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昭业笑道:“我当时身负重任,负责探查许昌一带布兵情况,不可擅离职守,因此绮罗香要走,我便只能暗中护送她出许昌地界,从此再无缘相见。今日再见不花喇,我后悔了,当日我若跟着他们,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愿意。”
仇老头长叹一口气,道:“不懂,不懂,便是不懂。”
银锁走在屋脊上,却是十分不解:张二郎不过是他们逃出洛阳藏身许昌时的一个邻居,相处不过数月,娘也不过是个毁了容的舞姬,竟可让他十多年来念念不忘,至今未娶,这情之为物,益发让人参详不透。
她所见的情侣,譬如阿曼与赫连,两人暧暧昧昧好几年,更是总角之龄便互相识得,识得多年,互相倾慕,便很容易理解。又如水沉香与阿靳,两人暗通款曲一年多,最后还不是说不爱就不爱,一人婚配他人,一人远走他乡,虽隔咫尺,亦难再见一面,就算见面,也不过徒增尴尬。
而数月时间,数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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