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说不出的餍足。
收腰退出半疲的ròu_bàng,印瑶的下身仿佛被拔了塞子,热烘烘的浊白液体不断涌出,小腹的鼓胀也稍稍下去了些。
大张的双腿间,腿心那花户儿处全是自己射的东西,连那两片极嫩的花瓣也被不断涌出的白浊糊住看不见,穴口还有在不断地往外涌。慕炎烈眸色一沉,伸进一根食指入到那小小的甬道。穴内的媚肉四面八方的涌来,连一根手指都能缠的紧紧。
“呀~”印瑶一声媚叫,怎的,怎的又有东西进来了?只觉那处的肉儿不受自己控制,紧紧裹住男人的那根指,不断蠕动收缩,拿壁上的皱褶凸起去按摩那手指的指腹和指节。唔,为何连一根指自己那不听话的穴儿都要服侍的如此卖力?
“嘶,小yín_wá。”慕炎烈那ròu_bàng又是挺立,低咒道。这妮子果真是极品,自己一根食指的大小都能把她撑满。小人儿穴内还有自己不少精水,慕炎烈曲起手指,在里面深深浅浅地抠挖起来,不住挖出自己射在里面的东西。
现在,还不是有孩儿的时候。
曲起的手指在穴儿里来来回回,坚硬的指关节不住刮过敏感的内壁。在慕炎烈把东西抠干净的时候,印瑶早又小死了一回。
总算干净了,男人满是手只剩女孩儿透明的精。慕炎烈望着自己早又昂扬蓄势待发的兄弟,苦笑着打水来给已经迷迷糊糊睡去的小人儿清洗下身。
原来男人射的东西留在自己体内就会有孩儿,阿爹上次还说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将军好媚 ( 敲蚌 ) | : 6967799原来男人射的东西留在自己体内就会有孩儿,阿爹上次还说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印瑶醒来的时候已是近午时。
身上被清洁过,干爽舒适。锦被下的娇躯不着寸缕。伸手摸向身旁,已是一片凉意,那人似乎早已离开了。
陡然醒来,面对的是一片陌生的环境,自己熟悉的那个人却是不见了踪影,难道是被占了便宜之后就被抛弃了?他就这么不要我了?印瑶越想越觉得委屈,坐在床上默默哭了起来。
慕炎烈端着午膳推门而入时见到的是这样一番场景——他的小印瑶正半坐在床,身上的锦被滑落,露出大半个sū_xiōng,胸口红梅点点,是他昨夜印上的痕迹,小人儿眉头紧皱,小嘴瘪着,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般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是怎么了?”慕炎烈放下端着的午膳,大步走到床边坐在床沿,眼里满是关切。
印瑶越哭越委屈,他明明都已经在这儿了,自己心里却还残存着刚刚醒来那种被抛弃的感觉。索性偏过身不去看他,谁让他现在才来。
慕炎烈猜她应是别扭自己刚刚不在,被她这可爱的小动作逗乐了,长臂一伸把整个小人儿都圈道自己怀里,“这不是去给你备午膳了吗?小懒虫”,大手顺势握住了小人儿胸前的丰盈,不动声色地吃豆腐。
印瑶把眼泪鼻涕都一股脑儿糊在慕炎烈胸前的衣襟上,默默止住了哭,带着浓重的鼻音道“真的?”
“不骗你,你看。”
印瑶看去,桌案上摆着几碟小菜和一碗素粥,菜式看起来红红绿绿甚是可口。“那,那好吧。”心里的小别扭消了不少,正欲起身却不料吃着豆腐的男人已经蠢蠢欲动,开始兽化。
“啊!”印瑶尖叫着被扑倒,“不是说吃午膳的吗?呀~”男人火热的ròu_bàng头部已经抵到了花户处,穴儿里不由自主地开始吐出蜜液。
“边做边吃可好?还是做完再吃?啊!”慕炎烈劲腰一挺,ròu_bàng嗞地一声没入她温暖的体内,不由地发出舒服的叹息。
就这样,刚起的印瑶又被男人压在床上欺负了一遍。男人在最后时堪堪从她体内退了出来,jīng_yè都pēn_shè在印瑶的胸腹上。
“唔?”印瑶情事中的嗓音慵懒迷醉,不解男人为何这两回都不让他射进去的东西留在她体内。她从小被当做男儿养大,知道她身份的嬷嬷均是刻板之人,从未与她说起这些男女之事。
慕炎烈低头吻在她耳畔,“瑶瑶还不想要孩儿对不对?等咱们稳定了之后再要好多好多孩儿好不好?”
印瑶羞,原来男人射的东西留在自己体内就会有孩儿,阿爹上次还说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待两人都穿好衣服用完膳之后已是未时。
印瑶终于记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你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吗?还有,你是谁?”不能白被占了便宜,怎么着也得讨回来。
慕炎烈拉起她小手,道:“你跟我来。”
印瑶被他拉着在宅院的游廊中不断穿行,她从小随阿爹习武,耳聪目明,这看似空荡荡的宅院实则在暗处藏着不少武艺高超的护卫。
慕炎烈的影卫们就这样看着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主子拉着个娇滴滴的穿男装的小姑娘大摇大摆地走过,差点惊掉了下巴。主厢房附近的影卫却已经见怪不怪,毕竟昨夜自己可是被主子和那姑娘行情事的声音折磨了一宿,只是暗暗感叹这姑娘小身板而看似柔弱实则可真不错,被主子一夜折腾后今日竟还能下得了床。
绕过好几道门,慕炎烈拉着她来到了后院里一个丝毫不起眼的小屋子,推门而入,只见一楼梯直通地下。
地下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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