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门被推开一条窄窄的缝隙。
我屏住呼吸看过去,手指不由自主蜷缩起来,一副高大而挺拔的轮廓出现在敞开越来越大的门外,走廊没有一丁点光亮 , 只有一阵阴森森的风灌入。
当那个轮廓在我视线里逐渐变得清晰,甚至那张脸孔也再没有躲避,他笑得十分温柔轻佻 , 一只手插在口袋里 , 另一只手缓慢从门上收回。
进来的男人是乔苍。
我堵在喉咙将要窒息的那口气如释重负吐了出来 , 不是歹人就好 , 至少我相信他不会毁掉我 , 也不会下流到对我肆意摆布。
我盯着他面孔有些冷淡问,“是你干的。”
他反手关上门,将灯光打开,刺目的白光里,他周围这片黑色更加阴沉冷肃 , 他唇角上扬,浮起若隐若现的浅笑,“失望还是庆幸。”
我问他听实话吗。
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我说相比别人是庆幸,相比我希望看到的人 , 是极大的失望。
“你想看到的人,暂时回不来,所以这个结果不成立,我是否可以这样认为 , 你看清是我那一刻,比任何时候都高兴。”
我被他戳中心事 , 别开头一言不发。
他笑容更深,“猜一猜 ,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转身从古董架上拿起一只玉佛 , 托在掌心迎着细碎的灯光打量,看得很是专注 , 他没有看我,但像是感应到了我注视这一幕的眼神 , 他随口说,“我只信自己 , 佛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个玩物。”
我冷笑一声,“阎王殿也是你的玩物。”
他说差不多,具体怎样玩,要等死后真的去了才知道。
我早看穿乔苍是魔鬼 , 黑心肠,黑五脏,黑血液 , 就像这间屋子黑得彻底 , 他确实是一个无所畏惧的魔鬼,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足以让他低头。
我盯着散发出白光的水晶灯片,“常小姐怀孕了,你掳我来发泄寂寞。”
他眉头微微一蹙,“谁说她怀孕了。”
他将玉佛翻过来观赏后面,“谁又说你是我用来发泄寂寞。”
他闷笑出来,质问掌心的佛,“你说的吗。”
玉佛脸孔雕琢得慈眉善目,只有手掌大小 , 安安静静立在他五指间,他呵出一口热气,用手指擦拭着玉佛底下的莲花 , “还有吗。比如与孩子有关的事。”
我闻言脸色一变 , 从床上弹坐起来,“你做了什么?”
果然下面的疼痛是人为 , 乔苍掳我来是知道我怀孕了 , 他不是下三滥 , 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占有我,很明显他的触碰是有其他目的。
他不慌不忙把玉佛归于原处,落在我脸上的目光有些阴森寒意,“我做什么不重要,你瞒了什么。”
我大声说这是我和容深的孩子 , 我没必要告诉你,告诉无关的别人!
他哦了一声,“和我没有关系吗,那等结果出来,我们再谈。”
我觉得我快要憋死了 , 水,蔓延过头顶的水,随着他薄唇阖动而pēn_shè出来,我不顾一切的想浮上岸 , 可底下有东西缠住我,将我死命向海底拖。
我抓住床单 , 声音里是克制不住的颤抖,“什么结果?”
他盯着我一字一顿说,“当然是孩子是谁的结果。”
轰一声 , 晴天霹雳般 , 我呆愣在床上,电流划过我的身体 , 把我定格在了这一分一秒。
我过了很久才有些知觉大声反驳他,“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怀了阿猫阿狗 , 也不需要你来鉴定。你经过我允许了吗,你凭什么擅自对我做这样的事?”
“周容深对你的过去一清二楚,这个结果他早晚也会做 , 你不要认为他不会,他对你的感情,远不如他对血统的看重。我只是提前一步,如果结果是我想要的。”
他说到这里停顿住,我从他眼中看到了非常凶残的yù_wàng , 我嗓子都要喊破发出一声怒吼,“你胡说八道!”
他笑而不语,我被刺激得脸色狰狞,泛着惨淡的白与红 , “现在根本查不了。”
乔苍默不作声走向阳台 , 伸手拉开遮挡住窗户的纱帘,他靠在墙壁上饶有兴味望着我,“是哪个无知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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