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得发白,雾气蒸腾缭绕,我被他按在墙上,他牙齿咬住我的肩膀,从后面狠狠刺入进来。
我看着面前一半镜子,镜子里是我和他平行在一条线上的脸,我随着他抽动而猛烈晃动的rǔ_fáng,像是一对招魂幡,让他眼睛越来越红,理智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发狂的侵占着我。
我爱周容深,爱他正经时的威严,也爱他fēng_liú时的肆意,他有时很像一个寻欢作乐的嫖客,比如现在,他在我耳旁边说着脏话,问我操得舒不舒服,我不觉得恶心,反而让我热血沸腾,在xìng_ài里他真的说什么都好听。
我觉得我要散架了,我的灵魂要出窍了,甚至我要疯了。
他这么多天积蓄的力量和yù_wàng全部发泄在我身上,我一度腿软站不住,差点倒在地上,他抱着我滚入空荡的浴缸里,里面没有水,只有一个软垫,他想要压在我身上继续,我却反手将他一推,他没有预料我会做这个动作,毫无防备倒在里面。
我趴在他胯间,将两条腿分开骑着他,用湿漉漉的舌头在他身上一点点吻着,就像他吻我那样,从上到下,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放过。
他有些承受不住,呼吸愈发急促,原本还在温柔乡里驰骋的家伙暴露在空气中已经膨胀到快要炸裂,我扶着对准坐下去,在我彻底被穿透的霎那,比刚才更狠的刺入,我和他同时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喊叫。
我抓着他的肩膀,起起伏伏剧烈颤动着,我听到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听到来自于他粗重的喘息,起先还有点矜持放不开,直到看见他爽到极致的脸孔,那种自豪成就感席卷了我,我觉得浑身好像打通了脉络,舒服到了天堂。
我更加用力在他身上骑行颠簸,在每一次重重坐下去的一刻都大声尖叫出来,他也没有克制自己,发出令我骨头都酥了的闷吼。
他掐住我疯狂扭摆的腰从浴缸内坐起来,捧着我的rǔ_fáng狠狠吻着,我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他含住我rǔ_tóu吞吐吮吸的薄唇,以及膨胀成一块块的肌肉,正享受着一场酣畅淋漓不知生死的xìng_ài,我在半分钟后到达了巅峰。
我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张大嘴喘息着,潮水般的快感一bō_bō涌来,他知道我没了力气,扶住我柔软的身体嘶吼着剧烈冲刺,他用沙哑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何笙,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我如一片浮萍,在他的滋养下生存。他给了我无休无止的雨露甘霖,我在迷迷糊糊中被烫醒,他死死抱着我,他比我颤抖得更厉害。
这场情事结束,我精疲力竭。
可我的心是满足的,因为我知道周容深从我身上得到了比之前两年加起来还要多的快乐。
从取悦一个金主,到取悦一个男人,与我爱的男人交欢,我用两百多次xìng_ài掳获了他,也套牢了他,更失掉了我自己的心被他的霸道,温柔和宠爱所征服。
这颗心雾气弥漫,只有周容深的脸是清晰的,我知道我心里有他,而除了他之外是否还有别人,我不知道。
等周容深拥着我睡着后,我小心翼翼从他怀里挣脱,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面对他,窗外的月色很柔软,穿透过薄薄的一层纱帘,照在他睡姿优雅的身体上,他侧卧着枕住自己一条手臂,薄唇很自然分开,里面吐出灼热的气息。
我一直不清楚他到底多大年纪,直到那天整理他的陈年旧物,无意识发现了他从正处升副局的任命令,我才忽然清醒他已经三十九岁了,再有几个月就四十岁了。
岁月在他脸上好像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反而将他成熟稳重的气质衬托得愈发迷人浑厚,可能没有这样近距离观察过他的女人不会明白,他连眼角细碎的皱纹都有蛊惑的力量,从事刑侦近二十年,他正义而庄严的气场,就是他最好的美化剂。
这个年岁的男人倘若有权有势,可以倾倒整个世界。而这个年岁的女人却是昨日黄花,黄粱一梦,早已不是当初让男人心动的模样。
所以沈姿在她丈夫回来后,竟没有见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更不要说投入他炙热的怀抱寻求一个慰藉,这份宠爱和挂念,被我毫不犹豫的夺走了,是全部拿走,而不是瓜分一部分。
我觉得自己很残忍。
同样都是女人,我也有失去韶华的一天,可我们这种女人又何尝不是深知这一点,还在那一天没有到来之前,倚仗着足够让男人神魂颠倒的魅力祸乱天 下。
可这不是我能主导的,我能做的就是拴住男人的心,为我自己谋求依靠和保障,我习惯了掠夺,在女人的世界里尔虞我诈,争个天昏地暗,我仅存的仁慈与纯真根本不敢让它暴露,因为我怕它一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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