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公布妻子生的是个儿子,名唤印耀。于是除了几个最亲近忠诚的侍者,至今无人知西蛮大汗的独子其实是个女儿身。
“你,你这是去了何处!”大汗怒道,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
“儿子不孝,昨日,嗯,中了埋伏,被大梁的人掳了去,深夜中, 孩儿趁他们不注意悄悄跑了出来。”印瑶低头,不禁想起昨日和慕炎烈的事,顿时脸红心跳,而这事,又叫自己如何能说得出口?
“你是西蛮的小将军!怎可如此轻率,自己跑了出去!来人呐,那我的马鞭过来!”
侍者犹豫,却又不敢违背大汗的命令,递过马鞭。
大汗拿起马鞭,纵使心里万分不忍,还是扬鞭抽向跪着的印瑶。
疼!鞭子不住落在印瑶的身上,一鞭下去衣服上都印上了鲜红的血迹。但见她银牙咬的死紧,汗水顺着额头不断冒出,却仍是不愿发出一声痛呼。
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大汗自己心里又何尝不痛,恨不得受苦的是自己,只是自己若不责罚她,那军中的法纪又如何而立?
印瑶此时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短短一天内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已是一天一夜未合眼,到了阿爹面前才松了那根一直绷紧的弦,意识开始模糊,但身上传来的疼痛又逼得自己不得不清醒。
终于,鞭声渐止,印瑶抬头:“儿子谢阿爹责罚。”说完这句,顿时晕了过去,依稀耳边还听到阿爹焦急唤军医的声音……“嗯,轻点,慢,慢点好不好~”印瑶哭了出来,求饶声呻吟声被男人撞的破碎,两人呈面面相对的姿势,双腿被大掰成一个“一”字,花穴被撑到了极限,费力地吞吐男人的硕大,内壁的每一个褶皱仿佛都被熨开,充斥着陌生的酸胀感。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死死地箍住腰。
男人如一头不知餍足的兽,发狠地在女孩身上驰骋,粗壮的ròu_bàng被女孩的花穴严密地包裹,每一次进出都得花费不小的力气,但是却带来难以言喻的美妙。
“看,你在吃它,”男人放慢动作,看着自己的ròu_bàng慢慢没入女孩紧致的穴内,一寸一寸地消失不见。
“不,不要~”印瑶捂住眼睛,不去看那处淫靡,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愈发清晰起来,花穴生生被那ròu_bàng逐渐劈开,唔,又开始出水了,好多水。
“为何不要?嗯? ”男人感到又一股暖烘烘的液体浇在自己敏感的guī_tóu上, 舒服得直叹气,“你明明想要的紧。”边说边挺腰往里入得更深。
“啊!”男人突然地深入令印瑶尖叫出声,双手死死扣住男人撑在她身旁的铁臂,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印瑶明显感到那东西已经抵到了最里面,却还在往里钻!
“唔,”印瑶被吓得连求饶都不会,不能再进去了,那里会坏的,会被顶破的。
男人抵到了最深处的小口,guī_tóu细细地琢着那处紧闭的口,想让它张开接纳自己。
“我看,我看,你不要进去了好不好,我怕,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求你。”印瑶眼泪长流,主动撑起身看两人交合的地方,自己的红肿的花瓣惨兮兮地分开,被两人的液体粘在男人的yù_wàng上,好大!印瑶不敢相信自己小小的身体,从那小小的穴口,竟能装下这般巨物。天,明明已经进到最深了,男人却还有好一部分ròu_bàng露在外面。
看着印瑶涕泗横流的小模样,又主动支起身被自己欺负,男人纵使再想也不忍心再往里弄那紧闭的小口,低头吻住她红红的小嘴,下身的ròu_bàng退后,在那娇嫩的花径中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小将军,小将军您醒了。太好了。”
印瑶睁开眼,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该死!自己刚才竟然做了如此羞人的梦,那日被慕炎烈欺负的情景在梦里又被重复了一遍。
“小将军,末将有罪,请小将军责罚!”副将噗通一声跪在印瑶床边,那日误药,害得将军失踪了一天,甚至还被大梁的人抓了去,自己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赎罪,“不过,请将军等咱们和大梁决战过后再赐死,谢将军!”
“决战?!你说什么决战?!”印瑶倏地从床上坐起,那情药的事,木已成舟,自己追责了又能如何?不过这决战之事自己是万分在意。
“将军有所不知,您已经睡了三天,这大梁的军队正不断向咱们逼近,怕是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大汗没来看您,正是在和将士们商议御敌要事呢。”副将答道,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将军飞快地套上外衣奔了出去……印瑶在原地愣了好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唇上仍是火辣辣的。 将军好媚 ( 敲蚌 ) | : 6964127印瑶在原地愣了好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唇上仍是火辣辣的。大战之前,军中总是格外的安静。
印瑶独自坐在高台上无聊地玩地上的杂草,将士们正在下面练兵。
昨日自己冲入阿爹大帐,要求率兵去打这生死存亡的一仗,结果却遭到了阿爹和所有臣子们的反对。以前倒还罢了,她上战场是种历练,这回却不一样,她是西蛮唯一的继承人,万万不可有个三长两短。所有谋士们几乎是含着泪嘱咐她,让她战起那天独自率一小支部队在后方,若是西蛮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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