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就是会抽搐的,她第一次抽搐时我眼泪都下来了,即使我在那之前已经哭过很多次——该来的还是会来,我就是这样绝望。一切都毫无希望了,我想。但是我又傻傻地期待着奇迹。我觉得会好的,来吧,吴樱秾,是时候展示你的奇迹了,狗瘟的奇迹~!结果我只是显得像个傻叉……不停做梦的傻叉……”
吴樱秾满眼泪,她擦着眼眶,“今天晚上我有点激动,不好意思……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你看,我又提到了狗,狗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组成部分,这真的是没办法的——我就不明白了,我一条病狗治不好,都要哭死哭活要寻死觅活的,李言怎么就能把她心爱的宝贝给用刀咔嚓咔嚓……”
“她是个神经病,不要管它。”殷沓沓果断说。
“所以你看事情都是关于狗的……”
吴樱秾脸色一变,变得很凄楚。
“殷小姐,你和狗也有莫大的关系吧。”
“还挺喜欢的。怎么了,难道你又要说我们的共同点真多吗?”
“对呀。”
“这不是很好。”殷沓沓摊开手,对着灯光看自己精致的指甲,“要是不一样,我们怎么会在一起,怎么会在遇上后恋爱呢。”
“原来殷小姐承认我们是恋爱?!”
“当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没有自信了。我什么都不相信,什么恋爱,什么相处,什么温情,我现在通通觉得很可疑。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真实的,这是我唯一坚信的。”
吴樱秾坚定地站了起来……然后又坐了下去。
“殷小姐。”她有点喘,“殷沓沓,我想向你求证一件事。”
“什么事。”
吴樱秾看了她一眼,久久没有说话。
“玩儿我呢。”殷沓沓说。
“殷小姐今天特别温柔,不管我说什么都是承认,默认,肯定的语气。平常你总是喜欢反驳我。我,我不是说我的话不能反驳,我就是说你这个态度的转变……”
“好还是不好呀。”
殷沓沓用吸管舀了舀饮料。吴樱秾说,“不好。”
“真是抖m,没救了。”
殷沓沓的眼看向窗外。
“不是。这或许是个抖m的故事,但是,不是一个没救的故事。这只是一个阴谋而已。”
吴樱秾把所有的盘子,叉子,杯子,纸巾都从自己面前推开。桌子很大,东西摆到两边,她面前空出了一片。
“阴谋吗?”
“就是阴谋。”
“殷沓沓。”
吴樱秾喊了她的名字。不知为什么,她对于直呼其名总是心存畏惧。应该说,是怀着一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羞耻感,犹如说出这个名字身上就会多出伤痕和血珠。
作者有话要说:
☆、鼻孔……对就是鼻孔
殷沓沓挠了挠头发。吴樱秾说,“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们共同点很多,所以我们会现在坐在这儿,以及会在那之前发生这些事——毋宁说,是因为我们要在一起,所以会有那么多的共同点的。”
“什么意思?”
看着殷沓沓摸头发吴樱秾笑了。“你这么聪明,难道连这个都听不懂吗。我知道你是很敏感的,但有些时候啊,真的——像是在装傻。”
“你是说,不是因为因才有果,而是因为果才有因。什么叫因为我们要在一起,所以有共同点,这根本说不通啊。”
吴樱秾的眼神像是蜜蜂一样追击着殷沓沓仿佛游离的目光。
“说得通。如果是为了追求一个结果,故意去制造前提条件,就会变成我说的这种情况——说不通的地方在于,我们假设这件事是自然发生的,而事实上,这件事一直是在人的精确控制下发生的。这很像是实验室的植物,在设定好的光,水,营养的配比下,成长为一个实验人员需要的样子。”
“什么意思。”
“不要装傻了,”吴樱秾按在桌上的手指轻微抽搐,“你就是那个实验人员,我就是那个植物。”
“那你长得有点儿不好。”
殷沓沓说。
悲痛让我们无法思考什么。在那更远的天外,有我悠悠的,已经失去的自由。但是在痛苦的牢宠中,我依旧期待着。
“我的狗死了。”
沉默了一阵儿以后吴樱秾说。殷沓沓说,“节哀顺变。”
“看吧!——你干嘛要安慰我?干嘛不对我说,不就是条狗,再买条不就得了?干嘛不说,我们这狗无聊的狗粉,狗死了都要悲伤一下,那人死了怎么不悲伤,怎么不为同类着想?”
看着吴樱秾一下子激动起来的脸殷沓沓眨了眨眼,“我就不能安慰你一下吗?我也喜欢狗,虽然没你那么喜欢……”
“你干嘛要喜欢?”
吴樱秾反驳。“不能是吃狗肉的大坏蛋吗?”
殷沓沓靠在餐厅椅背上,身体舒展了一些。她看着吴樱秾,说,“我只是想安慰你一下。”
“那你为什么不再深深地安慰我一点?不说,狗死了,我应该给她戴孝三年,应该哭成一个心脏病,然后跟我一起哭,我们一起抱头怀想那死去的小天使,把眼泪哭成一条汩罗江?为什么你不那样做——只是稍稍地安慰我一下,似有所保留,又不是冷漠对待,你这样的态度,只因你觉得你需要这样做——你是像一个机器那样,分析了你的身份,然后综合信息,作出判断。可惜你还是百密一疏——对不起,你今天这个态度已经让我无法满意了。这就是我们的困境,你太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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