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部分原因都是他算计耍赖得来的,蓝烟不排斥他,他就觉得很好了,再多的东西,他还需要慢慢筹划一番。当看见锦盒的那一刻,他心中隐约觉得盒子里的东西是给自己的,但又不敢抱太大的希望。没想到,事实竟会如他所想,甚至超出他的想象。
蓝烟没理会傻子一般的蓝潜,她捉住蓝潜的左手,慢慢的将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很好,大小适中,不细看根本就察觉不了,一点儿也不会引人注意。
此时蓝潜也恢复了正常,看着手上几乎同肌肤融为一体的戒指,蓝潜这才发现了这枚戒指的不同之处。“这种颜色很少见啊!烟儿真细心!”
蓝烟有气无力的嘟了下嘴巴,伸手在戒指上轻轻的摸了一下,“不准取下来。”
“好,不取下来。”蓝潜高兴的将蓝烟抱在怀里,唇瓣贴上她的额角,“烟儿送的,我会一直戴着。”
“嗯。”蓝烟轻轻的哼了一声,将眼睛闭上,她还是很疲惫,很想再睡上一觉,“我先休息一会儿,五点叫醒我。”
“好,你睡吧。晚上给你炖鱼汤喝。”蓝潜将小丫头放平在床上,又给她掖好被角,习惯性的吻了吻她的眉心,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两天过后,兄妹俩一同回到了终楠海,刚一进门就遇上了前来看望老爷子的叶晟涛以及坐在叶晟涛旁边那个跟蓝烟一般年纪的俊朗男子。
☆、计反
“这就是烟儿了吧?”叶晟涛身着黑色的手工西装,气质沉稳亲和,面对不怒自威的蓝博义丝毫不输阵仗,六十多岁的老人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上一些,鼻梁上一副银丝镶边的方框眼镜,增添了几分儒雅睿智,脸上洋溢着慈祥和蔼的笑容,让人打从心底里感到温暖舒畅。“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怪不得蓝老哥要藏起来。”
“哈哈,女孩子嘛,是要矜持点儿才好。哪能像个野小子似的整天抛头露面呢?”蓝博义乐呵呵的笑着,对着蓝烟招了招手,“丫头,快过来见过你叶爷爷。”
叶晟涛蓝烟当然知道,电视上经常看,不过,真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跟电视上的那种大气与尊贵不同,多了些平凡随和。蓝烟礼貌的上前问候,不怯不懦,显示了良好的教养与素质。叶晟涛对蓝烟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偶尔赞赏两句,关心一下蓝烟的日常生活与学习,这种事,他做得太多,可谓信手拈来。表面上看去,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老一少正在唠着家常。
“蓝老哥,你这孙女儿真不错,乖巧可人,比我家那两个皮小子懂事儿多了。还是老哥哥你的福气好啊,这辈子什么都有了,可以安安心心的颐享天年了。”叶晟涛将手里的紫砂茶杯放下,面上任是乐呵一片,但却是话中有话,“我要是能有这么个孙女儿就好了。老哥哥,这孩子投我眼缘,要不咱就结个干亲得了?让我也过过这有孙女儿的瘾!”
能跟天朝第一家庭攀上亲可是许多人求都求不来的,但这对蓝家而言却并非好事。只见蓝博义摆了摆手,状似遗憾的感叹道,“叶老弟啊,不是老哥我不愿意,而是智善大师给这丫头批命时专门告诫过我,说是情薄缘浅,命中有缺,只有至亲之人的精心养护方能让她安然平顺,且最忌上契结谊,否则双方都会有灾难……”
蓝博义一脸的为难与遗憾,心里却无比庆幸当初在蓝烟昏迷的时候去了趟明觉寺上香许愿。这话倒不是他瞎说,而是千真万确的。智善大师是京里有名的得道高僧,特别受人推崇,据说叶晟涛每年都会在元宵这天到明觉寺让智善大师给卜上一卦,驱凶纳吉。别看这些人个个的都是高官大员,学的还是马克思唯物主义,可真迷信来,比那旧封建的老太太还厉害,绝对不沾一点儿损福破运的东西。因此,听蓝博义这么一说,叶晟涛立马就歇了认干亲的心思,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不会在此事上坚持。
“既然是智善大师说的,那我也就不勉强了。认干亲本来是件好事儿,如果因此给小丫头招来祸事就得不偿失了。”叶晟涛也是面露遗憾,看着蓝烟的眼神充满了不舍,“丫头啊,是你叶爷爷没这个福气啊!”
“是丫头福薄,沾不了叶爷爷的福气。”蓝烟抿嘴儿一笑,带着丝恰到好处的落寞。
“是个招人喜欢的。”叶晟涛笑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红木雕花盒子,“听说你是学画的?这东西给你,应该能用得上。”
蓝烟朝着蓝博义看去,见蓝博义点头后方站起身子,微笑着双手接过,“多谢叶爷爷。”
“应该的,难得遇见像你这么有灵气的孩子,叶爷爷很高兴。”叶晟涛满意的点了下头,示意蓝烟将盒子打开,“快看看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的话就告诉叶爷爷,叶爷爷再给你换一个,换到你喜欢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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