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孔,宿恒能清晰地看到里头层叠的媚肉。
宿恒跪坐起来,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了尔尔的水穴,将她烫得浑身一颤。
“要操进去了,尔尔,这十年来每天我都在奢想现在。你发过誓,这辈子都不离开我了,现在我要你好好履行承诺。”
他实在是等的太久了,险些快丧失继续等下去的勇气。如果她真的永远不醒来,那这近乎永恒的漫长寿命将是最恶毒的诅咒与惩罚。
“哥……宿恒……”氤氲的眸子看着男人,尔尔有些哽咽道:“我不会离开了。”
“乖。”
低头吻住尔尔的唇,硕大的性器毫无保留地捅开她的甬道。每一寸褶皱都与他亲密接触着贴在一起,滑腻的水声中尔尔甚至能清晰地感到上头暴起的血管。
宿恒满足地低吟了一声,看着身下人儿迷恋的水色眼眸,攻城略池般地插弄着她紧致的xiǎo_xué。
“咬的真紧,尔尔。”
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她的春水,香甜的令宿恒难以把控。他直起腰来,将尔尔被吊起的双腿放下圈到自己精壮的腰肢旁,低头观察着那令人销魂的粉色花穴是如何吞下自己的yù_wàng。
些许红肿的花唇因情欲几乎透明,体液被碾成了白沫,抽出时的柱身满是尔尔的ài_yè。宿恒坏心地往上一顶,花心被刺激的尔尔不住地呻吟。
“哥哥……哥哥……好深啊……这么操我的话很快就会……嗯……”
“会被我操得泄身。”他勾起玩味的挑逗笑容,chōu_chā的幅度更大了一分,汁液纷飞的穴口混着啪啪的交合声还有她诱人蚀骨的呻吟,令宿恒全身心的满足与幸福。
他先给予尔尔更高的快感,被软肉吮得舒爽至极的ròu_bàng强忍着不射,如同硬铁一般在她娇嫩的花穴中来回chōu_chā。
“不行了……宿恒……不行了……”
尔尔噙着眼泪摇头求饶:“快点……再深一点……操丢我……啊!”
猛然顶上她最敏感的花心,宿恒闷哼一声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欢愉的动情喊声荡在空白的脑海里。尔尔只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和哥哥在做这种事,还被他操的如此舒服,xiǎo_xué又不断地收紧。
“勾人的小家伙。”
宿恒皱着眉头感到她的热情,松开了缠绕她的帷幔,将尔尔抱住说:“继续。”
“不行!”
腰已经酸的快断了,被他那么chōu_chā怎么可能受得住?尔尔的抗议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在宿恒的chōu_chā下被甬道中酥麻的快感化为求饶和奉迎。
从床头到床尾,甚至是床边和卧室的镜子前,两人交合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洒了满屋。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月亮落下。宿恒仍旧不知餍足地将尔尔压在墙面,自背后挽起她的一条yù_tuǐ插入她湿漉漉的花穴。
“不要了……哥哥……不要了……”
尔尔艰难地摇头,嘴边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还混着一缕白浊。
“你要的。尔尔,小嘴分明咬的我那么紧。”宿恒吻着她的脖子,每次插入都会将射在她身下两张小嘴里的jīng_yè挤出来,他又射入新的填满。
“真的会被操死的啊……”
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尔尔只觉得眼前又是一片白光。高潮来得太过真实也太过激烈。
宿恒的行程变得十分固定,两点一线。
去朝堂处理政事,处理完必须见面才能详谈的问题之后便回到寝宫。侍仆们早就被撤去,除了每天的餐食送到餐厅之外,偌大的寝宫只有尔尔和他两个人。
就连寝宫的天井中也没有放过,宿恒毫不介意地将性器埋在尔尔的水穴中,抱着半月没出过门的尔尔一路走一路插弄。
“这样算放风了。”仅仅只是几分钟而已,宿恒坏心的说:“还是你想让我这样操着你,在皇宫走上一圈?”
“大坏蛋。回去,我要回床上做。”
和他斗嘴才会被吃的更惨,尔尔虚着眼语调软乎乎的,“不许在外头……射出来啊……会流到地上的嗯……”
还真是个怕麻烦的小人儿。宿恒轻轻点头应允,不禁舔了舔唇,其实在床上做反而会更适合发力呢。
他们没有吃药,也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虽然没有提,但两人默契地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
艾洛是第一个从水中醒来的。他记得自己昏迷晕死之前,是被尔尔叫到了湖心亭。掺着她血的茶水入腹,随着魔力激烈的冲击与震荡便不省人事。
“尔尔,你没事了?”第一件事便是确定尔尔的安危,艾洛抓着尔尔的手很是紧张,“那狗皇帝有没有欺负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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