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星色将头压到膝盖上哭了起来,维持一只脚支撑身体的那个姿势。“我好羡慕她……”
“你也很好,我很喜欢你。”
花膏的话得到了星色的冷笑以对,“你在骗我。”
“没有。”
“你在嘲笑我。”
星色凄厉的哭声……她是星色,还是李言,已经不知道了。分不清。花膏追逐她踉跄大哭着跑出了储物室,在空旷的大厅里,明亮的地板反射着吊灯的光。她在那幽暗的光下哭泣,花膏过去抱住了她。“星色,星色……”
“为什么,为什么要笑我……”
星色哭着说,“我已经遭受了那么多……我为什么……还是要我来承受啊……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无法理解吗。脑回已经断掉了吗。被紧压到悬崖边缘,被藏匿在深海底下的心吗。
“花小姐……”
服务员跑出来,花膏对她作了个手势示意没事。“帮我把钥匙拿过来好吗。”
服务员四顾不明情况地望了一下,看到了不远处沙发下的一个东西。星色把钥匙甩了出去,服务员低下身,从沙发下捡出了钥匙递给她。
“花小姐,需要我帮助吗?”
“谢谢,不需要,麻烦你了。”
花膏将星色打横抱起来,星色在她怀里哭泣着。“我们回家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吃了十几天的同一个口味的套餐
回不了家了,吴樱秾回不了家了。她在这种焦虑里头撞到了墙壁,“啊疼”她站起来,头一阵晕,胃也痛。“该吃饭了”
她下楼,摸着黑来到了楼房外面。外面是一片白天的阳光,宁静里还有鸟叫。她摸摸咕咕叫的肚子,手伸进口袋里数着还剩下多少钱。她来到医院外面的便利店里买了个盒饭。店员已经认识她了,听见门口的铃声看到她进来,便笑着说,“又来买盒饭了啊。”
“嗯。”
吴樱秾闷闷地掏出钱,把盒饭放在柜台上。她低着头,勉强可以看到油腻腻的头发下的眼睛。店员给她找钱,笑说,“哎,你可以坐在那块用餐区吃啊。”
“算了吧,我脏得像个流浪汉。”吴樱秾有气无力地说。店员说,“你也知道自己脏啊——干嘛不洗个澡呢?”
“没什么。”吴樱秾含糊说着,“为了赎罪……”
店员看着这个奇怪的客人走出了店。她摇摇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奇怪的人年年有,在这个医院旁边总是能看到一些骇人听闻的事。像这样的人,也算是轻喜的插曲了吧……
吴樱秾拿着盒饭回医院的时候碰到了索西尼,拎着一个大塑料袋,正要走进楼道里。她本能地停住了脚步,索西尼还是看到了她。
“吴前辈?……”
“前辈个啥啊。”
吴樱秾低着头走进楼道。索西尼在她身后。她走进消防通道,后面传来索西尼的声音,“前辈你不坐电梯吗?”
这儿,还有电梯?……
吴樱秾皱着鼻子回头,一脸不高兴。索西尼看着她笑了,“吴前辈你不知道啊?一直都是走这个楼梯的吗?这也太费劲了。”
吴樱秾走到了电梯边上。那儿看起来是面墙。过了一会儿,墙体就“bu”地移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电梯轿厢。
“我还是走楼梯吧。”
吴樱秾用沙哑的声音说着,回头又奔向了楼梯。“哎……”索西尼看着她的背影,略有些苦恼,摇摇头,自己走进了电梯里。
那个啥啊。她看着电梯上升的按钮想,这些人真是奇怪。
我不知道。吴樱秾跋涉在楼梯上想,我只是无法回到原来的节奏。
那就这样也是不错的。
既然回不去就不要回去了。
在电梯口,索西尼又碰到了吴樱秾。吴樱秾刚从楼道里走出来,累得气喘嘘嘘地。“赶巧了,吴前辈,我也才刚到。”
“别叫我前辈啊。”
吴樱秾拎着她的盒饭,尴尬地站立在那儿。索西尼说,“骗你的啦!我怎么可能那么慢。我已经去见过有莺前辈把饭给她了,你才刚刚爬到这儿。”
吴樱秾坐在地上,吃了起来。她嘀咕着,“我可不知道这儿有什么电梯啊……”
“电梯每天从你面前打开关上,很多人经过,你不知道吗?”
索西尼已经连敬语都不想用了。对吴樱秾来说,这反正是无所谓的……不过一种莫名的敏感让她抬起头,嘴里含着很多饭粒说,“我是你前辈啊……”
“算了吧,其实我只想叫有莺前辈为前辈而已。我们国家不是没有敬语这种说法的嘛,反正也只是泊来品……我啊根本不想叫你。”
索西尼用嫌弃的眼光看着她吴樱秾反而笑了。然后她低下头继续吃饭。索西尼走到她身旁坐了下来,“你每天吃这个,不会厌吗?要不我以后每天中午也帮你做一份吧。”
“你是厨师啊。”
“我现在兼任雯雯小姐在病中这段时期的伙食。我的本职工作是花膏前辈店里的店员。”
索西尼掰着脚趾头说,“我啊还能做很多兼职呢。两年前我在一家小吃店里工作过,工作是炸鸡块。顺便告诉你,那些鸡块都很脏,并且鸡肉来源也很可疑……”
她按住了指关节,“樱,秾?”
“得,你还是叫我全名吧。”
吴樱秾在灯光下一颗一颗地吃着饭。索西尼说为什么,吴樱秾犹豫了一下告诉她,“我的全名不好听。”
“因为不好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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