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女妖精找她是做什么啊?余可优又灌了口水下去。
晚自修上到十分钟不到,老方如余可优所料出现在了教室门口,与往常不同的是,他没上讲台坐下而是径直朝余可优走去。
“余可优,苏老师叫你现在过去。”老方在过来前接到了苏翌庭的电话,拜托他一会儿把余可优叫过去。
“哦。”余可优推了下金鑫,示意她让位,好让自己走出去。
“一路顺风,可优君。”金鑫在余可优经过她身边时,用气息音说道。
轻轻柔柔的暖风却激起了余可优一身的鸡皮疙瘩,前路漫漫,生死未卜,欲哭还无泪。
垂着手行走在空荡的走廊上,天没暗下来,一轮弯月悬在染着夕阳色彩的云层里,犹如余可优此刻悬在嗓子眼的那个心。
等等,苏翌庭的办公室在哪?余可优突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把四楼到一楼的办公室都逛了一遍也没发现苏翌庭的身影,刚好看到一个男老师在走廊上走着,奔上前问:“老师,请问苏翌庭老师在哪个办公室?”
男老师回过头,眼睛亮闪闪的:“你说的是那个很漂亮的苏翌庭?”
呃……女妖精的惑众能力果然强大。
“是教化学的那个苏翌庭。”余可优纠正道,她就不乐意听人夸女妖精怎么的?
“化学老师的办公室都在实验楼。”
“哦,谢谢老师。”余可优逃似的跑去。
“等等同学。”男老师叫住余可优,一脸憧憬地说,“苏翌庭在化学一组办公室里的靠窗第一个座位。”
这位大叔……您对苏翌庭的坐标位置还真是清楚。指不定在窗外偷窥过人家多少次了吧?余可优鄙夷地想着。
不过…这位置不偷窥可惜了。
当下,余可优做了个很猥琐的决定,她跑到实验楼一楼,穿过两边的化学实验室,找到挂着“化学(1)组”牌牌的办公室后,轻手轻脚地溜到办公室窗外的树丛里。唉…新建好的校区连个参天大树都找不到,余可优只能依着一棵小树苗蹲下,仰着头了解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的情况。
不是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看苏翌庭低着头,重复动作批着什么,余可优稍稍放了点心。走到办公室门口规规矩矩地敲门。
“请进。”声音珠圆玉润,娓娓动听。
余可优不是没有怀疑过苏翌庭讲台上的声音怎么会和台下的相差十万八千里。就好像一个是王熙凤,一个是林黛玉,台上的她张扬精干,台下的她……如果按声音来说,那就是温柔可人。
推开门进去,吃了一惊。刚刚在窗外这么久怎么就没发觉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呢?如果有其他老师在可能苏翌庭还会稍有顾虑。现在?还是听天由命吧。
“嗨,小家伙。”苏翌庭放下笔,不正经地勾起嘴角媚笑道。
我就知道事情绝不简单!绝不!
余可优哑着嗓子:“嗨,妖……苏老师。”
看得出来小家伙很紧张,再看她空着双手,难道来见老师不应该带笔和本子来嘛?不知为何,苏翌庭对调戏余可优一事抱有极大的满足感。
“呵,小家伙,你就这么空着手来了?”
“啊?”余可优不解。
“打个比方,你是士兵,士兵最不能离开的就是武器,你的武器就是笔和纸,你来我这战斗不带武器怎么行?”苏翌庭打的比方很生动形象。
苏翌庭的意思是把学习比喻成一场战斗,想站到班级最高点就只能厮杀搏斗,放血升级。
可余可优将“战斗”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是的,我来这里和你这女妖精斗智斗勇,我怎么就忘了带武器打倒你这终极dà_boss呢?后悔万千,还不带重的。
“好吧,第一堂课,我们先礼后兵,就先聊聊吧。”
大姐……你不知道我还堆着好多作业嘛,咱俩除了那点破事儿还有什么好聊的啊。见苏翌庭一脸的兴趣盎然,余可优只得默默垂下头任听差遣。
“你坐啊。”苏翌庭拍拍身边的椅子客气地说。
余可优别扭地坐下,学苏翌庭留了三分之一的屁股在椅子上,双腿并拢向左-倾斜30度角——标准的淑女坐姿。
“小家伙,奶瓶好用不?”苏翌庭靠在椅背上抱着双臂,和声和气地问她。
这就是所谓的先礼后兵?余可优脑门上冒出三条黑线,当她知道抢奶瓶的女人是苏翌庭的时候就对她的战利品敬而远之了。
“还行。”我这是在说什么!
“那送你个正式见面的礼物,你一定喜欢。”苏翌庭莞尔一笑,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可二月春风也有似剪刀的时候。苏翌庭变戏法一样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花里胡哨的小盒子,伸到余可优的面前,献宝一般地说:“试试吧,我家小朋友特喜欢。”
余可优只觉得自个儿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第12章约定
小盒子方方正正地躺在苏翌庭的手心,好像是一颗鲜嫩饱满的果实等着余可优上前采摘。
余可优微张着嘴,眨巴着眼,是收还是不收?
正如那句话所说,外表越是光鲜亮丽的事物,往往越是与看到的人内心所想的大相径庭。苏翌庭就是个最好的例子,看上去是个白白嫩嫩又美丽多姿的黄花大闺女,实际上是个黑心黑肚还一肚子坏水的已婚妇女。由此可得,也是事实证明,苏翌庭送的东西自然也脱离不了这条定律。
“喏。”见余可优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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