你了。”张续说着就做了个双手抱拳的动作,我一瞪眼这货又犯怂的收了回去。
连晨噗嗤一笑,捂着嘴道,“别浪费时间,咱们还去龙哥那里么?听那姓夏的语气,政府的人估计是早就接触过对方了,说不定也关照好了。我们就算是现在去找龙哥谈话,大概也得不到确切的消息了吧。”
她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的确是如此,不过虽然再去找他没有意义,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围观。”
“……你是说,守在警局,看大夏国的人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陈鸣不愧是商人出身,分分钟就猜到我的想法。
不错,出了那么大的命案,还是被媒体抢先一步披露出来的。大夏国的政府连稍稍润色的时间都没有。
在我们看来无非是天人和大夏国的人合作,制作出了仿制的蟠龙玉佩,还投入人间道使用,但在普通市民的眼中,这就是一件恶性的杀人案。
既然有死者,那就必定有凶手。
政府不可能不给出一个靠谱的结果,即便是暂时找不到替罪羊,也不会搪塞过去,毕竟整个大夏国的人口可不少,一人一口唾沫也够他们难受的了。
因此,单单就这些,已经足够大夏国的人有进一步的行动。
这一次的事件,据我的推断,很有可能是天人在和政府的合作中出现了什么问题,如今以天人为代表的一方还未出来过,显然就是隐藏起来了。
我是不知道他们两者到底在搞什么,但是他们联手抓了马家的弟子是不争的事实,我相信马天宇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并且正在处理中。
不然的话不会直到现在都不现身,连个消息都没有,音讯全无。
我停住脚步,抬头眯眼看向不远处的高楼,上面赫然写着“市立总局”几个大字,“我用隐身符将我们的身形和气息隐匿起来,为了以防万一,连晨再布置个阵法,呵呵,我倒是要看看政府打算给出个什么样的结果。”
吩咐好之后,我们便找了个角落整装待发,直奔警局而去。
等我们几个一路来到警局门口之后,意外的发现正门被不少市民包围住,而且个个手里还举着个牌子,上面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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