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语调,吴樱秾真是感激得快要瘫下去了。
可是奇怪的是哪儿又觉得稍微有一点不甘心呢……
“觉得很失望吧?我没有如你所想用生命来证明什么。你想要我证明什么呢,无非是证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很重要,重要到不惜以死。你不在乎我是为你活还是为你死,你只要证明你很重要,重要到要死要活的就好了,不是吗?”
“我,我没有!”
吴樱秾一瞬间红了脸,悲愤地大声喊道。
“何必急着否认呢,都不确认一下潜意识吗。那可是我学了那么多年心理学的精华,人的潜意识控制人的行为,人类一切不合理的行为都可以在潜意识里找到答案。你想要得到重视,就是这样。”
“才不是呢!才没有!……”
吴樱秾一甩手,站起来大声地喊着,带着哭腔,她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是要哭了还是刚哭过。
“我是隐约有这样卑鄙的想法,但是那又怎么样?……重要的是它从来不是我内心的最真实的想法,从来不是!我听说你出事后我整个人都要疯了,我崩溃了,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我向天祈祷,如果你可以活过来我可以承受任何伤害,只要你活过来。对,因为我对你做过不好的事情,所以我不希望你在我还没有偿还的时候就死了,尤其是,还是因我而死。我内心的负罪感快要将我吞噬了,因为我是那么地那么地感到罪恶……我觉得我是一个罪人,对你。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那么好,而我,还那么不知好歹……我不能……我不能……”
“说不下去了吧。不能怎么样啊。”
“我不能……再伤害你了。”
“看看,果然又得出了这种保守过头的错误结论。”
殷沓沓伸出手,“过来。”
吴樱秾颤抖着,没有走过去。
“过来。”
殷沓沓将摊开的手放在她面前,“过来。”
吴樱秾走了过去。殷沓沓拉起她的手,用力一扯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罪恶?人不必要为自己做的任何事情感到罪恶,尤其是你。用死亡或者鲜血来证明自己的爱,证明某个特定的人是重要过一切的,这种习惯由来已久,又不是你一个人。你觉得这很自私?……我觉得这很好。”
殷沓沓用手指梳着她的头发,从上至下,“我也觉得这种可以为之死的特殊关系很好。你在我心里很重要,我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有什么可以证明它。虽然我做不到,但不妨碍我体会它的暴力美感。怎么样,我们要不要实践一下这种爱呢?”
作者有话要说:
☆、□□之利
生活很危险,生活非常危险。我时刻都生活在致命的危险中,随时有可能死去。甜言蜜语是加了砒霜的蛋糕,看似平静的生活里下面是布满铁刺的激流。我可以殒身于此,死得惨不忍睹。我会死的,很容易死。但是这种想法,让我兴奋,让我高兴——
还有什么比发现生活的真相更让人兴奋呢。这样我也可以唤醒我的战斗本能。以为看起来和平就是和平,我太天真了。我的战斗,每一刻都在继续,从未停止——
花膏回到了家里,回到了李言的家里。她脱下外套,站在客厅里,扫视着这地方。
嗯,死亡的味道。
窗外是暮色沉沉,雪花飘落暗道。追循着记忆而来,黑暗中射出一箭,直刺心防的过往。
满满都是紧张的味道。
死亡,在身边起舞的影子们。要怎么走路来着?花膏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迈步了。邯郸学步……左脚先还是右脚先?
以前我们都以为邯郸学步纯粹是个冷笑话,现在才知道这个可真冷啊,冷到了骨子里。世界上真有这种在学习过程中迷失了自己的事……那不叫学习,那叫被洗髓。洗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再也无法找到。这是一个很恐怖的事情。
但是即便是这样……
也要不懈地寻找……
抓住微弱的亮光。就算被说“你明明是在欺骗自我”,也要相信事实的真相隐藏在心的某个地方。不曾失去,定能找回。
“你明明就很想要。看到我第一眼起就想要,心跳都跳得那么浪。”
殷沓沓一手捂着吴樱秾的胸,吴樱秾心跳得很快。
“殷小姐,别这样……”
“想要吗?”
“……想。”
吴樱秾推开她的手臂,转过身跪在床上,解开自己的扣子,但是那一瞬间她又犹豫了,“我刚才吐过没换衣服……”
只有放不下尊严才会感到进退不得,取舍都不好。但是尊严是什么呢,尊严可以吃吗?尊严比不过xìng_yóu_xì的狂欢,即使在现实生活中尊严也只不过是挡路的让自己感到不开心的无用的东西。既然如此何不把现实看作是一场游戏,尊严,不过是会自行脱落的毛发而已,就像长出来的白头发,拔掉!
吴樱秾抱住了殷沓沓,用自己的胸蹭着她的手臂,舌头舔着她的脖子。“殷小姐,我好想要你……”
胸罩在后面已经解开了但是还没有脱掉,白白的脂肪蹭着殷沓沓那冰清玉洁的肌肤。这拿自己肮脏的身体去沾染干净的她的感觉太棒了。吴樱秾跪着,尽管殷沓沓说她脏,脏死了,她脸上在笑着。“滚下去!脏死了,臭臭的。”
“不要嘛。”
吴樱秾撒着娇。殷沓沓的手掐着她后颈,她仍然觉得愉快。身体像是变成了一团白云,我很干净,一点也不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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