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你也非常美。”
常锦舟一愣,她眼底有水雾闪烁,她哽咽问真的吗。
乔苍嗯了声,伸手温柔揽住她的腰,正在这时前排站立的宾客忽然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女人的尖叫,宴厅内骤然变得无比热闹。
我们都朝台上看过去,马副局在礼仪小姐的指引下从一侧红毯轴迈上正中央讲话的位置,他站在高处一眼发现周容深和我,非常恭敬示意他上台,周容深微笑摆手,围观宾客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都鼓掌起哄,甚至有人喊周局长不妨带着夫人一起上去说两句,我们都喜欢听。
周容深并不打算在这个节骨眼出风头,我笑着说周局长没穿警服有些害羞呢,可不要为难他了,当心他掉头就跑哦。
众人哈哈大笑,我挽着周容深手臂和乔苍常锦舟在贵宾席正中间落座,其余宾客根据商界地位高低依次坐在两边和后排,很快现场乌压压坐满了衣着华贵的男女。
我回头看了一眼,三十排三百余个位置,以乔苍周容深为首,末排商贾不知道有多眼馋,他们也许穷其一生都无法赶上他们万分之一的光鲜和尊贵,有些奋斗是毫无意义的,孙悟空再怎么斗,他终归要被压在五指山下。
人啊要么就一无所有,要么就金山银山,永远不要做中间的部分,一无所有不怕输,金山银山输得起,高不成低不就活得最胆颤心惊。
马副局开幕致辞后,是今晚的竞拍环节,地皮竞标为压轴大戏,之前还有一项政府主办的慈善竞拍,所募善款将捐献给缉毒所和养老院。
说白了政府怎么会放过宰割这些商人的机会,就算是一只穿过的破鞋子,只要拿出来了,商人也不敢不买账,谁不积极就上了政府的黑名单,以后做生意甭想顺遂。
今晚所有人都奔着地皮来,其他东西再好也没多大兴趣,只想快点打发了,不过意料之外是藏品还真没坑人,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慈善家捐赠的私藏珍品血玉。
血玉又叫相思玉,是和田玉的一种,通体血红色,极其罕见,因为多用来制作玉石戒指,雕琢打磨后像一颗小小的红豆,很多人都叫它相思玉。
而司仪手中这样通透无暇的玉质市面上已经灭绝了,只在博物馆和欧洲皇室才能看到,所以刚掀开幕布底下女宾便无法自抑高声尖叫,怂恿身边男人为自己拍下这款相思玉。
常锦舟清秀的脸孔染上一层惊喜的红晕,她握着乔苍的手央求说,“我好喜欢这个,苍哥,你为我买下来好不好。”
乔苍笑着问她喜欢吗。
常锦舟用力点头,司仪在这时用话筒报上底价,八十万。
我盯着那块鲜红如血的玉石,有些感慨说,“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玉确实很好,可惜世上的男女,很少有谁能不辜负它。”
周容深握住我的手,在我手背上吻了吻,“我们就是这样。”
我笑了一声,偏头看他,“会吗,等你老了,变成了痴呆,你还会记得何笙吗。”
他坚定说一定会,他忘记自己的名字,也会记得太太叫何笙。
尽管知道不可能,但心里还是甜滋滋的,我伸出手戳了戳他鼻尖,“如果你那时敢把何笙念成沈姿,我就不给你饭吃,活活饿死你。”
他哭笑不得,“这么狠毒,那我每天都要默念你名字一万遍,才能有那么深刻的记忆。”
我下巴抵住他肩膀说好。
他问我老了会不会记得他。
“何止记得。还要…”
我笑得狡黠,声音戛然而止,周容深唇挨着我眼睛说,“还要生个宝宝。为了满足周太太这个愿望,我要强健身体,争取八十岁还能提枪上马,和你生个足球队。”
我恼羞成怒,用手指捏住他两片薄唇,“没正形了,哪像个公安局长,和个地痞混混儿一样。”
他握住我的手说只是对你这样,别人面前还是很正经。
我抚摸着他修剪干净整齐的指甲,“就算我忘了你长什么样子,我总还记得警服,等出门上街看到穿警服的,我就抱住他往家里拖,按在床上陪我睡觉。”
周容深在我鼻梁上刮了一下,“满嘴胡话,再乱说把你丢到台上拍卖。”
常锦舟在这时忽然看过来,眼眸内满是羡慕,“周局长和太太的感情深厚,真是让人嫉妒。”
周容深说乔总和常小姐也是一样。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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